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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嫪毐如此有名,是因为他有一条大吊,据说这根大吊很厉害,连车轮都不能伤,有人说这是中国历史上最厉害的吊了。
是不是中国历史上最厉害的吊不知道,反正这吊着实了得。不信,你瞧瞧这些赶去的妇人就知道了。
秦异人震惊之后,一张脸阴沉下来了。
“嫪毐和赵姬不干不净,老子的头上玉冠是不是会变成绿色?我已改变了历史前进的轨迹,应该不会了吧?”秦异人在心里转念头。
嫪毐与赵姬的奸情,千古有名,乍闻这奸夫之名,秦异人真的担心他头上的玉冠会不会变色。这种事情,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接受。只不过,秦异人已经改变了历史,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不行。不管会不会发生,我都不能坐视,我一定要收拾嫪毐这奸夫。”秦异人虽然有信心赵姬不会与嫪毐有交集,不过,心里还是不太好受。
秦异人并非心胸狭隘之辈,并非不能容人,可是,这种事儿又有几人能容忍?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容忍的。更何况,嫪毐与赵姬的奸情实在是太有名了。
“走,去瞧瞧。”秦异人决心下定,大步一迈,带着一众人前行。
“哼哼,一提到傻大黑的大棒槌,谁都会有兴致欣赏呢!”这个男子眼里掠过一抹异色。大家都懂的那种。
秦异人带人朝前行去,很快就见前面人山人海,个个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睛,死命的打量着前面。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脸上的表情极为暧昧。
更有不少妇人捂嘴偷笑,满面红光。春情荡漾,如同发情的母狮子。
“他们这是怎生了?”鲁句践年岁最小,于这些事儿不太懂,一脸的迷茫,一扯孟昭衣袖。打听起来
“呃。”这问题还真把孟昭给问住了,实说吧,这等事儿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想了想,孟昭嘴角掠过一抹微笑,道:“他们要过年了。”
“又要过年了?不会吧?这才过了年呢。”鲁句践摸着额头,想不明白为何才过了年。又要过年。
“噗哧!”秦异人、李斯、孟昭、马盖和范通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失笑出声。
“你们笑甚?”鲁句践不解的问。
众人强忍着笑,不再理睬鲁句践,朝前挤去。
孟昭他们头前开路。秦异人他们随后跟进,很快就挤到最里面了。
秦异人放眼一瞧,只见前面站着一个铁塔似的壮汉,跟座山似的。这壮汉皮肤很黑。和非洲黑人比起来,着实还有很大的差距。不过。对于黄皮肤人来说,能有如此之黑的皮肤,实在是万中无一了。
“怪不得他被叫傻大黑,果然是很黑。”孟昭有些意外。
“傻大黑嘛当然要又黑又傻,他不仅黑,还挺傻的。”马盖又点评一句。
“傻?”秦异人微微摇头,不赞成这话。
嫪毐肯定不傻,要不然的话,他怎会滋生野心,想要夺取秦国王位?象嫪毐这样,凭着一根大吊,玩弄一国朝政者,在中国历史上真的不多。
或许嫪毐没有政治才干,缺乏政治智慧,却绝不会傻。
在嫪毐身边有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很是宽大,拉马的是一匹神骏的骏马,这就是嫪毐表演的“道具”了。
嫪毐先是抱拳,来个团团揖,立时引爆了人们的热情。
“傻大黑,傻大黑!”
“傻大黑,你快啊,快脱啊。”
突然之间,人群爆发出惊天的吼声,更有人挥着胳膊,晃着拳头,急不可耐。
“这个……”不就一根大吊吗?用得着如此夸张?秦异人还真是无语,定睛一瞧,只见不少女人也在挥着胳膊,晃着拳头,大声呐喊,很是卖力。
“我傻大黑没别的本领,就这玩意儿厉害。”嫪毐扯起嗓子,自鸣得意,头一昂,胸一挺,如同一只打鸣的公鸡,充满挑衅的一扬下巴儿,道:“谁要是不服,我们来比比。”
“哈哈!”一片轰笑声响起,如同雷鸣似的。
围观的男人们不住摇头,一脸的惋惜,又有些艳慕。他们应该是见识过嫪毐的那玩意儿,自知不如,哪敢拿出来献丑。
“嘻嘻。”围观的女人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的期盼,脸上春情荡漾。瞧她们那模样儿,恨不得嫪毐立时“宠幸”她们似的。
“怎么样?你们不行了,不行了吧。”在这事上,力压群雄,让这么多男人败退,那是何等的人让人自得,嫪毐如同打鸣的公鸡
似的,就差跳到屋梁上去打鸣了,道:“谁要是不服,来啊,来啊,我们比过,比过。你你你,还是你不服?”
