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就尽可能联系到媚宗的弟子。另外,今天下午遇到的东山派弟子,他们中的那个张春浩,我看是个不错的人,可以考虑结识一下。”
一夜无话,楚云端在山洞内没干别的事,就是默默回忆了一下天傀术,留着以后找机会炼制金佛傀儡。
另外,老虚把炎神鼎这件法宝的用处给楚云端好好解释了一番。
这炎神鼎,乃是从死气结界中获得的,被那个男子放在脚下,肯定不是一般之物。
楚云端一开始还是小看了炎神鼎。
据说,炎神鼎曾经是仙界一位真仙的法宝。这位真仙尤为擅长控火,也擅长炼器、炼丹。
炎神鼎,就是他亲自炼制的法宝之一。
不过,结界内的男子,并非这位真仙本人。
炎神鼎为什么到了男子的手中,楚云端当然不会去深究。
他只需知道,炎神鼎可以任意变化大小,乃是一种进攻性极强的法宝。
将法力灌入炎神鼎中,可以发出强烈的火焰法术。法术的威力,会随着法宝主人的修为增加而增加。
火系法术,本就威力巨大。
有了炎神鼎之后,等于是拥有了一件可以自动产生火系法术的机器。
怪不得,那个男子会以此法宝对付大量敌人。
炎神鼎不断喷出烈火,杀伤面积肯定是极大的。
进攻,其实并非炎神鼎的主要能力。
炎神鼎创造之初,乃是为了炼丹、炼器。用炎神鼎炼化兵器、法宝、丹药,效果可以大幅提升。
比如说,赤火真人曾经炼制出一颗人元金丹,如果他拥有炎神鼎的话,这颗人元金丹的品质和药效可以至少提升一倍。
这件炎神鼎,算是楚云端此行最大的收获!
比起杜有成获得的宝刀,显然是炎神鼎对楚云端的帮助最大。
“炎神鼎的进攻效果,自然不必多说,意义重大。只是可惜了它的炼器能力,毕竟,我没心思过多研究炼器之道。”楚云端在心里问道,“老虚,炼化傀儡的时候,能不能用炎神鼎?”
“当然可以,有了此鼎,炼化完美成功的机会也更大。”老虚十分确定地道。
楚云端心中大定。
这个炎神鼎来的太是时候了,等到金佛傀儡炼制成功,他在战场内大可以不惧任何人。
…………
翌日,天色刚亮,飞鹤宗和水月派的两方人就从山洞中出来了。
随着光线的出现,夜里那种阴森凄冷的感觉也是不再存在。
“我们先朝墓地的方向赶,路上再顺便打听媚宗弟子的消息。”孙如曼主动带路。
对于她提到的墓地,楚云端也是充满期待。
众人在空中飞了一段后,说来也巧,刚好碰上了昨天在灵气小河边遇到的东山派人。
“咦,这么巧。”
水月派九名女弟子聚在一起,也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张春浩客气地对程夏他们笑了笑,算是打过个招呼。
“张兄,正好我们打算去个可能关系不小的地方,不知你们东山派有没有意一起?”程夏开门见山,说明意图。
东山派的人听说那片墓地的奇怪后,自然是没有拒绝。
“说起来,昨天大家在河边分离之后,苍龙宫和七绝宗的人打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路上,张春浩提道。
“狗咬狗吧。”水月派有人嘟囔一声。
楚云端暗暗发笑,心想这超级宗门的弟子,心眼也是够小的,河水里的灵气消失,他们居然能为此打起来。
提到这事,众人也都是觉得大快人心。
之后,张春浩就又主动问道:“我听孙如曼的意思,那处墓地很不安全,我们总共二十多人,是不是有点不不妥?”
“如果遇到媚宗的人,可以一起叫上。”楚云端回道。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其实想过东山派的人会排斥媚宗。倘若真的排斥,那就只好与东山派分道扬镳了。
虽然张春浩为人还不错,但楚云端当然更愿意信任相识已久的苏妍。
听到媚宗两字后,东山派的弟子都不由表现出紧张之色,不过很快,张春浩就哈哈一笑道:“之前听说飞鹤宗的楚云端和媚宗的弟子关系不错,我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那你们的意思是如何?”楚云端一点都没有拐弯抹角。
“能有什么意思,多一方可以信任的盟友,自然是好事。”张春浩淡淡一笑。
“你们不怕媚宗的女人?”孙如曼有些好奇地道。
“媚术虽然可怕,但她们总不能无缘无故对别人施展。而且,有人说楚兄被媚术迷惑,依我看来,若是神魂颠倒,可不会像现在这样理性。”张春浩坦然道,“刚好,我和诸位会和之前,见到过一群女人,应该就是媚宗的弟子,要不要主动找她们?”
“有劳张兄带我们走一趟吧。”
随后,张春浩换了个方向,一行人去找媚宗弟子了。
不消多时,楚云端就发现远处的地面上有一群妖艳动人的女子,显然就是苏妍她们。
而在苏妍旁边,还有两拨人,双方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紧张。
“好像,师弟的朋友遇到了麻烦。”杨珊小声道,表情有些严肃。
苏妍她们的对面,有一拨人楚云端是认识的——出自金鼎宗。带头的唐触天,算是无人不知。
另一方人,就不太清楚来历了,看样子也是某个上流宗门的弟子。
“哟,唐少宗主,好久不见啊。”楚云端隔着老远,就十分亲切地叫了一声。
唐触天看到声音的来源后,心里不禁骂了一声,老子昨天才和你见过,好久不见个屁!
不过,他脸上还是十分和气的,笑着道:“原来是飞鹤宗的道友,咦,水月派也在。”
表面上,金鼎宗这个东道主,与其他每个宗门的关系都很好。所以此时,唐触天也好像是跟谁都很熟一样。
“看这样子,唐少宗主和这边的人,好像是在欺负一群弱女子啊。”楚云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另一方人,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