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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双手撑开伸了一个懒腰。
睡得真爽。
因为乔斯特按摩的缘故,他这一昏的睡眠质量还不错。
“咦,我怎么在这里?”
他脑子有点迷糊了,这是发生了什么?
克劳斯开始慢慢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画面一:自己和乔斯特正在返程。
画面二:乔斯特感受到了危机感,两人躲在树上。
画面三:不知道为什么,一队抽风的官兵忽然攻击了他们。
......
画面五:自己念了一首诗,把疑似教会的人给秒了。(我真牛逼!)
然后.....
???
然后...
然后啥子来着?
记忆从这里断掉了。
“我应该在树林才对呀?”
他觉得应该是在树林晕倒了。
“而这里是?”
“有点眼熟。”
随后眼睛瞟到了自己枕头旁的‘饮酒’。
克劳斯笑着把看上去很疲劳的‘饮酒’抱起来揉了揉说道:“你在这啊。”
“看来乔斯特把我带到了斯帕这里来了。”他想起了这熟悉的地方是哪。
“真是麻烦他俩了。”
说着他就准备站起来。
“啊啊啊!”
“嘶。”
他此刻终于回想起昨晚磨裆的痛苦。
“痛痛痛痛!”
......
乔斯特和端着一杯水的奥林匹亚一起进来这个房间,就看到了这一幕。
克劳斯两只腿横着岔开,尽全力不让大腿两侧有任何触碰,像螃蟹一样往门口挪着。
两人满脸问号。
???
奥林匹亚心里想着,人类这个物种真难理解,总是做出一些迷惑行为。
即使她觉得她已经很了解人类了,但永远不够了解。
最终。
克劳斯又老老实实躺了回去,享受了一顿在床上的丰富早餐,虽然已经到中午了。
他用叉子插起一块火腿放入嘴中边嚼边说道:“也就是那只哈士奇跟着我们咯,你要养它吗?”
乔斯特回答道:“是的,他是只替身狗。而且我觉得他和我有缘。”
“切,明明是和我有缘,我召唤出来的。”克劳斯把一块煎蛋放嘴里。
“不过的确是有缘,我召唤过这么多只狗,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既然会再次相遇。”
两口把粥和面包也吃了,克劳斯终于填饱了自己的胃。
“那狗呢?”克劳斯问道。
“在外面吃饭呢。”
早上这只哈士奇还追着乔斯特一起晨跑来着,总是往乔斯特脚跟前挤,乔斯特还得担心踩到它。
此时斯帕也从宿醉中醒来,在奥林匹亚的服侍下洗涑完再起了床,端着一杯咖啡走到了房间。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乔斯特,好像遇到了此生最大的对手一样。
“你!!”他语气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是他第一次在酒桌上被人拼倒,而且此时他还发现乔斯特和没事人似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嘟囔道:“真是个怪物。”
这小声嘟囔也充满了腔体共鸣,让大家都清楚的听见了。
克劳斯不明所以。
乔斯特笑得很开心。
奥林匹亚继续暴击:“乔斯特陪你喝完酒,就去跑步锻炼了,刚刚才跑完。”
斯帕更加难以置信:“还能跑步???”
走到乔斯特的跟前,把他的手拿起来,在关节处摸了摸。
“不是木偶呀?!”
他最终才相信乔斯特是人类的事实。
随后问起克劳斯昨天发生了什么。
克劳斯把昨天发声的事情简单说了说:“我也不知道那队官兵发什么疯,似乎在有目的地找我们似的。”
自己和乔斯特恐怕已经被通缉了,不过还好是晚上,两人都有意识地没有把面部暴露出去。
唯一看清自己面部的应该是那个追杀他们的教会的人,不过估计已经去见上帝了。
那种程度的攻击,他自己想起来都害怕。
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三人聊着天。
乔斯特忽然想起自己已经离开家太久了,爷爷说最好宅在家里。
于是他转过身仰起头对着斯帕问道:“你可以帮我们把东西送回去么?我们加钱。”
乔斯特虽然身体不累,但是心已经很累了,他怕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额,我不是不想帮你们送,只是你也看到了我的马车只有我自己才能控制,而我离开太久的话,我的工厂会停工的。”
虽然他最近有个大项目急需用钱,但是还是很犹豫。
看了看乔斯特,他还蛮喜欢这孩子的,他已经把乔斯特当做忘年交了。
又看了看克劳斯,随后想到什么对着克劳斯说道:“这样吧,奥林匹亚特别喜欢柴可夫斯基,你不是和那些艺术家很熟么,弄两张票给我就行怎么样。”
克劳斯心道,我还真不认识柴可夫斯基,不过作为一个欧洲哪个国家没去过的游吟诗人,他对自己的py的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行,我给你弄一张,不过据我所知他的演出不是很多,需要一些时间。”
斯帕不是很在意很是高兴地望着奥林匹亚,奥林匹亚也望着她,四目神情。
“没关系,今年之内就行。”
三人谈好了之后,便准备出发了。
克劳斯艰难地螃蟹部站了起来,一不小心还是磨到了。
“嘶。”
他拉垮着一张脸,痛苦中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尴尬。
强撑着慢慢挪着。
乔斯特忍着笑说道:“你哪受伤了?这样也不是办法,我的波纹和教廷的不一样,可以疗伤,要不我给你治疗下试试?”