粗壮的手指不住在围观男子中指点。他每指一个,这些男子无不是羞愧的低下了头颅。
在这事上被嫪毐给比下去了,太没面子了,能不羞愧吗?
“傻大黑!”
“傻大黑!”
一片女人的尖叫声响起,个个挥着胳膊,晃着拳头,为嫪毐加油鼓劲了。
她们这一叫嚷,男人们倍觉没面子,脸上红通通的,跟猴屁股有得一比了。
“想看吗?想看吗?”嫪毐右手一伸,在一个女人的屁股上一拍,这个女人假意尖叫一声,身子却是朝嫪毐倒去。
嫪毐一点也不客气,搂着这个女人的腰肢,大手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把,道:“想不想?想的话,我就给你。让你做神仙。”
“快说想。快说啊。”
“瞧你这荡样,下面湿了吧?”
围观人群立时起哄。
“人家……”这个女人抛了个媚眼,轻声腻语道:“人家怎好说出口呢?”
那意思已经是一千个肯,一万个肯了。
战国时代是华夷杂处的时代,风气奔放,男女间事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看对了眼,就可以干一回。
而且,秦国更是因为兼并了二十余西戎国。这风气就更加奔放了,对这种事儿,秦人并不是那么在乎。要不然的话,赵姬也不可能与吕不韦和嫪毐不干不净。若不是嫪毐野心太大,想要发动政变和养私生子的话。或许他不会死。
秦昭王的母亲,宣太后,公然养小白脸,都没人说。大臣或许不敢说,不过,宗室却是可以过问,连宗室都不理睬。任由她养小白脸,说到底,就是秦国的风习奔放。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得干预朝政,不得生孩子。赵姬和嫪毐这两条都犯了,是以为秦国不容。
榆林,地处边境。受胡人影响,这风气就更奔放了。不要说当众**。就是找个地儿野合也没人说。
“想做神仙,给金。”嫪毐蒲扇般的大手一伸,直接索金了。
“你真是。只要你能让人家快活,莫要说金,人家人都是你的。”这个女人赏了嫪毐一个白眼,在胸脯里一阵掏摸,掏出一件首饰,扯起嫪毐的裤裆,塞了进去。
“吼!”一片狼叫声响起,围观人群个个眼睛放光,无不是艳慕万分。
“你就等着做神仙吧。”嫪毐在这个女人胸脯掏了一把,放开她,随手又扯过一个女人,一通胡言乱语下来,这个女人又给了一件首饰。
就这样,嫪毐一个一个的挑逗女人,凡是被他挑中的女人,不是给首饰,就是给金,相当于把嫪毐给预订了。
“十二个了,傻大黑能行吗?”李斯的数字观念不错,竟然记数了,很是为嫪毐担心。
“你真没见识。”旁边的围观人道:“莫说十余个,就是二十个,傻大黑也能摆平呢。”
“草!真是牲口!”秦异人暴粗口了。
“不会吧?”李斯兀自不信。
“你瞧瞧这些妇人,哪一个不是荡妇?一个两个男人未必能摆得平呢,可是,在傻大黑胯下,只有婉转呻吟的份呢。”这个男子绘声绘色的吹嘘道:“这些妇人,无不愿与嫪毐同榻,欲仙欲死。”
“据史载,嫪毐那玩意儿了得,里中妇人无不愿争侍之,果是不假。”秦异人在心里转念头。
秦法森严,禁聚众。不过,这并不绝对。秦法允许人们在一月中有休息放松的时间,相当于现代的假期。在这“假期”中,人们可以聚在一起放松,说笑,调侃,甚至比试技艺。
所谓技艺,并不是什么高深了不得的技术,而是指一技之长。只要你有一技之长,别人比不了的,都可以拿出来比试。
而今天,正好是这样的“假期”,可以比试技艺。嫪毐那玩意了得,人所难及,符合“一技之长”,可以拿出来比试。
直到再也没有女人愿与嫪毐**,嫪毐这才罢手,站到车轮前,双手捂在裤裆上,扯起嗓子吼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瞧仔细了!你们要做好准备,莫要自卑,莫要自怨!”
此时的嫪毐如同打鸣的公鸡,头颅昂着,胸部挺着,自鸣得意。
而那些围观的男人们,个个摇头,暗自惋惜,又有些失落,怎生自己没有这么雄壮的玩意儿呢?
那些女人,尤其是那些荡妇,更是眼睛放光,瞪得滚圆,恨不得立时投入嫪毐的怀抱。
嫪毐慢吞吞的解开裤裆,露出那玩意,立时惹来一片惊呼声。
“哇哦!”惊呼声响彻天际,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好大一棒槌!”秦异人定睛一瞧,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