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从早上上船开始,一直到晚上,整天都不太舒服。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像发低烧,持续性的虚弱疲倦,偏偏在船上晃来晃去根本无法好好入睡,导致於他後来愈发无精打采、食慾不振。
所以晚餐的时候他去了厨房,也只微波了一杯鲜奶,像个小孩一样嫌弃的喝完,就回房间睡回笼觉了。
沈寅有稍微发现沈时的异常,但他这个弟弟一直都这样,一年三百十五天就没几天是舒服的,总是病恹恹的样,但他的身体健康却一向没什麽大问题,所以沈寅也习惯了,并不觉得如何。
话说沈时回了房,倒在了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一入睡就开始做梦,梦里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打开了他的房门,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他觉得身体很重,但梦里的意识十分清醒,他努力想睁开眼,但来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的挣扎,跨坐到他身上,全身的重量俯压下去,本来就僵直的身体更是完全发麻了,一动也不能动。
他想挣扎、想呼救,但是那个人一直趴在他身上,一头长发散落在他颈肩,痒痒的;轻柔的呼吸喷在他下巴处,气息香甜他慢慢地停止挣扎,身体缓缓放松,意识逐渐涣散,朦胧间,他感觉到压在身上的柔软女体稍稍移动,像是在找寻更舒服的角度,後又满意的静止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根本没睡,但压在身上的重担似乎消失了,他缓缓的挪动四肢,发现已然可以自由摆动。
他缓慢地坐起身,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床上原先黑暗的空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他身侧,莹白的小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润如玉,粉嫩的小嘴微启,呼吸随着心脏跳动的频率微微起伏。
那张白日里总是板着的脸孔,熟睡後竟然如此毫不设防,像个孩一样天真得惊人。
他着迷的看着,一只手小心的伸过去,轻轻抚摸、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触感。
他感觉自己在颤抖,内心的恶魔在大声咆哮,呐喊着「占有她、占有她,把她变成你的!」,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去触摸他心的天使。
指尖愈来愈往下,愈来愈往下终於到她被睡裙掩盖的大腿根。
因为睡姿的关系,她的裙摆整个往上卷,所有的绉褶都汇聚在她的大腿根,露出整条圆润漂亮的腿。
他轻轻将她翻过身躺平,她漂亮的两条腿一下舒展开来,露出间魔鬼般的细缝。
一张充满慾望的脸贪婪地看着这一幕,鼻端轻轻凑过去,大力的吸闻,一股挟带着女人私处特有的骚味和馨香的气味扑鼻,说不上好闻或不好闻,但绝对足以让本来就意志不坚的男人发狂。
他已经忍不了了,破罐破摔,这时候也不怕会吵醒女人,乾脆地脱下女人的衣服,又脱下自己唯一穿在身上的四角裤,整个人覆了上去。
女人似乎察觉身上的重量,迷迷糊糊间醒来,感觉到胸前湿湿热热的,还有点疼痛和说不上来的快感,一颗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大力的吸允,把她花苞般小小甜美的乳尖吸得硬硬的,时不时被男人的牙齿嗑到还会微微轻颤。
她抬起发软的手要推开男人的头,没想到力气不足,推开的动作在半道上就没力了,变成如同鼓励似的抚摸男人的头。
男人感觉到她的回应,愈发起劲,不再只是埋首於她的胸前,开始往下亲吻,吻到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感觉到她的轻颤,继续往更深处探,轻轻含住她隐密的蕊珠。
敏感点被狭持,女人的小穴很快就有微微的湿意了,偏偏男人的口舌灵活不已,一直进攻她最脆弱的那一点,偶尔在小穴外舔舐,轻轻往里探,敏感的处女内壁哪里经历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一下就高氵朝了,小穴微微抽蓄,男人的脸还埋在那处,就好像自动把小穴往男人的脸上靠似的。
男人抬起头来,舔乾净嘴边被喷到的花液,咂了咂嘴,淫荡地笑道:「好甜。」
复又俯身压向女人,道:「想不想嚐嚐自己的味道?」
话毕,吻上女人嫣红的小嘴,极尽霸道,舌尖灵活的推动,将口里的唾液和女人的春液喂过去。
女人本来有些抗拒,舌头使力,试图把男人从她的口推出去,没想到却反被男人缠住,渐渐地反抗愈来愈弱,最後迷迷糊糊的,一起坠入深渊。
感觉到女人彻底臣服於慾望之,他的手开始缓慢抚摸她莹白的胴体,手每到一处恍若在点火,女人轻轻地呻吟,被吞没在两人交融的唇齿间。
点火的手来到女人的双腿间,高氵朝过一次的小穴分外柔软滑腻,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张合。
他轻轻地探进一指,女人呼吸一窒,挪动小屁股试图逃离,却被他无情镇压,又加入了第二指,身下的女人开始紧绷,轻轻地呢喃「疼」,对未经人事的小穴而言,二指似乎已是极限。
「乖,要扩张一下,等一下进去的时候才不会太疼。」男人哄道。
复又强硬的往她已经紧绷的小穴塞入第三指。
她的眼睛已经发红了,男人三根手指就着滑腻的液体同时插进又抽出,模拟待会儿的性交。
然而三根手指已经让她小穴发疼,泪水涟涟,但其实离真正的肉棒尺寸还有一大段距离。
男人看她不停掉眼泪的可怜样,无奈极了,转念一想,乾脆把三指抽出来。
还没等女人放下心来松一口气,他就换上自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缓慢但坚定的往小穴里推。
女人连连抽气,纤细柔弱的手试图推开他,却被他ㄧ手轻易攫住,一手拉开她的腿进得更深。
男人缓缓推进,在一层薄薄的障碍之前停了一下,又势如破竹地沉了进去。
作者的话:这章很隐晦,虽然不是我喜欢的h类型,但我一直想试着写写看清明梦,纪念自己唯一一次的清明梦恐怖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