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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更加诡异了。
我并没有害怕，而是强装淡定，伸手使劲掐了掐那家伙的脸。
如果是易容术的话，就算再厉害，也肯定会有破绽。
“艹，臭小子，他娘的做什么？”
令人惊讶的是，人皮并没有被扯下来，老五揉了揉被弄痛的脸，恨不得给老子一锤头！
“这话应该我说吧。”我不屑的冷哼一声：“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别以为和李叔一样，腿出了点毛病，就能够假扮人了，当老子瞎眼了吗？”
“不对。”老五摇了摇头：“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看到了那些荧光蛾，却并没有见到那些家伙飞出来，说明什么。”
“妈的，”我有些不耐烦了：“有事说事，既然早就有所发觉，赶紧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哪有时间猜你的想法！”
老五道：“那是因为，它们根本不存在。”
“什么？”这个想法更加古怪了，不过冷静一想，不是没有可能。
“说下去。”
“在进去的时候能够看到，外面的人却看不到，证明那东西很大可能并不存在。”
“荧光蛾说不定是一种致幻物质，好好想想，在进去之后，自己触碰到了什么吧。”
经过他这么一提示，老子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钢板上的荧光物质。
也许它们并不是荧光蛾，而是一种死物，在触碰到的时候，那种障眼法就已经开始了。
“不对，我并没有直接用手触碰。”
老五笑道：“每一种障眼法的功能都不一样，相对的，它们的传播能力也不会相同。”
“之前喷的那股药水确实能够吸引荧光蛾，可是那些家伙并没有出来，其实有一件事我撒谎了，那就是，它们肯定能够闻到，并不是不一定。”
我皱了皱眉头：“按照之前的猜测，确实没错。就算部分荧光蛾被吓得飞走，狗洞里必定还有残余，一只都没有吸引出来，确实蹊跷。”
“等下！”回头看他一眼，“你说自己是李叔，这又是怎么回事？”
“通过障眼法，能够改变许多东西。”
“包括人的外形？”我疑惑道。
老五摇了摇头，那副表情还真跟李叔一模一样，让人有些惊讶。
“因为从一开始，你看到的是老五从狗洞里爬了进去，所以出来的时候，肯定会认为是老五出来，如果换作是旁人，惯性思维，也会这样考虑。”
我点了点头道：“那为什么你不直接说出来？还有鬼的事情，怎么知道的？”
有个问题，老子一直没说出口，而且能够隐隐的感觉到。
李叔似乎在怀疑师傅，我又有些好奇，既然知道是障眼法，他肯定想到了破除的办法，那在李叔的视角，是不是能够勘破目前这个师傅的形态呢？
李叔听后，摇了摇头。
“就是因为不确定。”
后又补充道：“其实在我这里，除了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外，跟你看到的也没什么区别，至于鬼这件事情，要从先前大战怪物的时候，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