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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豆制成巧克力不仅携带方便,保存时间也比大米时间长,两三年没问题。
同样重量,提供的能量和热量比大米多,能极大减轻后勤压力。
但这东西殖民政府专营,绝大多数用于出口赚钱。
造成一种,种可可豆种农民吃不起可可豆的奇葩情况。
闻言,张新要跑运输生意,张永福开口承诺道。
“我的苏禄橡胶有许多船运业务,虽然都有合作对象,但仍可以分一部给你做,这件事情稍后我派人上门和你对接。”
“多谢,”万事开头难,跑船运总得有定单,张新还有自己的小心思,争取道:“请把班达亚齐的海运路线给我。”
张永福笑着点头,“没问题。”
那腊大岛呈西北与东南走向。
班达亚齐是亚齐省的行政中心城市,在那腊大岛的最最西北方向,站在地图的尖尖上面。
张新的心思也不难猜,因为路远,中途方便干点坏事而已。
但张家三口则以为张新想跑长途,多赚点运费。
又坐了一会张新起身告辞离开。
目送张新离开,张永福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们觉的张新如何?”
张泽洪道,“我看不懂。”
“因为他想跑长途,多赚点运费?”张永福问。
张泽洪点头。
“不对,”妇人道,“以郑奕住的聪明劲,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唯利是图的人。”
张永福笑笑,看向妻子:“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让张一笑去和张新对接船运业务。”
‘永泽一生’是张家的中间字辈份,所以‘一’字辈是张永福的孙辈。
张泽洪心疼了一下,因为张一笑是他最喜欢的小女儿,今年15岁待字闺中。
大妇总共生了三个孩子,前面两个是儿子,第三个是女儿张一笑,平时宝贝的不得了。
舍不得啊,舍不得~
他还有三个小妾,还有四个女儿呢,为什么老娘偏偏挑中张一笑?
“母亲,”张泽洪还想抢救一下,“能不能换一个?”
“可以是可以,”贵妇人道,“就怕我们都会后悔,我和蔡三娘聊天过中发现,她虽然很少提张新,但每次提道言语之间皆有婉惜之意。”
“算了吧。”张永福思考道,“一笑是长孙长女,这两年或许可以和汪家结成亲事。”
和老郑一样,张永福在家族里拥有绝对权威。
他这样说,事情等于定下。
...
返回索莫路的豪宅,张新让周新会准备午饭。
张永福说待会派人过来对接,想来应该会很快,临近中午总得请人家吃顿饭。
这座宅子内,没有从外面请佣人,只有张新、周新会、谷村小美,及她的50个学生。
这些人的功能类似‘手机’,是张新和外界保持联络的工具。
“东家。”张新刚刚在会客厅的大太师椅上坐下,谷村小美来报,“淡目县发来电报,他们成功研究出符合要求的35毫米机关炮。”
“...”
早上刚上岸那会还在想,系统以什么方式发放35毫米机关炮奖励,没想到是直接催生研发制造技术成熟。
这算是升级后的UP效果显现吗?
接过电报,张新细细打量35毫米机炮数据。
单管机关炮重120公斤,炮管长1.4米,初速800米,射速600发,枪管寿命增加到9000发。
针对防空,开发出了对应的燃烧榴弹、曳光穿甲燃烧弹。
射高约11000米,使用穿甲弹1000米可击穿5厘米厚钢板。
看到这里张新心惊肉跳,这绝对是BUG,这个年代不该有的东西!
打个比方,把这东西装在一辆吉普车上,只在胆子够大,它可以正面压着虎式坦克打。
虽然虎式侧面装甲有10厘米厚,但炮塔正前方炮盾装甲厚达13~15厘米。
两者之间看似没有可比性,可是35毫米炮射速快啊,每分钟500发,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击,对方根本没机会开炮。
同时还会破坏坦克的观察孔、射镜等等设备。
那怕对方有机会开炮,炮弹也会被高射速的35毫米弹给拦截下来。
开始凭借装甲厚还能挡一会,片刻后就会被穿甲5厘米的穿甲弹给打成筛子。
更不论侧面还有尾部,就像欺负小孩一样。
虎式坦不行,其它坦克更不行。
想到这里,张新伸手捂住心脏,对于自己来说,35毫米机关炮改变了眼下战争方式。
试想把它装在半潜式鱼雷艇上面,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鱼跃龙门!
如虎添翼!
装在战斗机上也是同样情况,火力太凶残。
另外再看,有了35毫米机关炮,继续生产经济效益不高的88毫米炮,变的鸡肋。
35毫米机关炮无论是对空、还是对地,性能皆比88毫米炮优秀。
再看成本,88毫米炮生产成本3万盾。
一套豪宅才5万盾啊,对比之下更显的性价比太低!
而35毫米机关炮生产成本是1.2万盾,虽然也很贵,但收益比、性价比更高。
不过,35毫米也不是万能,它的射程太短,可以装在船上用于近防,但不能代替战列舰。
只能说用于防空、陆路上足够用。
谷春小美把张新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完全理解,因为这是一款颠覆性的武器。
应用好可以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
如果再有一款同样优秀的战斗机,爪哇基本是池中之物。
当然,前提是不能被别人仿了去。
谷村小美担心的,也是张新担心的问题,辛辛苦苦做任务得到的奖励,最后给别人打工,那岂不是很悲催?
事实是两人想多。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本应该没有的东西突然有了,想仿也仿不走。
当然这是后话,张新叮嘱谷村小美做好老家的防间碟工作。
临近中午,一个学徒过来通传,“院长父亲,有一个自称叫张一沫的少女拜会。”
“请她到餐厅。”
张新猜到这大概应该是张永福派过来,对接船运工作的使者。
会客餐厅在会客厅的西侧,餐厅西侧是厨房,都挨在一起。
片刻后张新见到张一沫。
一个约16~17岁左右的少女,身格高挑、五官精致、皮肤白析、单眼皮、眼睛略细。
看上去有属于她的独特美,也有点凶凶的样子。
身后跟着一个年纪较小的丫鬟。
少女朝张新微微一个万福,“你好张老板,我叫张一沫,父亲遣我来和你沟通船运生意细节。”
“辛苦,请坐吧。”张新指了指餐桌旁边的坐椅,“中午了,我们边吃边聊。”
“多谢。”
少女又是一个万福,声音没有什么波澜,走到椅子前坐下。
周新会将其婢女引到厨房,那里与有一张餐桌。
主客落坐。
张一抹看了眼张新,眼睛里没有多余的神彩和波动,心里已经明白自己的命运。
张新也明白,这应是张永福刻意安排。
还是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