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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孟昭他们一离去,赵姬就发现秦异人眼里闪着另类光芒,陷在自己身上,眼珠子再也拔不出来了。
“嘿嘿!”秦异人邪邪一笑,眼里冒着狼光:“本公子说话算话,说了要欢好,当然要力行之。”
“死开。”赵姬俏脸飞霞,直朝后躲。无奈,哪里躲得了,被秦异人拥在怀里。
“你想想啊,信陵君在那里等着,我们在这里做这事,那是何等的让人心动,本公子一定会大展雄风,要你********。”秦异人一脸的贱笑,鼻子眼睛做了一家人。
这话不正经,却也很有理。堂堂信陵君在厅堂等着,秦异人却与赵姬大玩敦伦之道,还有比这更羞辱人的么?
“你……坏死了。”赵姬想要挣脱,却给秦异人抱起来,走到墙角,压在墙上,惊呼道:“去榻上。”
“这不就是榻吗?”秦异人得意的道,扯下赵姬的裙带,挺着长枪就上了。
屋里响起让人迷醉的呻吟声。
孟昭从厅堂一出来,就被马盖、范通和鲁句践围住了,齐声问道:“如何?信陵君有没有气死?”
以信陵君的身份,要他等着都是怠慢,秦异人不是要他等着而是明火执仗的告诉他要与女人那个那个,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还有比这更羞辱人的吗?
肯定不会有了。
信陵君要是不生气,他就不是人了。
“度量不小,他竟然没有暴怒。”孟昭捂着嘴偷笑。
“呵呵!”马盖、范通和鲁句践发出一阵畅笑声。
“走,去给公子说。”孟昭大是欢喜,回想起信陵君那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儿,屁眼儿都是欢喜的。
美名天下传的“贤公子”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被公子气得快疯了。
马盖他们没有异议,一行人朝秦异人的往处赶去。刚到住处外面,就听屋里发出一阵让人迷醉的呻吟声。
“这是什么?”鲁句践不过几岁的小屁孩儿,虽然练武极有天赋,却是不明人伦大道,很是迷糊。
“你小小童子,莫问。”孟昭一翻白眼,此等事儿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童子又怎么了?你们就欺负我。容我长大了,我一定欺负回来。我去给公子说。”鲁句践毕竟是个小屁骇儿,仍是没有明白过来,一迈步,就要去敲门。
“你作死呀!”孟昭压低声音,一把拉着鲁句践,快步而去。
鲁句践不服气,使命挣扎,却是没用,硬是被拖开了。
孟昭、马盖和范通三人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的意思:公子真是的,大白天宣淫。
他们原本以为秦异人只是随便说说,找个籍口搪塞信陵君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他们在心里为信陵君哀叹。
且说信陵君在厅堂里等着。以他的身份地位,被人怠慢的可能性为零,偏偏今儿就赶上了,被秦异人怠慢了不说,还堂而皇之的羞辱,他很不爽,很想立时离开这要命的鬼地方,然而,为了抡材大典,他又不得不忍着。
“信陵君,如此侮辱人的事儿,你也能忍?”朱亥心直嘴快,想到就说,大声为信陵君鸣不平:“秦异人在女人的胸脯上快活,你在这里干等着,还有比这更羞辱人的事儿吗?”
“朱亥,你休要胡说。”信陵君忍着不爽,解释道:“这不过是秦异人的籍口罢了。哪有大白天宣淫的理?就算要白日宣淫,也不能宣之于口吧?”
“也有理。”朱亥歪着脖子想了想,也认同这说法。
就这般,信陵君等着,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不见秦异人前来见他。他真想甩袖而去,又不得不耐心等着。
好不容,秦异人终于来了,一见秦异人的面,信陵君的鼻子就从赵国都城邯郸歪到魏国都城大梁去了。
只见秦异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红潮未褪,走路虚浮,明明就是白日宣淫的明证。瞧他那疲惫样儿,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
“你……”信陵君即使再能忍,也是怒气发作,指着秦异人就要喝斥。
他原本以为秦异人不过是找个籍口羞辱他,却是没有想到,秦异人真的是在白日宣淫,还有比这更能让他难受的吗?他真恨不得跳上前去,给秦异人几个耳光。
不,最好是一剑把秦异人劈了。
“这不是信陵君吗?你什么时间来的?怎么没人禀报本公子?”秦异人仿佛见到老友似的,亲切得紧。
“才来,才来。”信陵君差点被气疯了,强忍着怒气,赔着笑脸。
“才来啊,怪不得没人禀报本公子了。”秦异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儿。
还要怎么禀报你?要吼得整个邯郸都知道么?信陵君很想吐秦异人一脸。
“信陵君,你难得来一次,今儿我们两兄弟要好好亲近亲近。”秦异人上前一步,执着信陵君的手,不住在信陵君的手背上拍着。
信陵君只觉秦异人的手湿漉漉的,心里一突,抽出手来一瞧,只见手背上多了些亮晶晶的液体,一阵恶心,这究竟是汗水,还是……
“不敢,不敢。”信陵君打死也不想与秦异人亲近。
“信陵君,你真是客气,带甚礼呢?我们两兄弟谁跟谁呀,以后空手来就是了。”秦异人吼一嗓子:“来啊,把礼物收了。”
谁跟你是兄弟?我跟你一脸!
