秦天盛这是在补偿她,因为他不能满足她的生理需求,自然而然的就在这方面对她好,如果不知道他身体不行这个原因,他这样对她好,她一定一定很高兴,很开心。
可是知道实际的原因后……心里觉得特别的悲凉。
“哥,嫂子,你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感情这么好,真的让人好羡慕。”任意撑着下巴看着两人,“嫂子,你告诉我怎么收服我哥这样的男人吧。”
“这种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秦天盛夹了块肉放在水溪碗里,笑着说,“水溪,你说是吧?”
“你哥说得对,哪有什么收服之类的?你心里有他,他心里有你,便是好的了”
“年后初九是个好日子,你们那到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老爷子突然说话,入耳的那么一瞬间,水溪手紧紧挰着筷子。
他怎么可以跟她领证?
他都已经跟紫若兮领了证了。
水溪的心里又渗着那种不甘心的东西,兜兜转转,他是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却已经不再是完整的男人,甚至,已经冠以另一个女人姓氏。
“爷爷,这事情并不着急,我相信我跟秦天盛可以走到最后。”
“不是走不走到最后的问题,领了证,便是受到了法律保护,你们做什么,别人都不会有异议,因为你们是夫妻。”老爷子解释着,声音却透着股强势。
“嗯,我们年后拿证。”秦天盛夹了块肉放在水溪碗里,“水溪,好吗?”
“好。”
水溪食之无味,身边任意能说会道,讨得老爷子无比欢心,对面,任澄明有意无意的说起星辰的事,在告诉着老爷子,公司在他打理下,如何有声有色。
老爷子很高兴,在叶长郁的劝说下,竟然喝了有半只洋酒了。
反倒是身边的秦天盛,优雅的吃着饭,话特别的少,安安静静的,有种他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水溪心里不舒服。
起身去了洗手间。
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漂亮的脸,除了眼角那遮掩不到的几条细纹,整张脸都是美艳的,口红勾出唇形后,越发的美艳。
这么美的一个女人站在他面前,他竟然没有反映!!
水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最后闭了闭眼,推门出去。门外立着的男人,让她微微一顿。
任澄明只是勾了勾唇,“嫂子。”
水溪调整好状态。长辈似的说,“澄明,你是该找个女朋友了。”。在明知道厕所里有她的情况下,还等在门口。
还是在家宴上,这种行径。说得难听点,就是变态。
“不如嫂子给澄明介绍一个吧。”任澄明笑了笑。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水溪。“要像嫂子这么漂亮。这么有才华,还这么有脑子的女人。”
“最好。身材也像嫂子一样。”顿了顿,又这么补充了一句。
水溪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心里骂了句神经病后便往客厅里走去,任澄明挑着眉看着水溪离开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感叹,为什么秦天盛拥有的都比他任澄明好?
财产。女人……还有老头子的疼爱,他费尽心机去讨好老爷子。这么多个月了。星辰也在他的打理下,有声有色,还签下了好几笔大项目。可是。老爷子却什么也没有说,仅仅对他的夸奖就是——-不错,澄明很不错。
到了洗手间里,便看到洗手台上的口红。
很精致,很漂亮的款型,打开,望着里面的颜色,任澄明的眸光变得越来越深……
回到餐厅,水溪基本没有什么胃口,全程保持着一个笑容坐在那里,陪着秦天盛,有时会交头接耳的低说几句话。
有时,会温柔的伸手摸摸秦天盛的手,表现出来的每一个举动,都透着俩人的爱意。
“小冥,年后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公司这么大,澄明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有空你也回去跟进一些项目。”饭后,老爷子主动开口说道,星辰在他眼里是姓叶的,任澄明做得再好,他也是姓任。
老爷子心里还是挺计较这些的。
“再说吧。”秦天盛不在意的说,“我想再休息些时日。”
“还没有休息好吗?”老爷子一听他的话,语气便沉了下来,“那你告诉我,我还打算休息多久?”
“暂时无法确定,澄明既然在打理,就由他打理吧。”秦天盛认真的说,不像在开玩笑,老爷子一听这话气得不行,怎么就一点都不懂事呢?
车祸把脑袋也撞坏了吗?以前小小年轻就把星辰握在手里,现在,竟然往外推!“那你要忙什么?”
“哥,小冥想休息就让他休息吧,都忙了十年了,休息一下也好。”叶长郁在旁边说道,“就让澄明辛苦点。”
“麻烦了。”秦天盛对着任澄明说了一句,后者笑了笑,“哥,你可别忙太久,我到时候有了女朋友,也是要有时间陪她的。”
“爷爷,姑母,那我们先走了。”秦天盛拉着水溪的手直接走了出去,水溪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感觉到任澄明不是简单的帮秦天盛打理公司,肯定还有另的目的,所以上了他的车后,便说道,“秦天盛,你为什么不去公司上班?”
“我去干什么?过去的事不记得,让别人看笑话?”秦天盛回了这么一句,有些颓废的口气,而水溪的注重点却在中间那一句。
“所以,你要记起过去所有的事才回去上班?”
“这不还有你吗?”秦天盛拉着水溪的手,笑得柔和,“水溪,不用上班,我天天陪着你,不好吗?”
“男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水溪顿了一下才说出这句话,“虽然我也希望你天天陪着我,我也有自己的事业,以前,你还帮着我拉项目呢。”
“看来,以前的我也很爱你。”秦天盛微笑着说道,水溪只能僵僵的笑着,以前……他以城北那块来诱惑她,成功后,她离开T城。
再也不呆在T城。
怕她打扰着他跟紫若兮的幸福。
现在想起过去的事情,水溪的内心就像被鞭打着似的,疼得她都要无法呼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