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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专用:马车play,五千字

    残留的痕迹被处理得一干二净,门把取下后,耳边传来他的拍手声,接着便有侍女依次上菜。

    而我仍坐在一旁的躺椅上,迷蒙地反应过来有人进来了才开始紧张,虽衣着完好,通风后空气中残留的情欲气息也被淡淡的熏香遮掩,爹爹更是一派淡然,若不是体内那东西还在作怪,这一切仿佛都只是我突然间的一个臆想。

    强撑的镇定神态在最后一位上菜的侍女将门关上后土崩瓦解。

    “爹爹……”,身子颤抖着溢出呻吟声声,方才一个紧张,自然夹着那物的力道也加大了,此刻一松懈,巨物狠狠地撞上了尽头的软肉,酥痒阵阵,竟是一个小高氵朝袭来。

    目光迷蒙,久久无法锁定眼前的人,却只觉得,远远不够……

    “吃饭。”,再正常不过的表情说着再正常不过的话语。

    可是心里却只能默默骂句,这人实在是……忒坏了……

    “贺儿……更想吃……爹爹……”,心跳极快,情欲触发身体的热度。

    “那就自己过来,不许把那东西弄掉了~”,端坐着的人拍了拍大腿,示意我坐过去,话语中的意图却不减半分。

    颤巍巍起身,每一步都无比艰难,硕大撑满了小穴,穴口磨蹭着巨物,更担心那东西顺着黏滑的液体脱落而出夹得紧紧的小心行走。

    可因着那物什太过巨大,因而也有一定重量,行走间无可避免地往下坠落,只有用着手探到两腿之间以作辅助。

    到了他当前,被他一拉,腿一软,虽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可那坚硬的东西也被往里一顶,加之方才累积的刺激,穴内硬生生又泄了一波。

    “爹爹……”,脸通红着心慌乱不已,手下忍不住去触碰他的胸膛,两腿闭合着扭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自己的小穴被属于他的火热巨物彻底贯穿。

    “吃饭。”,冷冷的语调里带着克制。

    “想要……”,摇了摇头,难受万分,饭香虽诱人,可此刻的我实在是没有半点心思,只一脸渴求地望着他。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拇指摩挲着我嫣红的唇瓣,语气甚是自然,眼里的神色却不分明,到听得出不是玩笑的认真。

    “已经没有力气了……”,仰头咬住他露出的脖子上的一块肉,尽了极大的力却连牙都是软软的,含糊带着怒气的埋怨。

    “吃完饭就给你~或者你想一边吃饭一边吃我?”,他的话音未落,便已经被我打断,想了想一边吃饭一边做的场景,果断还是不要了……

    “我……吃饭……爹爹喂我……”,松了牙,看着白色的浅浅牙印,顶着一脸滚烫酡红,却也只有妥协。

    含糊地吃下些东西,只觉得神智越来越不清楚,全身滚烫,和他接触着的地方更是难耐,那玉石还自顾自的在体内跳动着,小穴被撑得发涨,湿润了两腿之间的大片肌肤。

    更要命的是,这人吃完饭后硬生生拉着自己在人流褪去的街道上走了好一会儿,丝毫不管此刻我的状态,美名其曰,消食……

    双腿发软,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手心里都是湿润的汗。

    那玉石每退出一点,便被他不着痕迹地往里推入一点,顶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

    鼻间的气息灼热又湿润,午后的太阳热烈却又慵懒。

    一上午的喧嚣热闹此刻只剩下少许商贩百无聊赖地整理着自家的商品,偶有人经过也不再热情地招呼,头重脚轻地随着他终于回到了方才马车停下的僻静处,树荫下风浮动,古奉早已侯着,垂首恭敬地询问,“可是要回了?”

    “回。”,话音刚落,爹爹踏上马车回身伸过手来意为扶我上车,没有多想,顺着他的动作将小手搭上去,踩上矮椅,一个抬脚刚踩上马车,却溢出慌张的呻吟声。

    “啊……”

    那物什发着热,几乎同体温浑然一体,在两腿太大的开合间,突然便滑落了一大截出来,剩下的长度在反应过来的瞬间收紧了小穴夹住它,紧张得心跳几欲突破而出,脚一软便跪倒在车沿的木板上。

    “少主?”,牵着缰绳的古奉疑惑地出声询问,未待靠近便被爹爹挥手制止。

    脸滚烫着抬头看着在马车内蹲下来的人,眼角一片泪意,柔柔地唤了声,“爹爹……”

    因这样的尴尬委屈极了,体内那物什还受不住地缓缓往下滑落,若是真落出来,那我真不想再见到古侍卫了……想着都实在丢人,只能用眼神可怜意味十足地求他别再捉弄自己了……

    也是一个瞬间,便被带进了马车里,裙摆被撩起,端端地正坐在他赤裸的下身上,未待片刻,马车便应景地缓缓动了起来。

    半透明的雪白玉石沾满着属于自己的浓浊液体,在里面待的时间实在太久了。

    他以手取出滑落了大半的茎体,花穴失去了那样硕大物什的填充,暧昧地发出噗啾一声,羞得自己耳根软了个彻底,却见他放在眼前仔细端详,“都浑了呢,被它弄高氵朝了几次?小淫娃~”

