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俊樵像饿虎一样扑了过去,如犬饮水的舔起雪胭的玉缝。舌尖刚刚触碰过去,玉缝之後的淫水如同打开了闸门一样,“哗”的一下全部涌入温俊樵嘴里,泄者濡湿了锦被,黏黏腻腻,莹莹滑滑。
“啊……好舒服,快舔我,不要停……”雪胭娇声宛转,更加刺激着温俊樵的神经。此时,温俊樵已经完全被雪胭媚术所控,浑身充满了雄性力量,虽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可是却觉得身不由己,一旦想对抗这种感觉,马上身上便抽空似的无力。
雪胭全身燥热,热浪滚滚从身底上涌,花蒂勃翘,玉缝流脂,浆溢汁泄,萌萌蠢蠢涓涓细流似乎开始汇聚。雪胭暗惊:“怎麽无法施展功法,锁住阴关了。”这下心里後悔起来。
雪胭本是天地间淫气所锺而成淫狐,全身上下一无不敏感之处,是天下第一种体质,叫做微风花潮之体,全靠法力提克,才万抽不泄。不想温俊樵本是自破天机,炼成了一个澄明心性,时时刻刻冲破着媚术辖制,雪胭要用媚术控制他,不知不觉耗尽了全身灵力,而现在温俊樵内里仍旧不断消解着媚术,可是雪胭却没有得到补给,本想吸取温俊樵精元化为灵力,可是自己没想到暴露了微风花潮之体,必定要先对方而泄,不仅不能 采阳补阴,反而多泄了自己精元。
这敏感之体,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了,温俊樵微微舔舐几下,自己便喷射而出,大泄阴精,糊了温俊樵一脸。温俊樵还没有完全破解媚术,仍旧是昏昏沉沉的舔舐着。
“不要舔了。”雪胭说道。此时,雪胭花蕊抽搐,一阵阵快感涌遍全身,片刻消散之後,淫欲又是大起,看着温俊樵硕大阴物,更是急不可耐。
“躺下!”说完,就把温俊樵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了上去,手握着玉杵似的物件,又惊又喜:“好大的家伙。”可是迟迟不敢放入,自己里面又瘙痒难耐,汁液不停的往外渗漏。
“好老公,再小些多好。”雪胭握着巨根,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花穴,泄露的淫水沾满了整个棒,滑腻黏亮。
话刚说出口,没想到手的硕物真的就变小了些!饶是如此,依旧十分巨大。雪胭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变小了。此时此刻,温俊樵完全被雪胭媚术所惑,可谓是说什麽做什麽,话音入耳,身体便自己运行起来,缩减了不少。
雪胭惊喜交加,握着硕物,继续说道:“再短些再细些!”温俊樵的巨根果然就又小了细了些。
“再小些再细些!”
“再小些再细些!”
几个回合,巨大硕物便缩到了五寸长短,一寸五分粗细,喜得雪胭淫性大涨,直接坐上,尽没入根,耸动着蜂腰,上下套弄起来。
“想不到老娘我竟得了那孙行者的如意棒了,哈哈。”淫狐心里大喜,狠劲的肏弄着身下唯命是从的男人。
不想这淫狐爲了施展媚术,持续媚住温俊樵,身上的灵气几乎耗尽,此时身体大为敏感,无以锁元,没两下,竟然被穴烫根抽得花精大写,顺着棒留了温俊樵一大腿,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打湿了床褥,更显得淫靡非常。
雪胭瘫痪在温俊樵身上,愤恨道:“老娘我还没有吸你阳精,我自己倒是先泄了!”
“对了!我可以命令他啊,哈哈。”雪胭忽然想到。短暂的休息,又是淫性大涨,继续跨坐在上面,穴下巨根又是噗滋一声滑入深穴。雪胭又开始套弄起来。
“好老公,射我!快射我!”雪胭色眼迷离,含含糊糊的说道。胯下的硕根直愣愣的深入花穴,雪胭自己控制着,很快就让穴的大龟头找到了自己花心所在。轻轻一碰,雪胭立即浑身酥麻,竟是比刚才爽快几倍。
“不该刚才那麽容易就泄了。”刚想着,不想自己身体极为敏感,又无法自制,还没等穴花棒喷洒甘露,自己又先蜜汁四泄了。
这淫狐从来没有这样失手过,没想到这个时候栽了跟头,心愤愤不平,虽然运用聚淫化灵之术,体内的灵气慢慢增长,可是很快就发现温俊樵的身体不断的消解着自己的法术,於是不得已又施加灵力维持媚术。这样,就又没了多余灵力锁元阻精。
“老娘我就不信了,上不了你。”雪胭开始较劲起来,狠狠打了一下肉棒。可是自己身上淫痒难耐,刚狠下心,却又忍不住继续坐了上去,又开始套弄起来。周而复始,没多久,竟然泄了十数次,整个床褥都被打湿,浑身已经瘫软无力了。
“你个死冤家,生来就是克我的吗!”说完,、手狠狠的攥着肉棒,不知不觉睡着了。
很快,没了媚术加持,温俊樵渐渐清醒,看着身边的雪胭,想起刚才浑浑噩噩的举动,心里不禁觉得好笑。“看我怎麽折腾你!”刚准备压到雪胭身上,忽然感觉屋外有脚步声,心里一惊,深山里会有谁,匆忙之间穿了衣服,又盖好雪胭的身,然後走了出去。刚出门,心里便是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