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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赤身裸体

    第二天一大早,几乎整宿未眠的张强拍醒了还在酣睡的丁成∶「喂!喂!

    醒醒吧,说好今天去我家的!」

    丁成边揉着睡眼边向墙上的挂钟望去∶「竟然才时多一些,你不能等下再叫我?」张强推搡着他∶「赶紧起吧!我给学校去个电话请假,你快点!」由丁成驾车驶到慧静的花店门口时,天色还是很早,张强心事重重地不进去,丢给丁成钥匙逼他先进去看看∶「这是进你家里,我进去不太好吧?」想起时间太早,丁成也有些犹豫,但看张强执意要他先进去,丁成猜想昨天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事情,还是自己打头阵吧。

    屋之后,眼前是一排排高低有序的花瓶,瓶还插着各色花束,从张强那里丁成已知一楼是花店,所以并不惊讶。他转身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奇怪的是竟没有一点儿声响,大概他们还都在熟睡吧,丁成更放轻了自己的脚步。

    一上楼,很显眼的门楣上那面小镜和两张黄色符纸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慢慢走过来,藉着窗外透过的还不太亮的阳光仔细端详着,看了半天,他不由叹了口气,看来要先问问这东西的由来了。

    他绕过走廊,意外发现一个房间的门开着,他凑过去探头向里面张望,他看到里面张强的两个孩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正在发育的阴茎在两腿间耸立着,丁成知道这是种生理现象,即算是不举者在梦也能如此。但令他惊奇的是房间里异常凌乱,似乎有搏斗过的迹像,椅掀翻在地上,连床都好像挪动过位置,还有些不知道做什麽用的绳索以及到处可见的用过的卫生纸。这里昨天夜里发生了什麽事情?

    听说儿不舒服,慧宁忙从床上跳起来,也没想到自己的穿着会对发育的男孩有什麽影响就推开房门走了过去。

    「小刚你怎麽样了?妈妈要进去了!」慧宁轻敲了敲虚掩的房门,然后拉开门走进去。

    易刚正卧在床上用被捂住头脸,易海则站在床边似乎正手足无措的等待着妈妈,慧宁忙走到床边,伸手去掀被,「来,让妈妈┅┅」话还没说完,盖在易刚身上的被猛地掀了起来,一下压在慧宁的上半身。

    这种突出奇来的变化吓了她一跳,她刚要起身就觉到背上有人用力压下来,并抓住她试图掀开被的双手,迫使她上身趴在床上,「你们┅┅」隔着被,慧宁的声音变成了「唔,唔」的哼声,被外隐约传来声音∶「你快点┅┅」随着慧宁感到小腿被人握住,很有力的将她的两条腿拉开,她不太明白两个孩要干何事,只是隐隐觉得有些怪。

    跟着有东西绕过她脚腕束紧,竟然是绳,等她想起用力挣扎时,发现双腿都被紧缚在床脚上了。

    「他们要干什麽?」慧宁心涌现不好的预感,「但我是他们妈妈,他们也许就是开个玩笑吧!」但脚腕被绳勒的疼痛在告诉她,这绝不是玩笑。

    接着有人向上翻起她的睡衣,双手隔着内裤在阴部来回摩擦着,「果然还没干,真是个欠干的荡妇!你先来吧!」说话的声音是易海,这声音充满了恨意。

    自己究竟做了什麽,让他们如此对待?

    「不要┅┅」下身一凉,内裤被撕破脱离了身体;紧跟着,慧宁的上半身一轻,没等她动又是一股大力压在她身上。还是那姿式没变,变得是有两条腿贴紧自己的双腿,有只手伸在她两腿间探了探,一根手指缓慢的插入了进来,完全进入后又迅速的拔出。

    慧宁感到有一根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阴部,那种热度和坚硬感完全不是三十几岁的人能拥有的。「我是你┅┅」想大声喊叫,却被从背后竭力向阴道内挤进的男性器打断,想到要被自己的孩奸污,慧宁不知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儿的阴茎终于挤开因刚才自慰而还在湿润的阴唇,缓缓进入阴道,体内逐渐传来的充实感终于证实了儿的侵入,慧宁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紧闭起嘴忍受着下身一波波的冲击,无情的事实让她的眼泪缓缓流出。

    终究是没经验的年青人,没多久慧宁就感觉到自己阴道内儿性器的抖动。

    正逐渐变软的阴茎离开了自己的阴道,跟着马上又一根同样硬度的肉棒又插了进来,慧宁只希望自己即刻死掉,好远离这种悲观的命运。

    各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两次的孩都躺倒在床上,有一人掀起盖在慧宁身上的棉被,然后用力搂住她哭了起来。是易刚!他一直依赖性很强,慧宁用手轻抚他的背后,该说些什麽呢?

