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海眼前一亮:“我这次去夏口镇,听说那些大世家走外海的大船都装有阵法,不惧风浪还能抵挡低级妖兽的袭击。不过,听说贵得吓人!”
邹立笑笑:“钱不是问题,以后让他们多收集这一类的图纸。现在造不起,以后造,总有一天用得着。另外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邹立说着指一指那些捆在一边的人。
邹海皱皱眉头:“黑风寨的人凶残的狠,他们劫船很少留活口。据说他们有个规矩,带着面罩劫船,被劫之人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没有带面罩,则是一个活口不留!”
邹立沉默了一下:“你找人问一下,如果不是罪大恶极的就留他一命,找到他们的老巢,将他们彻底消灭。找一间密室,我去问一问那个,说着指指被他打昏的先天初期武者。
这条船有三层,货物不多,底层就有许多空位,一百多个贼人一个个被捆着丢在那里。邹海很快在三层为大哥找到一间密室。邹立将那先天武者提起,带了进去,将门关好,伸手轻拍一下。
那人醒来,茫然地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到邹立时,心一惊,向后一跃,左手一掌向邹立推去。
邹立左脚上一步,右手划了一个圆圈,将那家伙的力量化解得无影无踪。
那人一看不妙,左掌一收,右拳击出,一阵巨风扑向邹立。
邹立怒气一生,右掌迎上,一收一推,将那人击退三丈,撞坏数块船舱,倒在船板上。不等他站起,邹立手一扬,飞剑闪电般击向他的脖子。就在他以为完了时,那飞剑却停下来,擦着他的脖子不停地闪动,似乎只要他再动一下,就会刺穿他的脖子。
一股冷汗从他的脸颊冒出来。
邹立冷冷一笑:“别动,在我面前,任何小动作,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然,有时死都是一种奢侈。我的问题很简单:你叫什么名字?黑风寨的老巢在什么地方?有几位首领?老巢里还有些什么人?你是否有值得我留你一命的理由?一一说来!”
在邹立的文攻武骇之下,那家伙终于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回答了他的几个问题。
据他交代:他姓宋,名英,本是吴国海州人。家族被灭,仇人不知是谁。因外出访友,逃过一劫。四处流浪了十几年,最后在一个小岛上晋级先天初期。
去年乘船去荆州,路过夏口,与黑风寨的人相遇。一番打斗,不是黑风寨敌手,被迫加入黑风寨。
黑风寨头领有五人,四人长住黑风寨,另一人偶尔到寨。如今两人被杀,只有一人守寨。
黑风寨老巢离此二十里。
为了证明自己有活下去的理由,宋英告诉邹立,离吴国海州五百里地方有一个小岛。岛上生长着几株灵药,只是这几株灵药可不好采,它们长在一座洞口之侧。
最可怕的是这座洞中似乎住着一条妖莽。而且这条妖莽的头上有一条角。当时他发现那几株灵药,准备前去采摘,结果看到两只绿幽幽的眼睛看过来,眼中似乎有许多不屑。就在他稍为迟疑一下,那妖莽喷出数支水箭,打得他身边的乱石横飞,差点跌下悬崖。吓得他掉头就跑。
邹立听完面无表情,似乎在确定他说的真实性,过了好一会儿才道:
“哦!这样说来,你还是有点价值。虽然不知是否真实,不过我还真会去查看一下。这样,你先留下来,如果是真的,不管我能否采到,都会留你一命。如果是假的,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另一个首领的居住地址,是否该现在告诉我呢?难道你还想为黑风寨留下一条尾巴?”
说完冷冷地望着宋英。
宋英沉默了一会儿:“我来黑风寨一年多,山寨中的大首领也没见几次,每次有任务时才来山寨。据说早年黑风寨三兄弟抢劫了巨量的财物,后来大寨主找了一处繁华之地住下来,用这些财物购买田地、商铺,变成一方豪族,不在参与打劫。每次来都戴着面纱。”
邹立默想一下,望着宋英:“按说以黑风寨的凶残,我不该放你。不过,你说的灵药我有点兴趣,不管真假我都会去查看,如果是真的,我给你两条路:首先,我看到灵药,你就可以获得自由,自己离开。第二条要看你的表现。
看到灵药之前你必须服下这颗丹药,一年之内无事,一年之后无药可解。此药是本人的独门丹药,除了本人,无人可解,你要是不信可以试一试。在这段时间,你必须听从我的吩咐。”
说罢丢给宋英一颗黑黑无味的丹药。
宋英面色挣扎了一下,一狠心吞了下去。
邹立略略点点头。
一百多名水贼经过审迅,辨别,留下了八十多人。
这留下来的人邹海并没有打算放走,而是全部收做家奴。
要知道,邹家现在非常缺人,特别是会操舟的人。其余的邹海怎么处理,邹立没有问。
山寨离此地二十里,除恶务尽,自然不会放过。
邹海找了几个老实一点的山贼带路。
邹立不放心,让邹莹跟随相助,乘着修复的小船,抢先赶过去。
邹立带着大船在后相随。
也许是天理循环,邹海去时,山寨的大首领也来了。
一番相斗,大首领见势不妙想逃,以邹莹好欺,轻敌之下,被邹莹斩伤,吓得大首领向后一跃,邹海看准时机,一剑穿心,当场斩杀。
说来也好笑,大首领接到黑风寨传信,前来接收经过改装、整新的两只黑船及一批物资,顺便为山贼送来一些生活用品。结果栽了跟头。
邹立到时战斗已经结束。
邹海清理完物资,将楚国来的货物搬到从水贼手中所获的两只楼船上,其余的尽数摧毁。邹立本来是到夏口镇处理天工楼的事情,自然不能同邹海一起返回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