“哦?怎么做。”
乔斯特把波纹集中在手上说道:“我把波纹集中在手上,然后把手贴在你的伤口,应该就能促进你的伤口恢复。”
“我也没试过?要不要试试?”随后乔斯特一副雀雀欲试的样子,波纹的确能促进自己的伤口恢复,他还没有试过能不能给别人治疗。
斯帕和奥林匹亚一副很有经验地猜到了克劳斯受伤的地方离开了房间:“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房间里只剩两人,一瞬间安静了起来,一股不太对劲的迷之尴尬气氛充斥着这个房间。
到底要不要治疗?乔斯特满脸问号。
而克劳斯想着自己尴尬的受伤部位,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两难。
他尴尬得要死,而乔斯特和没事人似乎。
“额,算啦,我包扎一下就好了。”
最后他简单上了点药,把大腿好好包扎了起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走路像两条腿只见夹了一个看不见的球似的。
“走咯!”斯帕控制着这辆奇怪的马车跑了起来。
在他的控制下这马车和普通的马车没什么两样,那机械马似乎腹部还有喘气的起伏。
这替身能力真是厉害,乔斯特自己看着这匹马儿。
“我还是喜欢有些齿轮的样式的马一些。”斯帕有些惋惜道。
奥林匹亚表示赞同,她和她丈夫的审美一样。
很快就要到了。
这一路总算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乔斯特在车上一直保持着警惕。
而哈士奇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身上还穿着一身花枝招展的衣服,带着一个蝴蝶结,伪装成奥林匹亚的宠物。
果然,有士兵在前方检查。
克劳斯此时悄悄用回旋把自己身体细胞的水分排出。
此时他皮肤瞬间干扁下去,浑身长满了周围,牙齿也变成松松的,俨然一副八旬老人的样貌。
奥林匹亚此时觉得自己对人类的认识还远远不够。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斯帕不会和他联通意识和记忆的,这样就没意思了,所以奥林匹亚有着自己的独立人格。
这检测的队长看着这辆马车模样,顿时来了精神,亲自走上去。
他克制了自己平时野蛮惯的语气。
“下车,检查。”
这声音略带三分公事公办,又带着三分诉苦,剩下几分全是“你懂的”暗示。能把简简单单的几个词说得这么有水平,这经验是相当丰富了。
此时奥林匹亚拉开窗帘。
队长看着里面四个人一条狗,都穿得非常体面,是自己得罪不起的样子。
“小姐先生您们好,还请您们下车,我奉上级命令检查逃犯。”还是满分的语气。
“你看车里就我们一家人,我的老父亲得了重病,行动不方便。”奥林匹亚这么说着。
乔斯特听懂了这人的意思,拿出几枚银卢布列,不露声色地一不小心掉落到这个队长的手里了。
这队长笑脸更浓了,说了几句问候的祝福语,然后就检查完了,把他们放行了。
虽然其中有个人的身形高大,不过很显然不是几米高的巨人,大腿也没有树桩那么粗。
他悄悄把银卢布列收了起来。
很明显!根本不是嘛!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马车里。
斯帕和克劳斯都看着乔斯特这个土豪。
“你真有钱。”
他们都听出来了,但是没打算给钱,主要是没钱,麻烦点就麻烦点,克劳斯都伪装成这样了,应该查不出什么。
本来还做好打算有一番波折,没想到就这么顺利进来了。
几人心里都骂了几句这腐败的官僚,一个小小的官就这么贪。
而奥林匹亚似乎又懂了什么,从这以后忽然变得慷慨了,斯帕感觉老婆变得难养了起来,当然这是后话。
终于回家了,乔斯特感叹道。
虽然才出来一天,但是他总感觉好像过了一周似的。
因为让奥林匹亚搬东西,估计会引起路人的震惊和指责。
克劳斯只好忍着痛和斯帕一起把深蹲架抬了进去,不过奥林匹亚还是假装站在一旁,悄悄地给自己的丈夫承担着力。
虽然绑着绷带,但是走动起来碰到还是痛得不行,侧着身子,走着螃蟹步,那被他用替身掩盖的破门露出了原型。
“真是太感谢了!”
斯帕随后还在乔斯特的友情赞助下(钞能力),热情的用替身给他们修了一个非常结实的防盗门。
后院里的杂货间被他们改造成了一个健身房。
乔斯特给几人展示了怎么使用后,连斯帕也表示非常感兴趣。
他们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潜藏在内心深处撸铁的欲望此时熊熊燃烧。
几人玩得很开心。
“拜拜!一切顺利!”乔斯特对着斯帕和奥林匹亚道别,这次多亏了他们的帮忙,乔斯特准备下次带点好酒,再做点好菜,和这个大叔老铁好好喝上几杯。
克劳斯也很努力地站着马步道别。
“呼!”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心累。
乔斯特现在只想洗个澡,把身上的灰尘,主要是晦气洗掉。
然后去澡房好好蒸个桑拿。
对,桑拿!虽然今天不是星期六。
最后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