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富看到邹立满眼希冀的光芒,知道刚才那少年对邹立打击不小,如果不如他的意,会给他留下很深的阴影。
点点头道:“少爷说了算,家主吩咐购买种子的事已经完成。”
邹立心中一松,与邹富二人沿着街道走了很久,只见到了两个书店,邹立兴冲冲地走进去,指望能找到几本有用的功法秘籍或大陆奇闻录之类,结果什么都没买到,所见之书,都是普通以极,所有的功法书藉都只能练到武师就没了,技法也都是普通货,数量有限,价格也高,让人望而生畏。奇闻录之类更是没见过。
邹立感到极度沮丧。
邹富安慰道:“我们再找一找,说不定下一个书店就能找到我们需要的也不一定。不过再用脚来丈量街道,时间上就赶不及。”叫了一辆马车,让他带到另一个的书店。
“这位客官放心,我知道客官相买什么样的书,不外乎功法、技法及药材类的。我知道哪儿的书店最有料,如果那个书店都没有,整个卧虎镇就再也没有哪家书店能买到你所需要的了。”车夫信誓旦旦的说道。
邹立点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地方去吧!”
有车夫载着比自己走路寻找,快多了。
不一会儿到了一条较为偏僻的街道,这条街道行人并不多,在这街道的转角上,有一个宽二丈左右的店面,上书“有用书店”。
邹立觉得好笑,“你说有用就有用吗?”
走进一看,沿墙靠壁的摆放着许多书藉,有新的,也有颜色较深的,一看就知有不少年限了,客人可以随翻看。两个书店伙计则一边一个站在书架傍,随手整理着客人放乱了的书藉。在店门口有一张台,台后坐着一个容面清瘦的五旬汉子,手里不知拨弄着什么,看书的人也有不少。
邹立、邹富走上去,翻检着是否有自己适用的书藉。
这个书店还正如店门前所书写的,里面的书藉除了功法、技法、采药基础知识外,还有古今文对照、古玩、玉石的辩别、地理大全等。
邹立觉得有点意思,准备将古玩、玉石辩别,古今文对照、楚国地理大全等各拿了一本,去拿古今文对照这本书时,发现下面还压着一本有点陈旧的药材采摘与保存记录。
邹立拿起一看,这本书虽有点旧,内容与其他的药材辩别、采摘、保存大全没有太多区别,而且许多地方的书页也破了。
本以为捡到宝,谁知也不过是一本破旧的普通药材采存图录。本想放下,心中一动,顺手逐页翻动,到最尾第五页,突然见到几条丹方,标注:引气丹丹方、洗脉丹、洗髓丹丹方、及大小还丹丹方等,总计有八九条丹方。
仔细一看,心中一突,洗脉丹可不是刚才那小子所说的如何珍贵吗,还有引气丹,这可是全部都要用一品灵药才能炼制的,想来更为珍贵了。
看到这里,其他的也没有心思再看,心中就像一把垂子,狠狠地垂了几下,一阵恍惚。
也许就凭这两张丹方,都值得珍藏了,不动声色,将这本书夹在几本书的中间,走向收银台,脆声说道:“老板结帐!”
那清瘦汉子,抬眼看了看邹立,接过邹立手中的书,一本本记算着,还开口笑说道:“像小哥这样,现在还看古今文对照、古玩辩别的不多了,就算是玉石,人们只知随风附庸风雅,随身佩戴,或在家中显摆,以示富有,真正了解玉石的又有几个?”
邹立干笑道:“小子只是心中好奇而已,”说着递过几十两银子,拿起所购之书,装入一个布袋。邹富也买了几本,随即返回旅店。
下午,两人再次出门,家主吩咐购买的药材种子已购得差不多了,但四品、五品的药材却没购几株。两人打算下午再去淘一淘,看能否多买到几株。
一连看了几个店都没有买到,邹立心中有点郁闷,几条大街都快走完了,不通四品、五品药材都给人买完了不成,这里可是药材交易中心。
邹立出了店门望了望前方,这已是邹立走过的第五条大街了,除了上午买到几株外,整个下午没买到一株。
“富叔,这四、五品的药材就这么珍贵吗,连这里都少见?”
