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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奖？
不是说给属性点吗？
这系统就不靠谱。
还没等乔斯特仔细研究，周围警察就被惨叫吸引了过来。
这声惨叫的声音太大，以至于音乐厅里面的人都听到了。
“这是哪个阉人歌手被打了吗？”
安德烈听到这如同杀鸡般地惨叫无比认真的考虑到。
克劳斯慢慢恢复了过来，但是他发现自己的乐感已经失去了，并没有回来。
那个E国金毛！
他飞快的跑到后台去找替身使者本人。
想要解除这个能力必须要解决掉本人才行。
他跑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被团团围住，乔斯特被几个警察拿着枪指着。
那个金毛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让开，让开。”
他和斯帕推开人群，走到了乔斯特身前。
“别动！”警察拿枪指着克劳斯说道。
克劳斯稍微冷静了一点说道：“您好，他是我弟弟，我想问下你们为什么抓他？”
在所有人没注意的情况下，悄咪咪地塞了一个纸飞机在警察的口袋里。
警察假装没有看见说道：“故意斗殴伤人，你看受伤者还躺在那里。”
随后克劳斯说道：“我想这是一个误会，这是一次决斗。”
“淦，我得赶紧叫我父亲过来。”安德烈也非常焦急。
斯帕比这个警察高了两个头，身体是三个警察加起来，俯视着警察说道：“我想两个男人之间没有什么不妥的吧，这是勇敢的象征，维护绅士的荣耀。”
洪亮而低沉的声音在几个警察耳中，警察不由被这种身高体型产生的压迫感影响而退了几步。
此时奥林匹亚走到了金毛身边，从金毛身下掏出一把枪：“你们看，这是他的枪。”
因为金毛双手捂住裆部压住了身子，大家都没有翻开查看。
“这是一次决斗，我想我的朋友克劳斯是获胜者，而且并没有人因此死去。”
她把金毛翻过面来，金毛疼得不自觉呻吟几下。
周围的人看到此时金毛双手捂住裆部，白色的裤子由中间向外面被红色晕开。
周围的男性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同时也捂住，似乎被打中的是自己。
“决斗啊，那个小个子居然赢了，好样的。”
“凭什么惩罚决斗胜利的人。”
“决斗是男人捍卫尊严的手段。”
众人纷纷说起来，有几个年轻的贵族更加嚣张，站在高处大声吆喝：“不允许你们侮辱在勇敢的决斗中捍卫自己荣耀的胜者。”
此时莫市盛行决斗之风，就连警察也觉得很有道理，军中更是决斗之风盛行。
那个警察于是说道：“那我想应该是决斗，不过还得请几位去警局登记一下，没有发生人员伤亡，但是我想还是得面临一些触发。”
他小声地在克劳斯耳边说道：“象征性的住两天就行了，你知道的，我们也不好交代。”
沙皇伊凡14世不喜欢决斗，甚至出台了法令，禁止军官决斗，否则会面临一些处罚，情节非常严重的甚至会被流放到西伯利亚。这是非常残酷的惩罚，那个一年一半时间被寒冬覆盖的冻土，寒冷，缺少食物，荒无人烟。
即使这样，但是基本上大家都阳奉阴违，似乎除了沙皇陛下，所有人都认为决斗是正义的，是合理的，是绅士捍卫荣耀不可或缺的手段。
而胜利者是受到神明庇护的。
更可甚者，你甚至不能拒绝，一旦拒绝就基本宣告了社会性死亡。
乔斯特一直认为这是非常愚蠢的风俗，他一点也瞧不起所谓绅士骑士文化，但不妨碍他现在因为决斗获胜而受到优待。
“来了个小萝卜头，大伙看看。”
“哈哈哈，小孩你们抓进来干什么？贵族老爷找替罪羊？也不至于要找小孩吧。”
“这群人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连周围的警察都没注意到一个人跟着混了进来。
“喂，你犯了什么事？”其中一个光头问道乔斯特。
还没轮到乔斯特说，狱警就替乔斯特说了，还有几分自豪的语气：“他当街决斗，赢了。对面是个E国软蛋，看到人说那E国佬，被这个小兄弟一枪崩了。”
“哈哈哈。”
监狱里的犯人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小兄弟好样的，这才是我们斯拉法人！真正的斯拉法人！”
“打得好！”
“你们赶紧把这个小兄弟放了，你们这是亵渎。”
狱警似乎和这些犯人也混得比较熟悉：“估计意思意思住几天吧，过两天老大应该就会放了他。”
“这还差不多。”
乔斯特人生中第一次监狱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随后狱警离开了。
