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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疤脸一脸得意。
他可是个聪明人,立即就明白了老爷子的话中之意。显然,林阳老大刚才的诊断完全正确。
“高人,我贺家多有冒犯,请您见谅。”
贺元甲再度和林阳致歉,内心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这么多年了,很多人都看过自己的病情,可从来没人能说到重点。
唯独林阳,只是一个照面,就洞悉了自己全部情况。这样的人物,实力绝对难以想象。
林阳哼了一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老爷子,我刚刚说你只有四个月寿元,你可赞同?”
“我赞同,高人说的是,老朽现在的情况的确不适合动用真气,我刚刚已经感觉到了肺腑隐隐作痛。”
说着,贺元甲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父亲!”
贺天成和贺天启吓了一跳,快速扶住了贺元甲。
“林先生,你快点过来看看,我父亲的伤势严不严重!”
贺天成急忙求助林阳,态度稍微有了些转变,但还是不够尊重。
“不需要看,肺腑伤势过重,时而剧痛是正常现象。”林阳淡然一笑,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唰唰的写了起来。
但是写好之后,林阳却将纸张攥在了手里。
“林先生,你刚刚写的是?”
贺天成不解的发问,贺天启和贺老爷子也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当然是治你父亲的药方。”
林阳笑着回答,话音一落,贺天成立马道:“那快点给我!”
不说还好,一说,林阳直接将药方塞进了怀里。
而就在此时,贺天启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什么?你说已经查到了凶手是谁?”
贺天启一脸兴奋,顾不得老爷子这边,默默讲着电话。
“你说那个人是秦家的女婿?好,我知道了,你继续查,查清楚那个人的所有信息告诉我。”
讲完这些,贺天启才挂断电话走了回来。
“天启,是凶手有消息了么?”
贺老爷子关心的问道,相比自己的身体,凶手也很重要。贺天启点了点头,小声在老爷子耳边说了几句。
“二弟,先别说这个了,父亲的性命要紧。”
贺天成有些看不过去了,目光殷切的望向林阳:“林先生,既然你有治我父亲的药方,那就交给我们吧,你要多少钱都行,我们贺家全部满足。”
林阳没理他,看向贺老爷子:“老爷子,我刚刚听你们说什么凶手,这是怎么回事啊?”
贺元甲怔了下,没想到林阳会问起这个。
微微犹豫了下,贺元甲也没打算隐瞒,如实道:“是我孙儿被人伤了,差点要了性命,我们贺家正在调查是谁干的。”
“那……那个人为什么伤你孙儿,你清楚么?”
林阳继续发问,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头雾水。
看病就看病,怎么问这么多没用的呢?
但贺元甲可没那么想,在他心里,林阳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了。
自然是不敢怠慢。
于是略带几分尴尬的道:“清楚,是有为作风不正,妄想玷污秦家那小丫头。”
“既然是你孙儿作风不正,那凶手伤他有错么?”
林阳这话算是问到了贺元甲的心坎里,贺元甲老脸一红,倍感惭愧。
“高人说的是,可我贺家就有为这一个男丁,还指望他延续贺家香火,如今差点被人杀害,老朽实在无法咽下这口气啊。”
“那找到凶手你打算怎么办?是为你孙儿报仇,血债血偿么?”
林阳笑眯眯的询问,贺元甲顿时犹豫了起来。
这个问题实在太刁钻,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良久后,贺元甲叹气道:“罢了,老朽不会伤他,这事是我孙儿不对,找到他,老朽也只是想警告他一下,以后不要再伤害有为了,毕竟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无辜的。”
林阳眯了眯眼睛,倒真没想到贺元甲会这般回答。
而就在这时,贺天启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不过这次,他没有直接接通,而是询问的目光看向贺老爷子。
“接吧,林先生不是外人,是我贺家的贵客。”
得到老爷子的示意,贺天启这次按下接通键,并把声音调大了一点。
“二爷,事情查清楚了,那个人叫林阳,是秦家的赘婿,也是前江海首富林文岩的儿子。”
嗡!
此话一出,几乎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大脑嗡的一声。
尤其是疤脸,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看向林阳的目光惊骇极了。
贺元甲和他的两个儿子何尝不是如此,就连贺樱兰那小丫头都傻眼了。
林阳?
这不就是面前这个高人么?
“没错,你孙儿就是被我打伤的,堂堂一个大家族的少主,竟敢光天化日烧杀掳掠,你们是怎么教养的?”
林阳站起身,怒视着在场的贺家人。
眼眸之中无尽的杀机弥漫,好似一柄复活的凶刀,看的贺天成和贺天启不自觉的倒退了数步。
只觉得全身被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笼罩了。
浑身毛孔不自觉的张开,脊背寒气缭绕,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就是贺元甲,一个修炼了几十年的武者,也被林阳这种杀气腾腾的眼神逼视的身躯颤抖。
就连身上仅存的一点真气,都不受控制的乱窜起来。
贺元甲发誓,他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感到恐惧。
扑通!
终于,扛不住的压力贺元甲率先跪在了地上。
“高人,老朽知错了,是老朽没有教育好孙儿,你若怪罪就怪罪老朽吧,还请放过我的家人。”
贺元甲颤颤巍巍的抱着拳头,做梦也没想到林阳就是自己要追查的真凶。
贺天成和贺天启还有贺樱兰完全懵逼。
如果说之前觉得林阳还不怎么样。
那现在,已经彻底被男人的恐怖震慑到了。
不说别的,自己父亲活了几十载,什么人没见过。
可唯独面对林阳,自己这个无所不能的父亲,弯下了膝盖。
疤脸何尝不是吓得脸色苍白,跟着跪在一旁,但却不敢插嘴。
“你起来吧!”
良久后,林阳背过身去,众人这才松了口气,感觉周身压力小了许多。
“林先生,有为是我的儿子,我这个做父亲的替他给您道歉了,请您放心,犬子出院后,贺某定当带犬子登门道歉,任凭先生发落!”
贺天成再也没有之前的倨傲,跪在地上,诚意满满。
“罢了,念在老爷子方才还有一丝仁者之心的面子上,这个事就先这样吧。”
林阳摇了摇手,之前那番质问,就是为了试探贺元甲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