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很重,并且对手用的是龙虎门独门的重手法,把秦风体内的经脉打得七零八落,尽管后来服用了丹药,但仍有很多经脉是断裂不通的,这样真气无法顺利传导,所以武功就难以恢复了。”刚刚从外地回来的云长老在秘密据点看着秦风的伤势。
看完之后,云长老不禁摇头叹息。
“对方下手太狠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杀了秦风,但却选择了毁掉秦风的功夫,这对修武之人来说,可比死了还难受啊。看来对方和秦风的仇恨真的很深啊。”云长老道。
“就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么?”云飘飘揪心地问。
“或者天阶丹药可以,但是我不敢保证。另外我在古书上也看到过有可以修复经脉的办法,但我觉得那些办法太不现实了。”
两人正在说话,忽然间云长老一动眼色,低声说:“外面有人!”
他这么说,云飘飘也警觉了起来。
因为她也听到别墅门口有人走来的声音,听脚步声还是一个高手。
这可是一个秘密据点,平时是没有外人来的。
别墅有两层,他和云飘飘在一层,秦风在二层。
那么现在来的是谁?
是友是敌?
“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种有规律的,长短不一的敲门声,是凤门独有的暗号。
来的是凤门中人。
但云长老和云飘飘更紧张了,因为之前的凤门内斗,云飘飘和云长老都是失败者,是被逐出门派的。
难道现在是凤门的人发现了这里,要来赶尽杀绝了?
云飘飘脸色很难看,他对云长老说:“叔叔,你带秦风从后门走,我来应付。”
云飘飘这是担心和人动起手来,伤了秦风。
正在两人商议的时候,外面那个人却是说话了。
“云师叔、飘飘师姐,我是曼妮,我没有恶意。”
外面的人一说,屋内两个人都愣了。
来的是欧曼妮,并且看来只有一个人,没有敌意,那么似乎不用动手了。
云飘飘打开门,孤傲冷艳的欧曼妮走了进来。
因为之前是敌对的关系,所以现在几人看了彼此都是有些尴尬。
“云师叔,来之前,我师父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说虽然之前大家是对手,但毕竟都是凤门中人。现在大长老的人已经彻底失败了,但是师父不想看到凤门分裂,云师叔你和飘飘如果想回门派,师父随时欢迎。”欧曼妮道。
云长老听到,脸上露出了惭愧的神色。
“曼妮,你能找到这个地方,是因为你们之前就对我们做过调查吧?”云飘飘不傻,现在看自己的秘密据点被欧曼妮找上门来,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大长老一系在内斗中失败了,其实这些人只是平时咋呼的凶,但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对,所以我到了江州,听说秦风是和你一起走了,虽然他们没告诉我地址,但我也找到了。好了,不说这些话了,秦风在哪?我是来给他治伤的。”欧曼妮淡淡地说。
“你给秦风治伤?奥,你是秦风的未婚妻,怪不得你们关系紧密。那次我们和南宫明打算偷袭你,还是秦风出手的。”云长老说了那次的事情。
欧曼妮心中一动,原来秦风背地里还做过这些?这秦风也算对自己不错啊。
“曼妮,你打算怎么给秦风治伤啊?”云长老问。
他也是医药高手,所以很关心这个。
“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欧曼妮不是多话的性格,她简短地说。
“好,秦风就在二楼,上去吧。”云长老道。
“师叔、师姐,因为我和秦风治伤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所以请你们可以在别墅外面等着么?”欧曼妮问。
让人不易觉察的是,她的脸蛋还红了一下。
“可以,我们在外面警戒。”云长老答应出门。
云飘飘在出门之前,却是笑了。
“曼妮师妹,真是想不到,你居然和秦风有婚约?你之前藏的可是够深的啊。”
被云飘飘耻笑,欧曼妮傲霜一样的俏脸又红了。
“我和他不熟。”
“不熟?”
云飘飘不怀好意地问:
“不熟悉的话,那晚在酒店秦风的被子里,趴着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啊?”
听到云飘飘的话,欧曼妮这次不但是脸,连脖子都红了。
她知道那晚上在秦风房间的事情被云飘飘看破了,几乎都无地自容了。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请你一定要把秦风治好。”云飘飘收起了嬉笑,无比认真地说。
欧曼妮微微一愣,她见惯了云飘飘媚眼如丝的样子,此时却在云飘飘的眼中看到了少见的郑重。
可见,自己这位一贯游戏风尘的师姐,真的对秦风上了心。
当云长老和云飘飘离开后,欧曼妮长出了一口气,开始往二楼走去。
刚上了楼梯,就看到了倚门而立的秦风。
两人相对而站,四目相对,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了很多的事情。
对秦风来说,欧曼妮是一个很特殊的女人。
她是自己的未婚妻。
她家却要毁掉婚约。
她开始看不起自己,却是因为她,自己第一次对修行有了概念……
虽然秦风与欧曼妮有婚约,但两人并没有什么接触,彼此都不了解,自然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而两人的第一次正式接触,相处得也并不愉快。
因为那一次的见面,是在欧曼妮的生日会上,是欧家夫妇要退婚,是欧曼妮让秦风不要烦她,她对婚约没有兴趣,她和秦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骄傲、冷漠、目中无人……这是秦风对欧曼妮的第一印象。
普通、平凡,或许有点志气,但没有什么作为……这是欧曼妮对秦风的第一印象。
都说初恋是美好的,都说一见钟情。
可是秦风与欧曼妮,初见却是没有产生什么火花,更不要说激情了。
那时候的秦风,对欧家的轻视,特别是欧家人对自己父母的侮辱,他的心里充满了不值,充满了愤怒。
对自己父亲当年居然帮欧家,帮到连自己都进了监狱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