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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依然是脏乱的卫生。
还有周边档口恶狠狠地眼神。
就是眼睁睁地看着猎物被抢走，还一点办法没有的那种。
万方对于卫生处罚虽然有言在先，但在具体执行方面却于心不忍。
再度放他们一马，大概是补救半路涨价的愧疚，表现出对代签人不应有的妇人之仁。
对此，万方也检讨自己，希望以后能再狠一点。
万方收拾完卫生，打发走几个打工人。
看到精神系的矮胖同学还在，两眼迷离，舔着嘴唇有点摇尾乞怜的意思。
知道他没有解馋，便从柜子里取出留给自己的一把串串。
矮胖同学终于期待到了他的期待，神圣地接过那一把串儿正欲下口，却又面露难色。
“不收费了，吃吧！”
万方知道他囊中羞涩。
也知道同班同学都是穷字旁边放一只代签笔的那种。
矮胖同学细嚼慢咽地品尝起来，还不忘拿出两串给万方吃。
万方摆手，显然这种东西对他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物了。
一想到第三阵法内那些真正的食物，万方很馋，却能克制。
尽管他比大爷万通想得通，时常到第三空间去打打牙祭。
但作为少主，底线还是能坚守的。
不能毫无节制地去胡吃海塞。
近来，万方还想把闲置的牛肉干生产线恢复起来。
看来只有等‘看押室’或者‘冰坑集中营’的穿越者被解救出来再说。
万方对他们出来后的暂时安置都想好了。
先把他们藏在第三阵法，再让他们帮着哑巴恢复牛肉干的生产线也是极好的。
以后再徐图之。
矮胖同学的吃相有点憨态可掬，让万方差点笑出来。
“你看着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矮胖同学面露羞涩地说道。
看着他们的人奴胚形，万方短时间竟然迷离在病毒和人奴的漩涡内，分不清他们到底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想起矮胖同学第一次带他到食补中心的情景，一晃眼，他来帝坑代签人学院已经半个多月了。
不知道再过半个月，同学们还能不能继续选他当班长？
最好能卸掉这个枷锁，让给需要这种职位的同学。
对他们来说，这个班长一职还是很有诱惑的。
因为每月可以拿到固定的学分和功德点。
‘学渣班’的存在感很差。
虽说是精神系‘解锁’专业的一个班级，可实际都是这个专业各班级淘汰下来的学渣。
以至于‘益智派’和‘封智派’都不在这个班级发展学生。
与前世的‘学渣’班不同的是，这些学渣只是修炼上废得一塌糊涂。
其他方面既不是刺儿头，也不是俏皮捣蛋鬼，相对来说是相当好管理的。
反倒是那些刺头捣蛋鬼在代签人学院混得都不错，因为他们的修炼成绩都不赖。
所以，学院同学们之间的霸凌之风日趋严重。
‘学渣班’正需要万方这样的强势班长来护佑
……
‘学渣班’就是精神学院的一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当时龙俊导师将万方这个天才安排到‘学渣班’，是文海院长专门建议的。
其用意很快就凸显出来了。
在‘学渣’班当班长，万方既能挣到固定的学分，还能有大把时间来进行修炼。
即使他后来选择的‘签灵’专业不成，至少还能在‘解锁’专业上混个结业证书。
这对将来毕业后的分配去向还是很有好处的。
“还是文海大叔看得远！”
万方内心感叹道。
~~~~~
现在‘一撸到底’已成功地踢开了前三脚，快速渡过了‘万事开头难’的阶段。
眼下，除了人手上紧张外，就是要提防旁边同行的使坏。
‘一撸到底’强势进入食补中心，直接垄断了这里的生意，引来周围店商的眼红嫉妒是在所难免的。
防微杜渐，万方已经有了一套防范措施。
目前还没有察觉到什么。
也许这和宿部长出面协调有关。
作为目前学院最大的纳税户，‘一撸到底’在很多方面享受学院的最惠待遇。
同时，学院也对其它商户提出的问题多有敷衍。
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为了不负学院对‘一撸到底’的期待。
万方接下来就要扩大再生产，准备招兵买马，吸纳一些学生做兼职。
