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啊,老秦!你家小风真出息,居然拿到了今年的中考状元,你可要请客啊。”一位与秦父熟识的学生家长笑眯眯地对秦栋梁说。
“好说、好说。”秦栋梁憨厚地笑着。儿子成了中考状元,当老爹的自然是脸上有光。
“哼!得意什么?就算是当上状元,也不还是一辈子吊丝的命?”教室里,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脸色却是铁青无比。
她不甘心!
为了在以后继承权的争夺中让自己这一系处于优势,魏凤娇处心积虑地要把儿子齐国栋打造成品学兼优的高材生,好与家族中那些只知道鬼混的纨绔子弟形成鲜明对比。
如果齐国栋能考上中考状元,无疑就是在家族中威风一把的好机会。
魏凤娇知道自己儿子虽然成绩还算不错,但说凭借真实实力当上状元却还是远远不够的。
但谁说一定就要靠真正实力呢?
中考前,在颇有权势的齐父安排下,从来没当过一天班干部的齐栋梁,却有了“全市优秀学生干部”的头衔,并因此享受到中考加分5o分的优惠。
虽然这样招来了很多家长的非议,但魏凤娇却是丝毫不以为然。
谁让自己老公有权?有这个特权,为什么不用?你们这些穷人还敢说我?你们配么?
但魏凤娇没想到,齐国栋居然输给了秦风!
都怪这家姓秦的,打乱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看着被家长簇拥在中间请教经验的秦家父子,魏凤娇脸上的阴狠之色更浓。这是一个骄横的女人,怎么会允许被那些自己看不起的下等人抢了自己的风头?
“帮我查一下这个秦风的背景。”魏凤娇悄悄拿出电话,打给了丈夫的秘书。
“哎?我的手包呢?”放下电话,魏凤娇忽然现自己随身携带的高档v手包不见了。
“老秦啊,你家秦风可真是我们的榜样,可要给我讲讲学习的心得啊。平时都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不少家长都想打听一下秦风的学习窍门。
“哼!这样的家庭你们也敢学?难道想要你们家的孩子都做贼么?”魏凤娇冷冷的声音却是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的手包在教室里丢了。”魏凤娇看着众人惊诧的回头,神情无比地冷漠:“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而这家姓秦的嫌疑最大!”
“你说什么?我们怎么会拿你的东西?”秦风愤怒地说。
秦栋梁也是无比震惊地看着魏凤娇:“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拿的?说话要负责任!”
“证据?还需要证据么?你就是秦风的爸爸秦栋梁吧?十几年前你因为经济问题而坐牢的事情,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么?”
魏凤娇盯着手机屏幕上秘书来的秦家背景,脸上满满都是嘲弄的神色:“你们秦家是有前科的,狗改不了吃。现在我丢了东西,不怀疑你们怀疑谁?”
其实魏凤娇并不肯定自己的手包就是秦家人偷的。但她就想趁这个机会把秦家的事情抖出来,让大家都知道秦风的背景。
你们不是鄙视我给齐国栋走后门么?
你们不是崇拜秦家么?
现在我就把秦家的丑事说出来,看你们是崇拜一个贼?还是崇拜一个贼的儿子?
魏凤娇斜着眼睛盯着秦家父子,神态说不出的惬意。
就是针对你们怎么样?就算最后证明冤枉了你们又怎么样?
谁让我老公是特权阶层,而你们只是一群没有任何背景的下等人呢?
我可以肆意地踩你,即使踩错了也不用担什么责任,大不了以后重新踩罢了。
而你们,除了忍受,还能做什么?
“你……你……”秦栋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身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不要胡说!我爸爸是进了监狱,但我爸爸是好人!我去找警察来评理!”秦风恨恨地瞪了魏凤娇一眼,然后飞一般地冲出了教室。因为跑得太快,把刚刚进门的一个中年人撞倒了。
“哼哼,还敢找警察?我看是做贼心虚跑了吧。”魏凤娇嘲讽地说。
“妈的,瞎了眼么?”被秦风撞了一下的中年人揉了揉肩膀,然后快步走到了教室里魏凤娇的座位边,很是谦恭地递过去一个手包,讨好地说:“太太,您把手包忘在车上了,我现后马上就给您送来了。”
魏凤娇的脸色马上就变成了便秘状,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等着被表扬的司机,鼻子哼了一声,拿着自己的手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喊:“不好了,有一个学生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死了!”
