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傲听烯和说起丹药的事,心顿时咯噔了一下,大概猜到了烯和的目的。
但愿不是朕想的那样........
烯和听闻双眸一道精光闪过,微微一笑,“那本太子的要求就是让皇上赔给本太子一枚至少同等等级的丹药,这个要求,对于皇上你来说,不过分吧!”
见南宫傲面上闪过一丝犹豫,立即步步紧逼,不给南宫傲留一丁点退路,“一枚丹药而已,想必紫云国是一定拿的出来的。”
果然如此!
就知道这小子打的是这个主意!
从刚才那阵丹香来看,至少是三级丹药。
可现在国库里面就仅仅只有两颗而已,而那两颗都是特意为竹儿准备的。
这烯和现在这般行为,简直就没给朕留后路。
得知烯和的目的与自己所料想的一样之后,南宫傲只觉得肉痛不已,见他又那般步步紧逼,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烯和太子,不瞒你说,你这个条件朕无法应允,你还是换个条件吧!”
烯和没想到他都那样说了,南宫傲还会拒绝,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难道这南宫傲不知道他这一拒绝,丢的可是整个紫云国的脸面吗?
亦或是说,这里面有隐情?
“呵!难不成这紫云国连一颗丹药都没有?”
“那倒不是。”南宫傲否认道。
“那为何.........”
“既然烯和太子都问了,朕也就不瞒了,国库中的确有两枚三级丹药,不过,那两枚丹药是朕特意为竹儿,也就是朕的二儿子准备的,所以........”
听到南宫傲的解释,在场之人神情不一,特别是紫云国皇室那几位,脸上的表情煞是精彩。
还没等烯和说什么,南宫麒就坐不住了。
直接打翻自己面前的酒杯,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哗!”
“父皇,儿臣是这紫云国的太子,那两枚丹药不是应该为儿臣准备的吗?”
南宫傲知道南宫麒的性子,只是没想到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胡闹,气得直喘大气,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借力站起来,指着南宫麒就一顿臭骂。
“啪!”
“混账!你还知道你是太子,你现在的行为哪有一个太子的样子!”
“而且你现在也只是太子,国库里面的东西还不是属于你,朕想将里面的东西赐给谁,就赐给谁,还轮不到你来指导朕该怎么做!”
“再说了,你二弟他身体不好,朕将那两枚赐予他,是为了调节他的身体,你作为哥哥,难道不应该谦让一下吗?”
南宫傲的指责将本就处于怒气爆发边缘的南宫麒一下子给点炸了,直接跨步而出,走到大厅前中央,满脸怒容,声嘶力竭对着南宫傲大吼道。
“是,我是太子,但那是我应得的,谁让我最先出生。”
“可是父皇,从二弟一出生,一有好东西,你就赐给他,你从来就没想过我的感受,同样是父皇你的儿子,你怎么就能偏心成那样!”
“你现在来呵我说什么谦让,不觉得讽刺吗?”
“要我说,反正二弟那个身子骨也活不了多久,那两枚丹药拿给他用,简直就是浪费,一点价值都没有。”
“反正二弟他拖着那个身子骨也是受累,还不如死了痛快!”
“还不如死了痛快,哈哈哈........”
南宫麒一想到自己一直讨厌的人,就那样病死,就忍不住痛快的大笑起来。
南宫麒最后的话和大笑,触破了南宫傲的底线,南宫傲只觉得自己被气得头昏眼花,所见之物,都在有规律的旋转着,用力的甩了甩头,顺手拿起酒杯朝南宫麒扔去。
“哗!”酒杯被碎。
“你这个逆子,怎能心狠成那样.........”
“你........”
场面失控!
这时,烯和附含灵力的声音传遍整个迎仪宫,“皇上,本太子对你们紫云国的皇家之事并不敢兴趣,你们可以选择换个时间在处理。”
“而且,本太子觉得皇上您理解有误。”
南宫傲也知道先前自己的行为很是失礼,见有人帮着转移话题,便接了下来。
“呵呵!让诸位看笑话了,不知烯和太子所说的,朕理解有误,作何解释?”
烯和故意顿了一会,给众人留够了悬念,才淡淡说道。
“本太子先前给李立服用的不是三级丹药,而是四级丹药!”
烯和这句话,犹如一剂重磅,压在了众人心头,众人唏嘘不已。
“这烯和太子真是舍得,为了一个属下,居然花费一枚四级丹药。”
“那可不是属下,人家那是炼丹师。”
“这四级丹药在咱们这种下等国,可是难得一见呀!这烯和太子本事真大。”
..........
不理会众人的吃惊与议论,烯和继续说道。
“本太子听闻,前不久,皇上你刚从浔月拍卖行拍到了一枚四级丹药,这枚四级丹药应该不是皇上为鄙国二皇子‘特意’准备的吧!”
语气中满满都是对南宫傲先前的话的讽刺。
怒气还未平的南宫麒这次直接将刚才的余怒发泄在了烯和身上,“什么!四级丹药?你他娘的怎么不去抢呀!”
同样是太子,一个言辞有礼,一个粗鲁低俗。
一时之间,紫云国的众人,长叹一口气,失望的摇了摇头。
一直静坐在上方的司徒琴坐不住了,出声说道,“麒儿,回你自己的位置坐好!”
虽然司徒琴只是这么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也很平静,可就是使南宫麒一下安静下来,乖乖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司徒琴见此,轻微的点了点头,缓缓起身,对着身旁的南宫傲行了一个宫礼,“皇上,麒儿他今天有些失礼,臣妾待会会亲自教训,还请皇上恕罪。”
多年来的相处,南宫傲自是知道司徒琴的言下之意,想到司徒琴手里面有关于治疗南宫竹身体的办法,南宫傲只能妥协。
伸手将司徒琴扶起,“爱妃既然都这样说了,朕自然是不会怪罪麒儿,不过,还望爱妃好好管管麒儿,让他知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