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危险,不要接近他。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裴楚亦。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这只是相对裴楚亦来说。
有一个男的来找裴楚亦一起回家。每个周四都是这样,陈昀谨每个周四都会失落一阵。
尤其是她软软地笑着喊他“睦哥”的时候。
她是不知道那个男的看着她的眼神有多危险!
那不是一个好货色,他只是垂涎你的肉体,陈昀谨在心里喊。
他没有想到父亲会来找自己。
“陈昀谨,不要忘了本。”父亲吐了一圈圈的白雾,用脚踩灭烟头。
他也很清楚没有父亲自己不会这么强。
但是父亲已经亲手把他塑造出的完美儿杀掉了。
他现在是裴楚亦的,不管是身还是心。
对于裴楚亦来说,她清楚刘睦有多渴望得到她。
说来也奇怪,她那么渴望被男人进入,身边有这么好的机会她却感到恶心。
这么多年邻居,她也不愿意戳破。
只要他别动手动脚就好。
否则别怪她出手。
三年前,父亲给母亲下毒被他看见。
他把自己看到的告诉母亲,母亲还是把父亲泡的茶给喝下,很快毒身亡。
大剂量的百草枯,他问父亲怎么下的去手。
父亲说,所有证据都毁了,我把你也杀了吧。
他是被好心人从水里救上来送去医院的。
听说他全身都在冒血。
他终究没有去作人证。他知道没有实力就是去送死。
干脆颓废吧,让谁都找不到自己吧。他去了母亲的私宅,决定重新为人。
他至今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杀母亲。
但现在他已经不在乎了,他不再是曾经的陈昀谨。
“回家,把姓改回来,说你是家的孩。”父亲淡淡地说着这些命令性的话。
“得寸进尺?”陈昀谨笑。
父亲啧了一嘴烟味:“我可不想告诉你真相,我说了以后,怕你轻生。”
“说。”少年瞪了父亲一眼,“我让你说。”
不论如何,他都会活下去,守护他的公主。
陈昀谨不只一次奢侈地想让裴楚亦喜欢上自己。他相信多少她是对自己有好感的。
直到裴楚亦下课偷偷玩手机的时候被老师叫去,手机屏幕还未来得及熄灭。
她习惯写日记,又懒于动笔。所有的话都在那台手机上。
惨了!裴楚亦惊觉。但愿陈昀谨不会看自己的手机。
裴楚亦回来的时候,见陈昀谨看她的眼色一往如常,悄悄地叹气。
陈昀谨好笑地想,自己是有多自作多情。
裴楚亦不过是个骚货。
她渴望吃自己的鸡巴。
尽管知道了她最惊为天人的秘密,他还是没有拆穿她。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裴楚亦明明知道她的“睦哥”的真实意图,每周四还是会和他走。
炮友?他陈昀谨也不是当不起。
裴楚亦感受到了陈昀谨的低气压。
她莫名地担心起来。
难道手机的秘密还是被他发现了?
如果是的话,她在他眼里恐怕就是那种人了吧。
虽然和那种人也没有大区别,她唾弃地自嘲。
晚自习结束后,教室里人都走光了,裴楚亦还在座位上做着笔记。
陈昀谨还没走。她有点怕了,希望只是自己多想。
夜幕降临的时候,灯光下的陈昀谨不再是向阳而生的少年,更像一只想把她拆入腹的魔鬼。
她打了一个寒颤,被他握住双肩。
他在她耳畔呼吸,吐出五个字。
“这么想被操?”
她的眼睛倏忽睁大。
他真的看到了。
见她沉默,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双唇包裹着她涨红的耳垂。
“啊!”乳尖被狠狠捏了一下,她的手松开,笔掉到了地上。
她逐渐清醒。想起他揍人的场面,她依然不敢反抗。
意识告诉她自己不抗拒他的接触,但身体依然在颤抖。
“陈昀谨,不要……”
吐出口的申诉变成娇吟。
他像经验丰富一样,五指陷入乳肉,大力地揉捏。她的美目嵌入一层涟漪。
不能接受这次性爱。
可是在他的暴力对待下,内裤已经湿了。
“嗯……想要~”情欲战胜理智,已然是口不择言。
怒火正的陈昀谨冷哼一声,带动她的小手解开裤链。
好烫,像被烧红的铁棒。
“说,是不是骚货?”他惩罚性不控制力道地抓住她的奶,她疼地清醒过来。
“不要……”裴楚亦快哭出来了,“求你了,放开我。”
他用肉棒顶了一下小穴:“骚货,敢意淫那么多男人?”
“没有……我,我只是……”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只是什么?”他掐了一下她的乳尖,仿佛她给不出令他满意的答案就会死。
她羞得咬破嘴唇。
指甲嵌入自己的细肉。
手掌心出血留下一道深刻的痕迹。
陈昀谨红了眼:“只是什么,说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态度。
“那只是……最基本的性欲。”她语气坚定。
他并没有因此放过她:“所以,你的逼可以被任何一根鸡巴操?”
“我只想你……”
得到满意答案的陈昀谨放开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从来不哭的裴楚亦眼角沁出了眼泪。
他把头埋入她的颈窝。
她推开他。
两只玉乳火辣辣地疼着。
“楚楚,楚楚……”他蹭了蹭她的头发,“我错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裴楚亦学着他的样反问道。
他瘪了瘪嘴。“对不起,我不会再来管你。”他想要走,那么做后余下的是愧疚涌上心头。
他以什么身份来对她这么做?
想着谁自慰是她的自由。
她拉住他:“其实,也不是不可以。”面色绯红。
一天没有自慰,小逼难受得很。感受了肉棒的火热,她还哪有心情把冷冰冰的玩具塞进去?
身体不排斥他的接触,或许可以和他做爱吧。
尽管她对他只是肉体上的需求。
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想了无数根肉棒强暴地捅破她的膜,却从未想过是自己心甘情愿。
肿鼓的肉棒早就不能被内裤装下。他正准备去家里自己解决,就被心爱的女孩叫住。
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是可以的吧?
他如视珍宝地吻住她的额,双手抚上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奶,手却被拍下。
“疼!”她瞪了他一眼。
他自责地把头埋进双乳间:“楚楚乖,吹吹,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