    “不记得了……”,扭动着身子去触碰着那挺立着的巨大肉棒,爱极了肉棒上青筋跳动着的震撼模样,他却制止着不让我轻易吃下,“爹爹……给贺儿……肉棒……想吃爹爹的肉棒……呜……”,想要地快要哭个出来,看着他着急地抽泣,自己都这般了,他还要如何……

    “这般贪吃的小嘴~喜欢吗?”,低吼着抬起我的身子,对准穴口,猛地往下带,一下子将整个甬道贯穿到底,难以形容地愉悦感,以及从未有过的满足。

    “喜欢……嗯啊……”

    只能猛点着头,被他上下抛动得仿佛飞了起来,下意识地去亲吻他的脸庞,舒服地毛孔都张开了一般。

    耳边却传来他低哑着声音诱哄般的询问,“方才那人叫什么名字?”

    谁?脑子里一团迷糊地听着他的话语,有些摸不着北,穴内被撞击着瘫软地不像话,晕晕地哼哼了几声,皱着眉想到了什么,他说的,是刚才玉器店里那人?

    有些奇怪地回答,可刚说出来一个“冗”字,他就猛地一个将肉棒从花穴里抽出,湿淋淋地就着滑润的液体大力撑进紧闭着的后穴里,毫不留情的动作下,他咬着牙狠狠出声,“冗什么?”

    未经扩张便被他这样强行地入侵,疼地到抽了一口气,眉心都拧紧了,手用力抓住他的臂膀,感受着硕大阳具以着不可抵挡的趋势一点点撑开紧窒的肉壁,撕裂一般地疼痛,只能放松着深呼吸了好几下,方便他的进入。

    “爹爹……嗯啊……疼……太大了……”,眼角都是泪花湿润,身体的温度却依旧那般滚烫,别的其它都忘得一干二净,心里只剩下突然空虚的花穴和突然被粗暴填满的后穴带来的莫名慌乱。

    “冗什么?”,进入了大半的茎体被紧窒的肉穴紧紧包裹,温暖又炙热的肉壁难以克制地收缩,却因为这样的突然入侵,更快地分泌出了适应这样异物存在的淫液,浅浅地进出了几下后,又是猛然地贯穿到深处,继续问了方才的问题。

    然后每一下都那般深入,残虐地大力挺进,臀部被抬离到肉棒顶端处,几乎脱出的瞬间又再度将我填满。

    被顶得身发软,难耐地闭着眼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喘气,呼吸都极是凌乱,头脑一片空白,潜意识地危机感提醒自己绝对不能真的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随着他大力的动作无力地摇了摇头,“不…不记得了……”

    “你以为在我身下的时候,你还有空想别的男子?”

    话语声温柔醉人,身下的动作却无一不透着暴劣残忍,残虐一般地戳弄,全然的贯穿和深入,好不容易停下,却是不放过地将方才的玉势再度塞进我的小穴里去。

    “爹爹……别……嗯啊……”,圆润的冰凉在湿润的穴口打着圈,沾染上液体后开始往深处入侵,凉凉的,虽然依旧巨大,可花穴仿佛适应了一般,竟然比初次容易许多地全然容纳下。

    “两张小嘴都塞满肉棒的感觉怎么样?”

    仅仅隔着一层肉壁,两个蜜洞都被巨大的尺寸撑满到了极致,相互挤压着,下身的感觉实在是淫靡不堪。

    “自己用手握住它……不然……会落出来的……”,沙哑的声音极尽了诱惑的隐忍。

    他竟然要我自己……去握住那玉势……脑中惊讶地想着这句话,身体却已经听话地将手探入两腿之间,将那物的末端包裹在手心之中防止它滑脱出来。

    触碰到时忍不住一个轻颤,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仅仅是碰到那东西,轻微的震动却仿佛放大了许多倍传递进花穴深处,湿润的黏液沾满了手心,心里一跳,自己竟然流了这么多的淫水……

    “嗯啊……好厉害……好刺激……爹爹……”

    菊穴里的巨物缓缓进出着,极为轻柔,后面被进出着带来的却是花穴里更深的快感,待到我适应之后,突然回复了方才的激烈动作,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遍全身,手下竟然忍不住带着那玉势按照爹爹的节奏动了起来,虽是轻微,却也能感受到受到刺激的人不止我一个。

    “真淫荡,居然自己动了?”,狠力地顶戳着深处的软肉,深吸一口气,狭长的凤眸冷漠又火热地看着我,眼里盛满莫名的情绪。

    “嗯啊……别……太深了……”

    又深又重的撞击,麻痹一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浪花拍打全身,下身失禁一般失去了控制,终于心满意足地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剧烈高氵朝,这是怎样惊人的快慰,灭顶一般的快感汹涌而至,热流浇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心跳如雷,呼吸骤停,除了那样的感受外再也无法顾忌其他。

