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jtqs电子书 > 肉文辣文 > 如梦(异国情缘) > 行李不见了

    阿德莱德是家里的独生。刘易斯以前是一个贵族,嗣众多,所谓树大根深,刘易斯家族在黑白两道都有着很高的地位。他的父亲就是上一任的领头人,而他从小是被当作继承人培养的,就光是语言,他就会至少八种,所以对他来说真的是小case。

    他很优秀,他的堂兄更优秀,高位能者居之,他并没有好胜心,所以刘易斯家族的领头人,是他堂兄,而他只是一个帮手而已。一个人住外面,偶尔帮帮忙,乐的逍遥。

    就说现在吧,他就在帮他哥写方案,打开之后却无从下手。他看到孟茹一个人在悄悄哭泣,很想去安慰安慰,却没有立场。是不是……如果他不会,他们根本就没法认识。

    十点了,孟茹红着双眼站在阿德莱德门外,几次想要敲门,手一举起来却又放下了。

    “孟小姐,您是要找少爷吗?”希尔拿着托盘,端了一杯咖啡走到孟茹旁边。

    无论希尔说得有多慢多清晰,孟茹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她能猜呀,这一定是要给阿德莱德送咖啡,希尔是不是嫌弃她挡路了,让她让路啊?嗯,很有可能!反正她也要找阿德莱德,这咖啡就由她来送好了。

    “我来吧。”说着,她就去接希尔手里的托盘。

    希尔想要制止,却也知道两人语言不通,只能慢慢的递给她,以免咖啡洒出来。阿德莱德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而且他的主卧从来不允许外人进入,即使是义哲法这样的熟人进去,他都会摆半天丑脸。或许,这个国姑娘是不同的。

    轻轻敲了三声门,孟茹在希尔的注视下,推门进去了。

    阿德莱德的房间比她想象的要阳光多了,没有硬邦邦的黑白色调,更多的是暖色系,与整套房的色调风格都是一致的。床对着的那面墙上有一个大的液晶电视,有一个镶在墙里的衣柜,窗户旁边有一个小电脑桌和书架,这个明显跟孟茹昨晚住的房间里的桌是一套的,外面还有一个大阳台,阳台边上有不少绿色盆栽。

    阿德莱德看见她进来了,就转过椅正对着她。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一见到孟茹,脸上就不自觉的泛起笑容。

    孟茹将咖啡放在电脑旁,然后乖乖的站直了。

    “你怎么还没穿鞋,不喜欢?”阿德莱德早就发现了,孟茹从昨天晚上吃饭那会就没穿鞋,今天早上起来也没穿,就连现在也没有。

    “啊?”孟茹低下头去看了看,脚上果然没有鞋,“地毯挺舒服的,我就忘了。”

    阿德莱德点点头,这有点她的作风:“你有什么事吗?”

    “谢谢你的款待,打扰了一晚上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孟茹还在纠结言辞的时候,却发现阿德莱德没有反应,是不是没听懂啊,她索性直接切入正题,“我该走了。”

    “走?去哪?”难道是去找让她哭的人?

    孟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这个人有点奇怪,语气不由自主的变的小心翼翼:“我要去找回我的包和行李。”

    “你知道在哪里?”

    孟茹点点头。

    其实,孟茹是想借机就告辞的,可是阿德莱德一定要跟着她,理由是,她在街上找不到路了怎么办?没办法,他想跟就跟着吧。

    一路上,孟茹都在想,谢恒希劈腿绝不是出差了才发生的事,那个女人也是一个国人,很有可能私下交往已久。谢恒希连反驳都没有,一句解释都没有,直接跟她说分手。

    真的是她心太大了吗,还是说她太相信谢恒希了?

    她以为谢恒希就算是绝情,他们这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没就没了的,她没指望两人能成为朋友,但起码不是仇人。

    所以,当阿德莱德问了酒店前台,一脸凝重的告诉她没有时,她的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

    “没有?”孟茹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无意识的摇着头,她不信,她不相信!

    阿德莱德见状,再一次仔细地向前台人员确认了一下。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确实没有人拿行李箱过来寄存,不能帮到你们,我们感到非常抱歉。”酒店前台的接待人员,非常有礼貌的再回答了一次。

    孟茹虽然没有听懂,但是她从阿德莱德的表情就可以看明白。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大笑话,她不要在再待在这一家酒店,一刻也不想。用力的握了握拳头,转身就跑。

    阿德莱德对着接待人员道了谢之后,就赶紧出来追人:“孟茹!”

    孟茹一个东方弱女,怎么可能跑得过天天锻炼的阿德莱德,所以很快就被追上了。

    她甩了甩被抓住的手臂,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你拉我干嘛啊?你别管我,我不要你管!”

    “你现在身无分,我不管你,你走丢了怎么办?”阿德莱德知道孟茹心情不好,只得好生劝阻。

    是啊,一个陌生人都知道担心她没有钱,会不会迷路,谢恒希那个跟她在一起年的人,怎么能这么狠心?

    “对不起……”孟茹也知道她不应该对着阿德莱德吼,只得把脸侧到一边,使劲抹眼泪。

    阿德莱德握着她的双肩,缓缓地把她转了过来,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把她拥入了怀。

    有了一个厚实的肩膀,孟茹再也忍不住了,藏在他怀里,放肆的大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