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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替身!
乔斯特马上警觉了起来。
他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难道自己是阁楼被人发现了?
乔斯特观察着四周,思考着怎么办。
随后,看见这人拿出一个本子,在读…一首诗?
乔斯特躲在了一旁街道的树后面。
随后看见那个替身再次出现,然后那男的把一封信塞进了他们家门缝,就离开了。
等该男子离开后,乔斯特又等了半个小时才绕到了后门。
本来他打算从前门进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后门比较保险。
对方应该不是奔着阁楼来的,不然刚刚就可能会强闯进去了。
而且对方塞了一封信,还是比较绅士的。
呸,替身都出来了,肯定让替身进去了。
这么想着乔斯特拿着东西边从后门走进房子,想起爷爷说那个克劳斯齐贝林会来。
不会是克劳斯吧,他也是替身使者?
把食物放下,乔斯特走到门口,看见一封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克劳斯。
乔斯特想起自己小时候,克劳斯就在这里住过一阵。克劳斯和自己差不多,也是被不负责任的父亲托付给了达利欧爷爷,不过他后来就被家人接回去。
他们家似乎就是那不勒斯王国的,和爷爷学艺的地方一样。
既然是爷爷叫过来的,乔斯特也没那么担心了,自从爷爷把阁楼托付给他之后,他就一直神经紧张。
此时乔斯特还是很开心的,一方面是有朋自远方来,另一方面克劳斯是替身使者,自己还可以问问他替身的事情。
想着乔斯特就躺下了。
把信随手放在一边,回到了心爱的被窝里,即使现在是下午四点。
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自在!
乔斯特伸了一个懒腰,发出一声怪叫,舒服!
随后想起自己的替身,唤了出来,抱着举在脸上方。
“你说你有什么能力?除了可爱之外。”
没有得到回应,乔斯特决定一会再继续做实验。
今天已经确定了野猫是看不到也触碰不到自己的替身的,但是当自己想要替身攻击某物体的时候,替身就会去轻轻挠一下。
嗯,挠的是土豆。
也就是替身能主动影响物质世界咯,而当它没有影响物质世界的意愿时,它就处于不可视不可碰的灵体状态。
乔斯特躺在床上思考着。
还有刚刚,我看到了克劳斯的替身。
也就是说,拥有替身的替身使者可以看到替身的。
而且替身使者之间是会相互吸引的,乔斯特脑海中默默被补上这一句话。
不准备再想了,乔斯特把饮酒抱进被子里,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感觉肚子暖烘烘的。
他当一只猫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额,可能是熊奴。
闭上眼睛很久,但是乔斯特忽然睡不着了,以前自己都是沾被子就睡了,不知道为什么回来时感觉很累,现在却忽然感觉特别精神,似乎已经充分休息过了。
奇怪。
而且自己明明没有吃东西,早上做的香煎土豆都被饮酒吃掉了,但是自己一点也不饿。
咚咚咚!
乔斯特再次听到敲门声,从窗户里往外看了看,确定了是克劳斯。
第三次,克劳斯表示终于进来了,再进不来,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露宿街头了。
毕竟作为一个诗人,没什么钱,很正常。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旦有了钱,就会以各种巧合的方式不见,反正自己就是留不住钱。
不过他性格也是这样,今朝有酒今朝醉。
不过总算进来了。
此时乔斯特煮了一壶咖啡,叫克劳斯做下,给他端上一杯热咖啡。
随后也坐在一旁,他带着怀疑的眼光问:“你真的是克劳斯?”