孟昭板着一张脸,带着几个佣仆进来,把礼盒抬走。一离开厅堂,再也忍不住了,捧着肚子狂笑。
秦异人问都不问信陵君的来意,先把礼物收了再说,还有如此无理之事吗?
望着佣仆的背影,信陵君一颗心直往下沉,暗想礼物不是随便收的,你总得问明我的来意再决定收不收礼物,哪有你这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礼物收了再说的事儿。
如此怪异事儿,信陵君这辈子头一遭遇到。
“信陵君,你难得来一次,我们两兄弟要一醉方休,来呀,摆宴。”秦异人笑得更加亲切了。
信陵君才不想与秦异人饮宴呢,那是要老命的事儿。他很清楚,秦异人这不过是在东拉西扯,要他说明来意,只得一咬牙,直奔主题:“异人公子,无忌此番前来,是想与你商议商议,这抡材大典能不能还给我?你也知道,抡材大典是我发起,本公子愿为天下读书人尽份心力。”
“好啊!”秦异人非常爽快的答应。
“真……”信陵君反而不敢相信了。
谁都看得出,抡材大典必然成功了,谁举办谁就享有美名。依信陵君想来,他此番成功的可能性很小很小,他之所以赶来,是因为不死心,要弄个明白。
却是没有想到,秦异人是如此的爽快。
“金!”秦异人右手朝信陵君一伸,只说了一个字。
“几多?”能用金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信陵君心中暗喜。
秦异人右手食指竖起。
“万金?”信陵君就象落水的人抓住稻草似的,大是欢喜。
一万金就拿回来,绝对值。虽然这希望不太大,信陵君依然欢喜。
秦异人的食指摇摇,用打量白痴的眼光看着信陵君。
“十万?”信陵君倒抽一口凉气。
要是万金的话,信陵君眼下处境困难,他咬咬牙,狠狠心,也能凑出来。这绝对划算,就是散财破家,他也要凑出来。
十万金的话,他就是把他卖了也莫想拿出这么多的金。
秦异人没有说话,食指摇摇,更加不屑了。
“你不会说是百……百万金?”信陵君眼睛瞪得滚圆,一脸被鬼打了的样儿。
百万金,就是七大战国也不是说拿出就拿出的,秦异人太敢要了,真敢要。
“没错!”秦异人重重点头。
“异人公子,你过份了,过份了。”信陵君脸上变色,秦异人这是在耍他:“我给你之时,我只给了三千金呀。我出万金买回来,我仁至义尽了。”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秦异人冷笑一声,道:“你那抡材大典不过你是自吹自擂罢了,你不过是邀请一批士子为你吹法螺,提升你的名望,本公子没说错吧?”
信陵君的初衷就是这个,被秦异人一口道破,脸上一红,忙否认:“哪有的事儿,哪有的事儿。”
“魏人就这点儿胆色,做了不敢认。”秦异人讥嘲一句,接着数落:“我这抡材大典,七大战国都参与了,天下关注,比起你那狗屁不通的玩意儿,好了千百倍,你要拿回去,本公子看在你是发起人的份上,给你机会。你竟然不识好歹,哼!”
一百万金,这也叫机会的话,什么叫不是机会?
这是让人绝望的机会!
信陵君满腹委屈,被秦异人一通连枪夹棒的话轰得哑口无言。
同样是抡材大典,在信陵君手里时不过是一小范围的论战罢了,到了秦异人手里却是天下关注,连七大战国都参与了,两者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异人公子,那能不能让我参与呢?我愿出份力。”信陵君深知一个理,到了秦异人手里的东西再也没有吐出来的份,只得退而求其次。
能参与此事的话,以他发起人的身份,他也有很大的好处。更别说,他还数千门客帮他吹嘘,到时,他的风头盖过秦异人也有可能。
如此做的好处就是不仅不出金,还有美名,两全其美。
“可以。”秦异人仍是爽快的回答。
“谢异人公子。”信陵君大喜,仿佛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进嘴里:“无忌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