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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也是他喜闻乐见的,相比他徒弟受的屈辱,这都便宜渣狗了。
“你不能行房事休要往老夫身上赖,老夫这身医术也不是啥病都能医的,就算华佗在世也不能包治百病。更何况你这还是棘手的病。”
张明的隐私问题,就这么被赵大夫当着木棉的面提出来,他只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狗屁神医,这笔账我先记下,他日定会来报。”张明留下句狠话甩袖子愤然离去。
木棉等到张明走后凑到师傅跟前“徒儿明白师傅用心良苦,这么做也都是给徒儿出气。
可张明就是个小人,啥阴险手段都能使出来,如今也是把他逼急了,徒儿实在担心他会找师傅麻烦。”
“你师傅还怕他一个鳖孙子,乖徒儿放心,张明要真敢过来使坏,为师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赵信信誓旦旦的说着。
木棉听这话也免不了担心,她不能连累师傅。
白日还好张明量他也不敢明着来,就怕晚上使坏。
“师傅你一个人在家想必也孤寂,等徒儿回去,把我养的小狐狸送过来,也好陪你解个闷。”
有小狐狸在,遇到个啥坏人晚上过来搞偷袭。也能催眠坏人,给师傅逃跑的时间。
赵信见过徒弟养的狐狸,机灵软萌,还很通人气,他也是很稀罕的。
徒弟能舍得把萌宠送来,他也不推脱,自然愿意小狐狸过来玩几天再回去。一口就答应下来。
却不知道小狐狸隐藏的技能,徒弟的打算。
到了饭点,木棉没等回家,二哥就过来送饭,连带着赵神医那份。
绿绿一到赵神医家里,小小的身子就从木二怀里跳下来,一溜烟跑到主人脚边,高兴的用狐狸尾巴蹭着她的腿。
“呦!这小东西我可是揣了它一道,这到地方就不理我,找小妹去了。”木二感叹着。
“那是,没看是谁养的,自然知道和谁最亲,我们家绿绿聪明着呢!”木棉俯身将小狐狸抱在怀里撸毛。
小狐狸安静的窝在主人怀里满脸享受。
嗷嗷,还是主人怀里最舒服,又香又软,舒服的都冒泡了。
“小妹饭菜都在竹筐里,你和赵大夫趁热吃,家里都好,你安心在这待着,不用掂心,回去也用不着帮忙。不用着急回。”木二嘱托俩句就回了。
盖房子忙,他得抓紧回去吃口饭,接着干活。
木二送的菜有花生米拌猪头肉,干炸三样,大骨头烩酸菜,另外还有刘婆叫木二嫂单独给木棉熬的老母鸡汤,送过来和赵大夫俩人一起喝。
“嚯,你家盖房子做的大锅饭伙食不错。有炸酥肉,还炖了大骨头,闻着就香,我这老头子馋虫都要勾出来了。”
木棉听师傅如此说,夹了筷肉多的大骨头放师傅碗里,顺便盛了大半碗鸡汤给师傅。
木棉也给自己盛了碗鸡汤端着碗在那喝,鸡汤还是趁热喝好喝,老母鸡熬汤即便不放太多佐料,就能喝出鸡本身的鲜味来,鲜的舌头都恨不得吞下去。
赵大夫倒是先啃的大骨棒,木家怕不是从杀猪那特意买的骨棒,上面带的肉不少,炖的时间也长,稍微一咬肉就撕下来。软烂好嚼适合他这个牙口吃。
木棉家里这段时间也不断肉,她也不咋馋肉,也就没急着去啃骨棒,喝了碗鸡汤,夹了炸三样里的油滋了吃,一咬酥酥脆脆,香而不腻,好吃的停不下筷子。
师徒俩人这顿饭吃的满脸幸福,木棉本想起身捡碗,算是活动下筋骨消化食。
不成想师傅竟然比她快上一步“乖徒弟,中午天热回屋睡一会,睡醒了和为师给人诊病去,这可是体力活,得养足精神头才行。”
木棉无奈被师傅劝回屋睡觉去了,她也不想吃饱了就睡过着小猪一般的幸福生活。
可实在也是吃饱就犯迷糊,头晕沉晕沉的,在家也一直有午睡的习惯。
木棉也就听了师傅的话乖乖睡了一觉。
一觉睡了半个时辰,木棉起来洗了把冷水脸,精神多了,跟着师傅去给村里人看诊。
按照她师傅的话说,医术也要经过实践才会有所增进。医术方面的知识也能记得牢固。
木棉并没反驳,这话她赞同,不过她这芯子换了,她前世可没少实践。过硬的专业知识再加上丰富的经验,她已经不需要用实践来提升医术。
木棉闲着也是闲着,她也就跟着师傅去给人看诊。
俩人去的第一家是村里的孙家,一进门赵大夫就受到热情相迎。
“赵神医可下来了,我老娘下地干农活寸劲扭到了腰,现在躺炕上疼的直哼哼,赵神医快给瞧瞧开些伤药。”孙家儿子孙铁柱开口。
同时也看到跟着一同来的木棉,有些惊,眼神却落在木棉身上移不开。
之前他和木棉接触不多,像是如今这么近距离的看还是第一次。
近看更美,跟天仙似的。一身棉布长裙遮住脚踝,腰肢一摆一摆的,在他眼前晃着,把他魂都勾走了。
“愣着干啥呢!还不快带老夫进屋给你娘瞧病。”赵信发现孙铁柱直勾勾的盯着徒弟瞅,有些不满的催促着。
“赵大夫里面请。”孙铁柱回过神来在前面领路。
孙老头上地还没回来,家里就剩下娘俩,当时孙婆腰扭,不能走路,还是孙铁柱给背回的家。
“赵大夫来了,哎呦!我这腰扭的错位了,动都不敢动,钻心的疼。
赵大夫快帮我想个法子,开几副汤药吃。”孙婆趴在炕上直哼哼。
可见她是真疼的不能忍受。
木棉站在一旁静静的站着,也不吱声,她不能越过师傅开口。
孙婆抬眼瞧见了木棉有些诧异“哎呦!疼,赵大夫怎么把木家丫头带来了,她这也不会诊病,跟过来不是添乱吗?还是来看我这婆子笑话来。”
“娘你这话说的不顺耳,来咱家就是客,木家妹妹可是儿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娘你对木家妹妹客气点。”孙铁柱眼神时不时偷瞄着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