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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阿契丹疑惑的模样,墨七暧昧地看了一眼主子,后好心解释道:“在我们这,内子就是妻子的意思。”之前他还疑惑像主子这么冷的人,宋姑娘她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忍得住王爷的脾性?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王爷啊,在人前是一副样子,在宋姑娘的面前又是另一个模样。
想到这,阿契丹不由的暗自揺了揺头,他都想到哪去了。
这句话让阿契丹好不容易缕清楚的事又都给搅和在了一起,彻底不明白唐瑄要同他表达什么了。
“墨七,人可传来了?”唐瑄一边翻看着蔡坤整理出来的这些年来杨震天还有那周县官这些年来相互勾结贪污的银两明细薄。
“让他进来吧。”唐瑄看着明细簿上的登记的金额,眉头微皱,暗忖这两人倒是给这魏宰相揽了不少银子啊。
“良大夫久等了,请。”墨七衔笑道。
良大夫有些慌乱的点了下头,便迈步走进公堂之中。
在听到良药二字的唐瑄不由的微挑眉,暗忖这个名字倒是有趣。
良大夫慌忙的连点头,“王爷尽管吩咐草民便是,草民定在所不辞。”他良要这些年也给不少达官贵人诊病,但他正上方的这位主,可同之前的那些不一样。
虽然这流兵的势力他们景华国不足为惧,但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若是将周边的小股势力都给略去了,那未来将是最大的隐患。
“草民领命。”他良要虽不是什么神医,但家族世代从医,今日与往日不同,且不可敷衍了事。良要语罢,便起身,走到乌齐六人的面前。
乌齐看着身前穿着一身灰色长袍,穿着黑色夹袄,身上斜挂着一个深沉色的木箱的中年男子,视线撇向主子。
收到主子给的讯息之后,乌齐方才伸出那比良要的小腿还有大几分的胳膊。
一旁的墨七见状,觉得要不要让无极那家伙过来一趟。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那家伙若是来了,可定会很是傲娇的说一句‘连这么简单的小事都要小爷来一趟!’。
想到这,墨七也就将视线再次一道良要把脉的手上。
良要酝酿了许久,“回禀王爷,这位……的脉搏雄厚有力,草民起初是把不出什么异样来,但是……”说到这,良要的脸上有些犹豫。
这主事的人也都说了,良要也唯有将自己的猜测给说出来,“王爷,草民在这平稳无异的脉象上发觉了这平稳只是表象,在这平静之下似有一个东西在其中乱窜……”
“王爷,草民诊出这位壮士的体内有一种蛊虫在活动。”不是他吹大话,他的祖上就有被此蛊虫控制过,若是究其渊源,那还跟木兰国人脱不了关系。
“至于这蛊虫是起何用处,草民还需要这位壮汉的一些血。”良要一直在犹豫,他该怎么称呼此般高壮的人,若是叫犯人,看着情形,好像也不怎么像,故也就只好称其为壮汉了。
乌齐在良要询问的目光之下点了点头,后便见良要走到一旁,将挎在身上队的木箱子取了下来。
与其说木箱子还不如说是药箱,这是阿契丹几人对良要的药箱的最后定义。因为于他们而言,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到一个医者这般随身携带草药。
走到乌齐面前,示意乌齐将手递过来,乌齐见良要手上那细小的针时,眉头不由一皱,暗忖他何时这般矫情过!
因良要在进来的时候就没听到乌齐说过一句话,这粗糙地声音一出来,倒是把他吓了个正着。
“有是有,但是你要匕首做甚?”撕了一笑团棉花,沾了些烈酒,后便涂在乌齐的指尖上。
良要听罢,面上已经,将乌齐的手一把扯了过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细针便扎在了他的指上,后便绷着脸挤了几滴出来,用拿出备用的器皿接住。
他还就没见过这般‘大方’的病患!
而乌齐也是没想到,就这么小小的一个伤口,就掺了一些酒,竟这般的显痛。
半柱香之后,许是蹲得腿脚麻了,潜意识地喊道:“月儿,给爹爹拿个板凳。”
但也没让良要等太久,这半高的凳子就放在了良要的身后。
许是良要太过忘我,倒是没有觉得有何不对劲。
而转身的蔡坤在听到良要还挑三拣四的,暗撇了下嘴,便走到唐瑄身旁,汇报外面重建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