乔斯特看着站在门外的安德烈，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人的能力有些邪乎！
除了自己似乎别人都发现不了他。
此时安德烈熟门熟路的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一瓶酒，递给乔斯特说道。
乔斯特：？？？
为什么你这个熟练啊！
“不要紧张，这是我老爸的地盘，他刚刚说的老大就是我爸了。”
“我在这里长大的。”
“之前我还以为会被送到其他警局，结果克劳斯和那个警察说了几句你就被送到这来了。”
“不过送到其他警局也不要紧，我要我爸去喝一杯酒，你应该还是会被交换过来，不过可能那些监狱里面有些渣渣，你懂得。”
“我看他们都还不错啊。”乔斯特对这群犯人感官还不错。
“那是因为这块关的都是说错话，做错事的人，得罪了白痴沙皇和那帮猪一样的贵族，你懂的。本质上都不是恶人。甚至我还觉得他们很多事情做得漂亮。”
乔斯特默然。
心想忽然想到安德烈的能力可以让他完全口无遮拦，所以他嘴上基本上没有什么“规矩”。
反正这个信息对别人来说基本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基本上会被大脑忽略。就算没有忽略，也停留不了多久。
别人过不了一会就会产生，我刚刚要干啥来着的‘失忆’。
乔斯特喝了一口，被辣得不行。
随后他从铁栏缝中递给了旁边的兄弟。
一人一口喝得正欢。
很快乔斯特就和所有人达成了一片。
另一边，爱德华在医院醒来。
他如同疯癫一样在闹腾，已经歇斯底里了。
“我的...”
“我的...”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我要抢了你的...”
“对！抢...了你的...我就有了。哈哈哈。”
“抢...”
“你们”
瞬间他下意识地恶毒的对着旁边释放能力，对面病床上的人拿着纸在画着什么。
周围的人都跑了，就他还在那画画，一看就是一个白痴，傻子。
那就从你的智力剥夺起吧，他恶毒地想着，看看你的智力能为我做出多少贡献，是1还是2还是5。
“切比雪夫，快走吧，这里有个疯子。”他的同学把正在思考数学问题的切比雪夫扶了起来。
切比雪夫这才意识到周围已经被旁边病床的人砸得一团糟了。
刚刚自己太投入了，感觉马上要解决这个问题了，但是好像前方有堵墙挡着，就差那么一点点，随后他又进入了沉思，一边被同学扶着走出去。
此时爱德华脑海中。
建立在反函数的级数展开式基础之上的方程近似解法？？？
泰勒级数收敛性？？？
一个关于二项微分式的积分方法？？？
最后一刻爱德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我讨厌天才！！！给我去死啊！！！”
不一会他的眼神就变得呆滞了起来，失去了所有智力，彻底变成了白痴，停止了思考。
病房外面过道。
因为摔了腿被同学搀扶着离开的切比雪夫忽然大喊：“我想到了！”
他此时心跳非常快抓着旁边的同学非常激动地说道：“原来这么简单。”
他同学无奈地说道：“好吧好吧，你悠着点，你的腿还伤着呢。”
他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太沉迷于数学了。
......
这一刻正在警局的克劳斯顿时感觉自己的音乐回来了。
他还打算晚上再去处理呢，病房号他已经知道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总归是好事。
另一边正在酒吧买醉的法国人忽然不自觉的哼起了贝多芬的命运的旋律。
随后又喝了一整杯苦笑道：“再见了贝多芬。”
他的两个基友忽然意识道：“你刚刚在哼贝多芬！你知道吗？你刚刚在哼贝多芬！”
“你恢复了！”
“我恢复了？”
“对，你恢复了！”
“对，我恢复了！”
他仔细回想起自己听过的所有音乐，从来没有一个对音乐这么贪婪的渴求和珍惜，想飞速回忆起所有他听过的所有音符，恨不得用尽全力抱在怀里。
泪水这一刻就直接流了出来。
一旁，酒吧的老板一半欣慰一半得意的说道：“看我说了什么，在我们这里，酒才是最管用的灵药，包治百病。”
这F国人，边哭着边笑着边喝着边唱着。
随后这个他拿起一整瓶跳上桌子大声宣布：“大家今天放肆喝，我请客，为了艺术，为了音乐，为了万能的伏特加！”
“УРА!!!”
“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