    别哭了,她是个荡妇,跟任何人都能干!」易海的声音响起来。

    他为什麽要这麽说?莫非┅┅

    「你的丑事我们都知道了,你┅┅你┅┅」

    慧宁睁开眼睛看着正说话的易海,原来那件事他们都知道了。

    「骚货,你┅┅」

    慧宁看到易海的眼晴红红的,她明白他心里的气苦,她抬起手,拉住易海∶「是妈妈不好,妈妈不怪你们。」说完这话,她一下哭了出来。易海楞了楞,叫了声「妈妈」也扑倒在床上,三人搂抱着哭做一团。

    丁成敲开了慧静的房间,向慧静述说了情况。当着不太熟的男人,慧静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几天的遭遇,丁成见她不愿意说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向她要了出术的李大师的电话后就退了出来。走到门口处,他伸手轻轻摘下那小镜和符咒,到卫生间砸碎小镜并烧掉符咒,然后走出去不由分说得拉起正探头张望的张强就走。

    一路上丁成对张强的问话一句不答,等车开到他家后径直下车,向呆望着他的张强说∶「你先回学校,今天我会告诉你答案。」说完后转身进了家门。

    丁成拨通了李大师的电话,在电话,丁成诉说了街坊如何将他敬为神明的恭维话,并说自己想请他看看家里的布置。电话那边的李大师则显得紧张万分,声音都在颤抖,丁成不清楚李大师为何如此紧张,最后约李大师午时在餐厅见面,见面后再将详细情况说出,他明显感到李大师犹豫了很久才用发抖的声音答应。

    丁成较早的来到约定的餐厅,要了杯啤酒自己慢慢喝了起来,心思量着如何套出李大师出术的情况。

    大约过了约定时间十几分钟,丁成看到门口走进了一个约四、五十岁年纪的人,那人进来后先扫视了一下餐厅的情况,然后将视线直接停留在丁成的脸上,两人目光相接,凭感觉丁成知道那准是李大师。

    李大师迅速闪开丁成的视线,缓慢地走到丁成面前,丁成忙起身自我介绍,并请他坐下∶「你好!李大师。我的情况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一定要帮我的忙,至于酬金方面你不要担心!」李大师并不接他的话,只是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冰水来了后,他似乎很性急的连喝了好几口,丁成看出他的手抖动着,连杯都传出冰块撞击杯壁的清脆响动。

    「李大师,不如我们吃过饭后一起去我家里看看,你觉得怎麽样?」李大师这时抬起头看了丁成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我要去洗手间!」不等丁成有何反应,他就很快站起身走了出去。

    丁成呆视着他的背影,心奇怪道∶这人似乎很怕我,连话也不怎麽说,这该┅┅丁成忽然看见桌上还剩下的半杯冰水,他伸手摸了摸衣袋内的一个小玻璃管,眼现出一丝狠意∶「不说出来就做试验品吧!」他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用过餐后,丁成载着李大师沿着海边的道路驾车飞驶,眼前的景致逐渐荒凉下来,周边也再没有人和车辆经过。又行了一会儿后,丁成将车停下,自己先下了车向海边走去,颇令他奇怪的是李大师也跟着他走过来。

    看着眼前波浪冲击的海岸线,丁成转过身来笑着望向李大师∶「你知道吗?

    刚才你喝的冰水我下了药,因为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告诉我后,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就死在这里了,这里偏僻得很,等人找到你的尸体后只怕也烂得差不多了!」说完他笑了起来。

    李大师的反应并不像他想像的样,相反倒是很镇定∶「我知道你想问那花店的事。」他看着丁成愕然的表情接着说∶「不错,那是我出的术。相信那面镜和符咒已让你毁掉了,其实你打电话来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只不过那就是我的命。」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笑了笑说∶「请你不要打断我,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知道那药根本就没解药!」他顿了顿叹口气又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东西,那是我这三十几年来的心得,实在话我不知该如何说起,花店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全是幻觉,我出过术后只要和这家人接触的人都会进入幻觉,那些发生的事都是由他们想像出来的,那些符咒毁去后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掉,你们这几天就好似睡了个大觉,包括我们见面你也不再记得,我这麽说你明白吗?」丁成呆呆地摇着头,李大师笑笑,从衣袋摸出了一本很厚的小册递给丁成∶「你现在不明白也没关系,这本册记载着我所有的心得,你以后就会明白。我以前总是喜欢了解别人的想法,所以就想出了个方法让他们表演给我看,有些人的想法还真是有意思。」李大师笑起来,向丁成挥了挥手,就走向了海水。

    成发愣似的看着手的小册,忽然大声喊道∶「为什麽把它交给我?」只剩下头部还留在海水外的李大师扭过头来向他笑笑,说∶「我知道我死的日就会有个好传人,你保重吧!」一个浪打过来,李大师就此不见了,只剩下丁成呆呆地注视着一波一波的海水。

    一年过得好快,慧静依然经营着花店,而姐夫一家也搬到附近居住。丁成则因经常到张强处走动和慧静渐生情感,两人订婚后决定于下月结婚。

    丁成某天收拾自己衣物,偶然发现西装口袋的小册,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他好奇的翻起来,本就热衷于巫术研究的他一看上就被记录的内容所吸引,开始了深入的研究。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慧静正在摆放花束,花店的门被推开,一个全身着黑色衣装的人走了进来,他的头上还戴了顶黑帽,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这一刹那,慧静觉得似曾在哪里见过,她晃晃头,难道是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