不是乔斯特不相信,除了脸还能看出一点点痕迹外,眼前这个一米九几的大肌霸,和小时候那个瘦小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小时候是叫哥哥的,现在都不叫哥哥了,真是让人伤心。”克劳斯露出受伤的神情,也在观察着乔斯特。
这次回到莫斯科主要是达利欧爷爷叫他过来照看乔斯特,顺便帮他觉醒替身,没想到他居然自己觉醒了。
他此时手上拖着乔斯特的替身‘饮酒’。
这个替身他两个手差不多就能包住,看上去非常弱小,虽然他知道这个替身不像表面上那么脆弱。
“你能证明吗?除了我爷爷的信。”虽然已经肯定是克劳斯,但是乔斯特还是有点难以相信,这是出去吃了什么,增肌这么快。
“额,你小时候偷偷穿了女装算不算,”克劳斯手搭着下巴作回忆状,“别说还挺漂亮。”
“Блин!!!“(干净话)
“你特么还有脸说,你不也穿了。”乔斯特老脸一红,想起这尴尬的事情,自己小时候被坑的很惨。
克劳斯看着乔斯特的样子就想笑,臭弟弟不就是用来坑的么,他比乔斯特大6岁左右,小时候乔斯特就像跟着母亲的傻鸭子似的跟着自己。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克劳斯一直觉得他们就是亲兄弟。想起自己母亲说的,齐贝林家和乔斯达家世代交好,有些东西真是说不清。
想到这里克劳斯笑了笑,虽然很久没见面了,但还是老样子啊,似乎昨天才见面,没有过份的礼节和生疏感。
两人聊了一会,克劳斯看见这里有一架钢琴,他顿时有些手痒,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走了过去,坐在钢琴前,活动活动手指,弹了一段肖邦的《升c小调幻想即兴曲》。
他手指在钢琴上起舞,流畅得的迷人旋律从指尖涌出,没有丝毫生疏,颗粒分明,重音强弱处理得非常漂亮,让人沉入恣意狂放得幻想中。
乔斯特惊了,听他说半年没碰过钢琴了,为什么还这么熟练啊。
只能说替身使者和普通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乔斯特本来也是音乐中毒爱好者,白嫖这种事情,枯燥就完事了。
不过看着克劳斯那一副高潮脸,就像憋尿很久的人终于跑到了厕所,酣畅淋漓释放,头微微扬起,眼皮下垂,嘴巴似叹非叹,保存着文明人的最后一丝克制。
有毒。
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乔斯特闭上了眼睛,安静地听了起来。
等几曲毕,克劳斯过了把瘾后,就结束了弹奏。
他喝了口咖啡,对着乔斯特说道:“本来我是要在莫斯科办点事,顺便你爷爷叫我来帮你觉醒替身。”
乔斯特有些疑惑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能觉醒替身?”
不知不觉两人羞耻的公开处刑就这么被高雅的艺术带过去了,艺术果然能净化人的心灵。
“因为你是乔斯达家的人啊,据我所知,你们家代代都是替身使者。”边聊着克劳斯拿起了手边的钢琴上的一个本子看了两眼,上面是乔斯特根据‘灵感’而写成的曲子。
“乔斯达?…”乔斯特默默念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字眼。
“嗯,你左肩上有个星星胎记吧,这就是乔斯达家的证明。”说着指了指乔斯特的左肩。
乔斯特转过头看了看,手不自觉摸了过去,他是知道自己肩上有个胎记的,只不过现在才知道这个胎记的意义。
乔斯特从小是达利欧带大的,没见过自己父亲,对乔斯达这个姓氏没什么感觉,但要说恨也没有。此时听到克劳斯说起自己家,也不禁有点好奇了起来。
“你们家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先和你说说替身的事吧。”看到乔斯特对替身有很多疑问,克劳斯慢慢和他讲了讲他对替身的了解。
“替身是人类精神和意志的赞歌,是世界或者说宇宙对人类自由意志的最大程度的肯定。”克劳斯边翻着手中的乐谱边和乔斯特解释起来。
“因此能觉醒替身的人都会拥有某些极端坚定的信念,或者癖好,把自己的一生全部贯彻到这种信念或者癖好中。
“所以替身使者多奇葩,人群中气质最怪异的那个往往是替身使者,当然也可能有例外,有些人的怪癖你看不到,表面上就是个平凡的人。”
“比如一些故事传说中的圣人和恶人,现在看来很可能都是替身使者,我猜测那位圣人可能也是替身使者,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一个。”
“当然魔鬼很可能也是替身使者。”
“魔鬼,帕格尼尼?!”乔斯特不由自主的想到。
“李斯特!”克劳斯和乔斯特握起了手。
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语言,疯狂吐槽了起来。
“别打岔!我说的是那些恶人,”克劳斯继续说起来正经事,随后又托起腮来说道,“你这么说帕格尼尼的确很可能是替身使者,据说有人在他演奏时看到了恶魔的幻影。”
“好了,继续说正事,总之替身无关善恶,极端邪恶是一种非常强烈的人类意志。”
“有种人是天生的恶人,他们的气息宁人作呕,而往往他们这种人觉醒替身后会异常强大。”
“从古至今那么多恶魔传说可能就是这些觉醒了替身的恶人。”
“觉醒替身能力总体来说只有那么几种方式。”
“大部分是外在因素诱导的,据说有一批进过金字塔的人后来觉醒了替身,但是大部分都死了。”
“传说中教廷也有方法能让人觉醒替身。”克劳斯隐晦地轻轻带过了。
“还有就是遗传了,例如乔斯达家你们这一支,我听说你父亲和你爷爷就是直接觉醒的,至于具体原因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