邹富苦笑一下,“四品、五品都是武师、武宗这些人用的,修练到这个程度,依靠苦修进展极为缓慢,想提高修为,必须依靠丹丸才行。而四品、五品都是超过二十年的药材,需求的多,药材长得慢,自然就少了。”
“既然如此我们回旅店吧!我也有点累了。”邹立有点消沉地回道。
“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要测试了,听说卧虎帮测试耐力这一项很累的。”邹富回道。
邹立不再说话,抬头看了看方向,转了一个弯,向一条窄许多的街道走去,从这里也是能够回到旅店的。
刚走了几十丈远,见到右方又有一家药店,门面装修得一点也不起眼。
邹立迟疑了一下,脚步不自觉地踏了过去。
进门一看,里边空间却不小,至少比邹家的药店要大,客人不多,店铺掌柜坐在里面,一个伙记正与仅有的一个客人交谈,另一个伙记则百无聊赖地靠在柜台边上,见到邹立进去,立刻走上来:“客官,你需要什么,我们这里有药材、丹药,您把您想要的说出来,我好给您介绍。”
邹立见说,转头看向邹富。
邹富也不抱什么希望,拿出一个单子,上面写有自己需要的药材。
店铺伙记接过一看,皱了皱眉头说:“五品的刚刚卖完,四品山胡花和黄精倒还有几株,不知客官要多少?”
“多少钱一株?”邹富问道。
“黄精每株五十两银子,山胡花则要八十两每株。”伙记回道。
“能便宜一点吗?我每样买五株。”邹富问道。
“这样子,我看贵客也是有诚意买的,我作主,就算您5折,怎样?”伙记回道。
正在这时,邹立插嘴道:“你们这里有紫钱草、蛇涎花、五叶针、--。”邹立一口气报出六味药材来。伙记一听,看了看邹富。
邹富虽不明白邹立的意思,还是回道,“我们少爷要的,有的也一起购买。”
伙记道:“这些药材是炼制洗脉丹的吧,不过,我店刚好进了两种,分别四品紫钱草、五品五叶针,其他的现在没有,要等,什么时候有就说不定。就这两味我店也只是每样一株,刚进的货,价格较贵。”
“多少钱?”邹立问道。
“紫钱草是八十两银子一株,至于五叶针则要一百二十两一株,这些是没有折扣的。”伙记回道。
“邹叔,买了吧!”邹立说道。
邹富一听说是炼洗脉丹,自然没有不可,当即取出金子一并交给掌柜。
掌柜收取金子后将药材放在柜台上。
“慢!这紫钱草、五叶针,本少爷要了。”一个突兀的声音自邹立背后向起。
邹立扭头一看,脸色一沉,来人正是今天上午见到的那位傲慢的小子,当即转身一把抓起几株药材,理也不理,对邹富说道:“富叔,我们走。”
白衫少年一见,大怒,“原来是你这个土包子,站住!你没听到本少爷说的话吗?你出多少,本少爷两倍的价钱买下来。”
“不卖!小爷也不差这点钱。”邹立说着往外就走,邹立见他一口一个本少爷,心中也有一点火。
白衫少年一脸阴鸷地望着邹立,眼中充满着怒火,“看你小子也是来参加卧虎帮弟子招收测试的吧,我叔叔是卧虎帮长老,我堂兄是精英弟子,你得罪我,你就祈祷吧!”
邹立扬起头,直视着他:“我听说卧虎帮是有规矩的,难不成想在卧虎帮仗势欺人不成?”
白衫少年阴险地笑道:“卧虎帮是有规矩,但卧虎帮同样估励弟子比试,再说也不一定在卧虎帮,除非你一辈子呆在卧虎帮。”
“哼!难道我怕你不成!”说完往门外走去。
白衫少年喝道:“刘三,这小子用二百两白银买的,我给你四佰两,你给我买过来。”
“好嘞!”那名壮汉向前拦住邹立。
邹富一见,上前一步,站在邹立的前面,怒道:“你们想强抢不成?”
白衫少年阴险笑道:“谁说我们要抢,我们是在用几倍的银子买。”
掌柜见势不妙,走出柜台说道:“各位!进门就是客,既然药材已卖给了这位小哥,而这位小哥又不再卖。这位公子想买只能等下一次再来买了,如果下次这位公子来本店买,我给您打9折,怎样?”
“哼!本公子想买的,还没有没买到的。”白衫公子愤然道。
掌柜一见是难善了了,再次道:“这位公子如果在本店用强的话,我只好叫执法队的人了。公子是知道的,在卧虎镇上,执法队的人是不允许闹事的。”
白衫公子一听,脸上搐动了两下,卧虎镇执法队的带头长老正是同他叔叔不对付的一个,如果闹到那里去,对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
当即“哼”了一声,转身就出了店。
邹立一见,眉毛一扬,高声地对邹富说:“邹叔,走,我们去为我小妹买个玉佩。”
邹富苦笑了一下,这算什么事儿。同掌柜的打了一个招呼,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