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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慧:“哎哟我去。简小纾你可以啊,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那你声音怎么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宋凌许走了。”
“啊?”徐嘉慧一脸懵逼,“走了?他不是在那跟你一起录节目呢吗?怎么走了?去哪儿了?”
简纾默了默,“不能说。但他就是走了。”
徐嘉慧:“……”
“我刚送他进的站。”简纾抬眸看向车窗外,此时汽车刚好经过高架桥,一辆银白色的和谐号从她眼前飞驰而过,很快就没了踪影,“怎么办?我现在好想他,呜呜呜……”
徐嘉慧一脸懵逼:“你……你不会真哭了吧?”
“呜呜呜呜……”
“别……你来真的呀?”徐嘉慧不知所措,认识简纾这么多年,这家伙在她心里就是个打不倒的女汉子形象,是一般的挫折和困难都无法撼动的巨人。除了拍戏,什么时候见她这么哭过?
“不是……宋凌许回海城了吗是?你两闹别扭了?”
简纾摇头:“不是的,没有。”
“那他去哪儿了?”
“不能说。”
“……”这么神秘?“那你作为家属,不能跟着一起去吗?”
“不能。”简纾哭了会,觉得心里稍微舒坦点了,“而且我算什么家属?”
她现在还只是宋凌许的女朋友而已,又没结婚。
“没结婚怎么了?那没结婚还不能亲热了?没结婚还不能生娃了?”
“……”
“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不能跟着一起去。没关系,我现在刚好在凉州,离你很近,你要不要过来找我玩?”
简纾眨眨眼,“你去凉州干什么?”
“嘿嘿~~”徐嘉慧笑了笑,“乔医生在这出差,我就没回海城了,直接来这找他。”
简纾黑线:“那我过去干什么?做电灯泡啊?”
“你来,我就不找他了呀。我陪你玩,陪你吃喝,陪你睡。三陪到位,刷我滴卡,怎么样?心不心动?”
简纾无情的道:“不。我现在只想和宋医生在一起。”
除此之外,啥也没兴趣。
徐嘉慧备受打击:“你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大傻瓜!”
……
夜里十二点,宋凌许的消息发过来:“到了。”
简纾:“嗯。”
信息刚回过去,电话直接进来了。
简纾摁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在耳朵边上,却不说话。
“简纾?”宋凌许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颠簸,还有些微风拂过传话器的呼呼声,听着应该是在赶路。
简纾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你不是说到了吗?怎么还在走路?”
“外面的车开不进保卫处,我下车了,往前走几百米就到。”
简纾哦了一声,又沉默了。
寂静的夜里,宋凌许喘息的声音都显得十分清晰,他的嗓音低低的,“还没睡?”
“嗯。”
“在等我?”
“……”简纾咬咬唇,嘴硬的否认,“没有。”
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宋凌许在那端低低的笑了一声,正准备说什么,电话却忽然挂断了。
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简纾这才慌了,忙把手机拿下来,给宋凌许拨过去。
几秒后,电话通了。
“宋凌许……”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
简纾的心情像是被抛上了高空,又直线跌落下来。
从车站回来以后,她就没有合眼,一直在等着宋凌许的消息。听到他说到了,牵挂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一些。
早知道会关机,她刚才就不应该嘴硬说没有了。
简纾咬咬唇,想给宋凌许发个消息:【我刚才说没有是骗你的,我在等你……】
打完字,来回看了几遍,又删了个干净。
有种越描越黑的嫌疑。
简纾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
他刚才说,步行几百米就到保卫处了。
几百米……十分钟应该差不多了吧?
她抱着手机坐起来,自言自语道:“那就再等十分钟。”
十分钟不算太长。
可简纾盯着秒钟,一格一格的跳,盯的双眼发酸,也只是过去了五分钟。
她从未觉得,时间竟然可以如此漫长,一分钟像是被拉长放大了一百倍,过的很慢。
她看了一下手机剩余电量,虽然还有25个电,但还是让她对刚才通话突然中断产生了阴影。怕待会宋凌许打电话进来,她手机会没电,于是赶紧插上充电器,一边继续等,一边充电。
又五分钟过去,手机安安静静的,屏幕暗了又被摁的亮起来,暗了又亮起来。可始终没有电话进来,也没有信息。
简纾觉得可能宋凌许不会打电话了,就去洗手间上厕所了。
而与此同时,北境保卫处内,宋凌许刚踏进温暖的帐篷。
“宋医生,你今晚先在这里休息,有什么需要就找我。”带他进来的一名士兵说道。
宋凌许礼貌颔首,“谢谢。”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士兵退了出去。
宋凌许放下背包和行李,先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一分钟后,手机自动开机,他便走过来,给简纾打电话。
此刻的简纾正在洗手间,刚坐上马桶,隐约听到手机响了,她赶紧起身出去,可还是没来得及,电话自动挂断了。
帐篷外面传来一声炮响,紧接着响起的是激昂的号角声。
这是突袭的号角!
宋凌许挂断了电话,随手拿起医药箱,就冲出了帐篷……
而在他离开后,手机屏幕亮起来,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只是,很久没有人接听之后,又被自动挂断了。
又一分钟后,手机屏幕上的光便彻底熄灭了。这一次之后,手机又亮了一下。
简纾:【晚安,宋医生。】
……
宋凌许拎着医药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钟。
他满身尘土,原本白皙的脸上都被灰尘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衣服上有脏污也有血迹。
进门后他去卫浴间洗手,然后出来给简纾打电话,就看到了昨天深夜简纾发过来的那条晚安信息。
想到她可能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他的电话,宋凌许心疼的眉心都皱起来,正要拨简纾的电话,帐篷帘子一掀,一个五十多岁穿着迷彩装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