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东西也不过摆在人家前堂里,爱要自己拿去,我不干了。”
大手一挥,他潇洒而去,天下太平的日子是真的自在逍遥,盛辉王朝让这个大陆更加的繁华起来,劫贫济富这种事情,做不做的区别都不大了,那么他这个天下第一盗贼就可以不用出现在人们的视角当中了。
活了这么久,他一向是不信神的,从小偷的惯了,看不惯那些拿神说事的人,虽然年纪轻轻也是一方强者,但是对他的评价总是褒贬不一,但这些身外之物没必要在意多少,他只需要活的开心便好。
“亓官轩然,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赚些钱财?你这样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
“他们在我小小年纪的时候离我而去,那个时候怎么不说对不对得起我?”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他躺在树枝上不屑的道,“不干就是不干了,而且,我只偷,不杀人,你若是想死,别破我的底线。”
人啊,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样都是一个活法,盗贼也很有趣,因为常年都是黑夜里行动,撞见的东西也不少,他是不爱与天下榜那些人来往的,如若不是天邢当年莫名其妙的找到了自己的藏身之处,他也不屑非要混迹在这里。
把他的一系列欣喜都说了出去,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个贼,如此他又要如何行窃?
而且,要他命的人也不少,半辈子时间小半辈子都在逃命,如今好不容易天下太平了,他可不想再参与什么了。
“偷他们夫妻二人的东西?我就问一句多少个你能打得过那两个人的其中一个?”
亓官轩然很是无奈,“虽说,这天下榜强者这些年死的死伤的伤没了三分之二,前十的每个强者,各个身怀绝技,那几个老奸巨猾的老滑头都不是千代夙寒的对手,让我去偷他的东西?”
“而且,那两个人现在是这个大陆的英雄,别说一个千代夙寒,在天邢死了之后,天下榜是否还会继续,都是一个疑团,无法确定那两个人究竟谁厉害,你就饶了我吧。”
从树上坐起来,亓官轩然闪身离开,一路走过,看着大街小巷奔跑的儿童,看着田间正努力发芽的粮食,看着山间从天际自流而下的瀑布,再看云雾缭绕的古老城池,最后看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几年时间的变化,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总觉得,第一次正眼看向那对夫妻的时候,一个冷若冰霜不与任何人接触,一个天真又弱小道随处可见,他带着她来参加天下榜的比试,随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当真让人觉得奇妙。
奇迹总是喜欢发生在这类人身上。
他的怀中还有一份喜帖,不过已经过了日期,他当初没有去这两个人的婚礼,只不过听说非常的热闹,一场盛世婚礼,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他早就不相忘这种东西了,清贫似乎也能过一生,那夫妻二人,会邀请自己的原因也无非是因为,自己从始至终未曾相助镜池之城。
他也不想招惹这两个人,流浪的生活也一样可以乐逍遥。
不论怎么样,只是按照自己想要的活法活着罢了。
“老板,一壶酒一叠花生!”
“好嘞!”
给读者的话:
一个快几乎与本书无关的路人甲……再值得钦佩的人也有人不钦佩,活的是自己的模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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