    哆哆嗦嗦地抽出玉势,此时爹爹并未与我同时到达高氵朝,许是因为早就发泄了几次持久力惊人,也不见他将肉棒退出,坚硬硕大仍旧撑在身体里,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沈府。

    次日在舒适地大床上全身酸软地悠悠醒来时,终于明白了一个大道理,吃醋的男人惹不起。

    从马车上一路做回沈府,下身还含着他的肉根就直接被带回他的卧房继续奋战,精力旺盛得过分,却只用后面那张小嘴,害得自己后来整个屁股都麻掉了似的,也不知被弄丢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水。

    瞧着自家爹爹一脸的容光焕发,对比自己行动间的尴尬酸楚,还真是内心有些不平衡,好在这人主动请缨为我绾发,可从思绪里出来,一抬头,看见这发髻的样式,倒是愣了。

    “这……”,疑惑地以目光询问,自己头上结成的发髻分明是个妇女的样式。

    “你这发髻,应当换换了。”,仿佛极满意我这幅模样般风淡云轻地点了点头,从簪盒里将昨日选的一枚水草碧玉簪取出来持在手中,然后狭长的凤眸一眯,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黑,声音都哑了几分,动作狠狠地将发簪插进我的发里,“少女髻忒招蜂引蝶了。”

    还未从眼前这没看习惯的发式里回过神,耳边就传来这么一句没缘由的话,疑惑地想着招什么蜂蝶?

    身子一绷,想到昨日被折腾的自己,那还敢说半句不是,抬手摸了摸陌生的发髻,心中默然,他喜欢便好……

    “我只在意爹爹,旁人于贺儿而言,均不及爹爹半分。”,心中却也觉得哪里不对,爹爹这醋吃得着实有些厉害,起身抱住身后的人,又轻又缓,眼神相对,话语间的情谊半分不曾掩藏,我爱这个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爱他的一切,喜爱同他相处的每一刻时光,连呼吸都仿佛是甜蜜的。

    “我知道,我的贺儿。”,一记深吻缠绵,晨光熹微,冰冷的桂花香里属于他的气息充斥鼻腔,脑子晕眩着,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

    今夕何夕又何妨。

    是日中秋。

    轩辕君落几日前便离开,因着些皇室秘辛,中秋节往年他都是在沈府同我们一起过,今年却让人传信说不来沈府。

    只是信末尾一句,“阿贺,等我。”

    这是何意?不是说不过来了,为何又让我等他?倒是旁边的爹爹脸一黑,问了句,“他离开前同你说了什么?”

    这才想起那日轩辕来我房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可我满心系在不理我的爹爹身上,走神得厉害,只隐隐约约听见几个下定决心什么的,还仿佛留遗言似地叮嘱了我许多。

    “轩辕君落开始夺权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地抛出一句重量性的话语。

    “难怪不得那日跟临终留言似地。”,话里打趣,心中却是一惊,皇权之路,人命如蚁。

    “可皇帝不是曾许诺此生不让轩辕为太子?”

    “所以他是夺权,而非夺嫡。这就是吾皇的心机了。”

    “心机?”,此话何解,世人无不知,轩辕这个闲散皇子是最不得喜爱的,便是这中秋佳节团圆之时,席宴上也并未有他的一席之地。而皇上最为宠爱的,当属太子和二皇子才是。

    “皇室之中,越得皇帝喜爱,表面风光,私下却险恶丛生,轩辕君落虽不得恩宠,但实则乃皇帝心上之人所出。皇帝病重,欲传位于轩辕,可这条路,不好走。轩辕此战,九死一生。”

    “轩辕同我下棋时,最爱说的便是一句,落子无悔,只是……爹爹可会帮他?”

    徐徐道来,稍微懂得这一局棋的走势,各人自有各人的选择,轩辕选择搏这一役,自有诸多原因。既已决定,便无从后悔。

    “沈家不涉朝政。”,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路还长,若这一关无法过,此后艰难险阻更无法面对。”

    这一席话背后,仿佛有些自己所不知的东西。

    却只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涉朝政。”

    他到愣了愣,看着我轻轻皱了眉,嘴角却弯了起来,“薄情的小丫头。”

    “我若多情,爹爹岂不要操碎了心?”,勾了抹愉悦地笑,踮起脚咬上他的喉结,小巧的舌尖在上勾画舔舐,感受着紧绷的身子和耳边属于他的性感的轻哼声,心里满满的欢喜。

    “大早上就发情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腰,大力握着,语气有些狠,却带着难以掩饰地克制。

    “发情的明明是爹爹才对,那么大……那么硬地顶在贺儿的肚子上~”

    哪还看不穿这人声色俱厉下的情动,抬眼直视进那双凤眸深处,眉目间流转着勾人的媚意,舔着唇瓣,压缓了语速,一字一句都转了几个弯的妖娆。

    身下苏醒的巨物一点点撑起帐篷,顶在自己的小腹上,灼热昂扬地仿佛透过衣衫将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

    自己这具身体,在面对眼前这个人的时候,仿佛湿得越来越快,有时只要他一个眼神,身体都能软成一滩水般,只想在他的身下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