众人循声一看,只见操场上,秦风趴在地上,头上往外涓涓地冒着鲜血。
一枚样式古朴的戒指则是出一道异芒后,安安静静地落在秦风的头边。
三年后。
华东市第一高中高三2班。
自习课上,学习委员许梦涵正拿着老师批改之后的模拟试卷分着。
许梦涵成绩一直是全级部的前三名,人更是长得娇俏甜美无比,是第一高中的三大校花之一,有着“甜美校花”的称呼。
虽然高三的学习很紧张,但许梦涵却是很认真负责,现同学有不会做的题目,都会耐心地讲解几句。
有这么漂亮的学委讲题,很多男生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恨不得说自己是盲,让甜美校花从头辅导一遍。
只是这些男生想到班里还有一个惹不起的人物存在,便纷纷打消了一亲芳泽的念头,不敢和许梦涵有过多地接触。
屋里有些闷热,了几十张试卷的许梦涵有些累了。她站在过道里,用手中的试卷当做扇子微微扇着风。
微风拂动、鬓角飞扬。
17岁的美少女,即使还有些青涩,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并没有显现出最绚烂的妖娆,但已经美得如梦似幻。
许梦涵没有注意到的是,教室里始终有一道贪婪的目光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休息了一下,许梦涵拿着最后一张试卷走向了教室最后一排的一个角落里。
那是一张单独的桌子,桌子上却没有人。
“难道今天秦风旷课了么?虽说平时他成绩很差,但也不会旷课啊……”许梦涵樱唇喃喃地说。
看到许梦涵站在秦风的座位前呆,那道一直追随着许梦涵的目光马上变得阴冷无比。
“妈的,居然又去找那个废物!”班长刘良的脸色阴沉地可怕。
“刘少,一会秦风来了,我弄死他!”打手王大鹏主动请缨道。
“这次不用你,我已经有安排了。要不然那个水货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呢?”刘良得意地说。
一个小时之前。
“喂,是炮哥么?帮我教训个人。我把他的照片到你的手机上。”
在学校附近的一家ktv的包厢里,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十几个衣着怪异的小混混正在一边唱歌一边喝酒。
沙的正中坐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光头纹身,显得非常凶狠。
他正是这一带混混的头目,人称“炮哥”。
此时炮哥左手拿着啤酒,右手搂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惬意无比。
正在这时,炮哥的手机响了。他正想不耐烦大骂谁来打扰他的好事,但是一看来电,却是把脏话又咽了下去。
“嘿嘿,财神爷来了!都他妈给我小点声!”炮哥又狠狠地在女人身前捏了一把,然后这才接起了电话。
“刘少,您有什么吩咐?……没问题,小菜一碟。”
放下电话,炮哥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刘少出3ooo块钱让我们帮他废个人,绿毛你去吧,这是那小子的照片,这是5oo块钱的酬劳。”
“谢谢炮哥。”一个把头染得像水草的小混混喜滋滋地站了起来,其余的小混混则是脸上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这些混混都清楚,欺负学生实在是太简单了,谁去都可以搞定。现在这个好事被绿毛抢去了,除了老大炮哥,就是他得到的好处最多。妈的,完事后,这小子肯定又去风流快活了。
绿毛正有此意,刚才看炮哥与女人在搂搂抱抱,他其实早就心痒难耐,十分羡慕了。
现在轻轻松松可以挣5oo块钱,够他鬼混好几天了。绿毛怎么会不兴奋?
秦风的家距离学校很远,平时都是骑车来回走动的。
刚刚把车拐进学校附近的一个小胡同,只听得“嘭”地一声,秦风的脑袋被一根棒子重重地击中,连人带车都摔倒在了地上。
“艹!真没技术含量!”绿毛手里拎着一根橡胶棒转了出来。
看着脚底下昏死过去的秦风,绿毛点上了一口烟,嚣张地吐出了几个烟圈,然后开始上下打量秦风的身体,算计着再从哪里下手。
刘少说要废了这小子,你说是打断他的胳膊,还是打折他的腿呢?
算了,打折一根胳膊一条腿吧,绿毛的眼睛里闪着凶光。
他抡起了手中的橡胶棒,挂着风声,再次恶狠狠地向着秦风的身体砸去。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棒子砸到秦风的身上,并没有出意料中的骨骼断裂声音。
而秦风手上的一枚戒指,却忽然出一阵绚烂之极的光彩。光彩覆盖秦风的全身,接着从秦风的身上,爆出一股磅礴至极的强悍力量。
这股力量刚刚一接触绿毛手中的橡胶棒,就出一声闷雷般的炸响。绿毛就感到一股大力从棒上传来,没有时间反应,身子就已经被炸飞!
“啊!”绿毛的身体被凭空炸起来足足有十几米高,几十米远,越过屋顶,然后重重地落到另外一条路的地面上,身子抽搐几下,就此一动不动。
筋骨尽断、内脏破裂、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绿毛的眼睛还大大地睁着,他死不瞑目。
他不理解,为什么刚刚还想着今晚去哪里鬼混,现在却成了一团烂肉呢?
只是,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自然也就永远不知道答案了。
而此时的秦风,还昏死在路面上。刚才绿毛那一棒下手特别狠,秦风的脑袋上被打出了一个大大的血包,脑袋成了脑震荡,按理说,没有人抢救的话,就让秦风这么趴在地上,是很危险的。
但随着戒指上出的灿烂光华把秦风的全身覆盖,秦风头上的声势却是奇迹般地痊愈了,而秦风也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戒指上的光华已经消失不见。
“我这是怎么了?”秦风揉了揉眼睛。
他好像记得自己在上学的路上被人袭击了,现在看自己趴在地上,自行车也扔到了一边,似乎情景就是如此。
但我脑袋上怎么没有伤啊?秦风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又有些迷糊了。
因为绿毛被炸到了另外的一条街道,所以秦风根本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他摇摇头,扶起自行车,继续向学校走去。
秦风不知道的是,此时在他的戒指里,一个老者正抱怨道:“老夫闭关了三年刚刚苏醒,就用魂力救了你一命!现在魂力不足,又要耽误时间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