等做大做强了，也可以安置将来被解救出来的穿越者。
这才是正道。
本来这个招兵买马的广告能找宿波帮忙。
但宿波忙着准备去‘试炼场’，或许还要到星际战场，自然没时间做这件事情。
吸引不来那些面试的兼职学生，万方想要尝试做狠心老板的计划就泡汤了。
总之，他关键时候不是自己变软，就是被迫地变软下来。
他原想，在应聘者面前好好摆摆谱。
首先就不招属相上和自己犯冲的。
专门招那些自认为‘不可能打工’的嘴硬学生。
让他们充分感受那种‘人活着，脸没了’的滋味。
要让他们多多加班，晚上加班还要加收能量照明费，上厕所超过时间也要加收误工费
……
总之，就是要复制汉国某些黑心老板的臭毛病，淋漓尽致地整治胆敢打工的代签人。
结果，是宿波拯救了他们的尊严，没有用充满诱惑的广告语将他们忽悠到万方面前。
万方正发愁这个，撸完串的矮胖同学却说愿意帮他的忙。
因为他是带着‘学渣班’好多同学的诉求来的。
大家觉得，目前他们缺失的那种钢铁意志，或许能通过打工来找回。
对他们而言，反正修炼是不可能修炼出成绩的。
只要混天天地混到毕业，获得‘帝坑代签人学院’毕业证的金字招牌就行。
按照正常三年制的学期，他们这些被打入‘冷宫’的学员，有很多业余时间去做兼职。
矮胖同学虽说同学们是替万方帮忙，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其实，万方正有此意。
只是碍于情面，怕招他们打工，又不忍心整治他们。
但从劳动能力这块来讲，万方相信‘学渣班’同学还是能够胜任的。
他们在精神力的修炼上或许是报废学生，但在‘一撸到底’的活计上一定能行。
毋庸置疑，精神力能推动手速的增加，穿串串比普通打工人更快更细致。
尽管剥削他们的精神力，有点牛刀杀鸡的浪费。
但关键是有用总比无用要强一些。
这样，这些苦逼学生除了解决了嘴馋的问题，还能挣到学分功德点购买一些‘进化能量’，靠纯粹嗑药也能提高段位的。
本来‘学渣班’的学生修炼成绩很差，进阶都是问题，平时很少有机会挣到学分的。
加上他们的家境大都一般，现在又架不住一个嘴馋。
只有在‘一撸到底’做兼职打工人才能满足这一点。
至少那里是包吃的。
万方现在就想回班级听他们怎么说？
他这个班长整天不照面也说不过去。
~~~~~~
下午
万方来到教室。
这几天成了大忙人，对这个教室有点疏离感。
同学们见到他，好像见到了行走的串串香，高兴地将其簇拥到中间。
万方借用这个机会，就把给全班同学带的‘文创雪糕’拿出来，每人一个，都是清一色的‘剑刃冰峰’样式。
这是试吃品，除了庞逊和龙俊老师品尝外，其它同学还都没见过。
原本要给宿波他们几个‘益智派’帮忙学生留一些的。
结果，他们在庞逊龙俊到来前，就提前离开了，把这一茬给忘了。
‘学渣班’同学只有三十几个，是同类班级中人数最少的。
也就是说，整个帝坑代签人学院的学渣还是很少的。
若是想废成这种地步，也是不容易的。
同学们一边品尝着‘文创雪糕’，一边打问这种美食的制作方式，食材来源等很细节的问题。
这些精神力受损的学生就是有点神经质，什么都想刨根问底。
万方全当他们是代签人当中的残废来对待。
因此决定录用他们后，也不给他们上那些阴损手段。
实在是于心不忍。
否则，就会背上虐待残疾人士的骂名。
因为这个，可能在进化过程中沾上因果的。
为此，万方对于他们的刨根问底，还不能表现出反感抑或是不耐烦的劲头。
只能拿一些车轱辘话敷衍他们。
这也是一个‘学渣班’班长基本的素质
……
万方在教室安静地呆了一下午，听了‘解锁’的一些修炼理论，对‘签灵’还是很有帮助的。
其实，精神学院的这些专业都是交叉学科。
每个专业之间都存在着共同之处。
所以，平时多投入一点精力在辅修专业，也是好处多多的。
原计划，万方先招十名兼职工，以后根据情况再增加。
但是看着全班同学的巴望眼神，决定将他们全部录用。
薪酬按小时计算，上岗前还要进行相应的培训。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课余进行的。
比如晚上加班穿串串，中午餐后收拾卫生等。
目前‘一撸到底’只卖中午，即使开通线上售卖，学生兼职送外卖还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