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绝不会和你去你那个所谓的家。”
“呵呵,阿谨,因为我是你的爸爸,我爱你啊。”天述吸一口烟,双眼在迷雾眯起。
不能留他活口,但又不能让人发现。如今的天述无权无势,只能以父亲的名义把他带到身边,然后……那个名义上是陈昀谨父亲的男人笑了。
陈昀谨掐断电话。
刚刚就不应该拨回去,扰乱自己一天的心情。
他是多么想去告发他的生父!可是天使生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她的家人能够幸福——包括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陈昀谨知道,在遇到裴楚亦之前,母亲,他天使一样的母亲就是他的唯一。
他到底还有没有资格叫那个人母亲?
他无比痛恨把权势金钱放在至上地位的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最恨的人是他的父亲。
还好今天是周末,陈昀谨想,不会让他的楚楚看见他颓废的模样。
是啊,就算他嫌弃自己,至少有一个人需要他。就当是为了她,他也绝对不应该继续颓废下去。
“怎么了,天述,又打电话给那个白眼狼吗?”穿金戴银的女人咬住天述的耳垂。
“阿敏,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嘴上是这么说,天述的手却不老实地向上抹去,握住形状完美的一双乳房,“谢谢你当初相信我。那个贱货死了以后,我还是你的人。”
“嗯啊,天述……天述,摸摸那颗草莓……”女人是高贵而略俗气的模样,却在性事上有着极其敏感的身体和极其骚浪的举止。
天述掀起被称为“阿敏”的女人的衣物,正欲低头咬住漆黑的乳头,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女人奇怪道。她眼神迷离,止不住下体的汩汩溪流。
“我以为那个女孩会成为他的软肋,”天述习惯性地眯眼,“却从没想过,顾先生的远亲哪会是什么等闲之辈。”他披上风衣,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老吴,开车过来,再叫十个人。”
“那个女人是我干爹朋友的远亲?”权敏眼露出惊讶之色,“天述,你要干什么?”
“我不打算用软的了。再这样下去,你亲爱的老公怕是要坐牢底。”
裴楚亦再回复了一条信息,却迟迟没有收到回信。
她正欲想问出了什么事时,面前就投下一道黑压压的影。
她敏锐地转过身,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
一脚踢到男性最薄弱的某处,却被另一个男人握住了脚踝……
一个无比陌生的库房——她被蒙着眼睛带到这里。
“你想干什么?”裴楚亦一脸平静地观察着四周,思考逃离的方法。
门边都有人把守,但她打不过任何一个人。
只有面前这个和陈昀谨长得有七分像的男人,她有一定几率打得过他——但男人身边的保镖让她不敢乱动。
“没什么,就是……”男人勾起玩味的笑容。尽管是相似的容貌,不同于陈昀谨的或干净或勾人,这个男人的笑容只让她寒颤。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笑,处处隐藏着杀机的笑。
她大概能猜出男人的身份。
“离……啊——不对,现在应该叫他陈昀谨,离陈昀谨远一点。”
“这不是警告,是忠告哦。”
“小姑娘,我劝你,不要和这个变态有任何接触。否则,他一定会装作深情地……”
天述弯腰,在裴楚亦耳边吹气。
“肏……了……你……”
他的手指摸上裴楚亦洁白如玉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