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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颜听不懂司邵斐到底在说什么,她也没有追问,只是轻轻的抚摸伤处问他。
“还疼吗?”
“呜呜,老婆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这种东西在司邵斐体内已经有一周,他已经适应了这种异物的侵入。
反正他每天全身上下哪里都是疼的,所以具体那里疼,他也说不出来。
但要是疼痛能换来老婆的温柔……
下一刻,在乔颜轻轻抚摸他膝盖的时候,他疼的委委屈屈的都要啜泣:“呜呜,老婆,好疼,好疼啊~”
不光要卖惨,他还像小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老婆。
在她身上曾来蹭去的讨好。
求心疼。
“好了好了,司先生,别乱动,给阿颜看看你的膝盖。”
是明显的冻伤。
不仅是膝盖,他的双手肘也是一样的。
看起来很严重。
乔颜立马给他联系了私人医生,等给他洗完澡,就打算先让医生简单的给他处理包扎一下。
说起来,这次给司邵斐洗澡,乔颜几乎都是亲力亲为的,就连洗完身上的水,都是她用浴巾给他擦的。
给他拿了陈克在这边的睡袍。
司邵斐穿上后,就一直在那闻自己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而且他还叫乔颜闻。
“唔~老婆,你闻闻我身上香不香~我不脏了~能不能让我上床~”
男人不想像是在司念那边一样,可怜兮兮的在地上睡。
他想抱着他甜甜软软的老婆睡。
“好不好嘛老婆,地上好凉,呜呜,我会冷的……”
乔颜点头。
她没打算让他睡地上,她给他准备了客房。
“呜呜,老婆真好~”
司邵斐得到乔颜的应允,兴奋快乐极了。
就在乔颜去找陈克剃须刀的间隙,他已经自己拿了吹风机,但他插上电,没有自己动手,而是递给了乔颜。
“老婆,给我吹吹头发,呜,好想老婆给我吹。”
乔颜平静的接过。
让他坐在床上,她也爬上床,细细的用小手给他顺着吹头发。
这种抚摸,对于司邵斐来说就像是一种奖赏。
他半眯着眼,无比享受着。
直到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他还意犹未尽的贪恋乔颜指尖的温度,在乔颜的小手离开他发丝的瞬间,他一把抓过来就亲。
“呜呜,真的好软,老婆你真的好软、”
乔颜也不抽手,就平静又冷淡的看着他。
等男人迷恋的对她的小手又亲又蹭完了之后,她才拿起剃须刀给她剃胡茬。
说起来,这还是乔颜第一次做这种事。
因为,以前她就从来没有在这个自律又一丝不苟的男人脸上,看到过这么不修边幅的一面。
但第一次难免做不好,就算乔颜很小心了,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伤到他。
但司邵斐也不喊疼。
只是痴痴的盯着他面前乔颜拿剃须刀的小手看。
“老婆,你的小手手真的好软,呜~我好想吃~”
最后,还是司邵斐主动自己完成了刮胡茬这件事。
但,他是大手包裹着乔颜的小手一起完成的。
“吧唧~”
刮完胡茬,第一件事情当然是亲老婆。
几乎是不由分说的,男人将乔颜压在床上就是一顿沉溺痴迷的亲。
那种美好的触觉,让司邵斐几乎觉得自己飘飘然的在天上了。
他几乎是接近疯狂的在乔颜唇上,小脸上,脖子上啃着索取。
“呜呜呜,老婆你太甜了~太好吃了~”
亲乔颜对司邵斐来说,不亚于犯度瘾,兴奋的男人说话都是含糊不清的。
乔颜闭上了眼睛。
任由孩子一样的男人对她肆意妄为。
但也仅只亲亲,等男人手没有停下来要扒她衣服的时候,她突然一把抓住。
“司先生,医生要来了!”
“呜呜,不要医生,只要老婆,身上疼、老婆亲亲就好了~”
“司先生,听话!”
乔颜一句淡淡呵斥的话,就让司邵斐恋恋不舍的松了手。
他现在不敢不听老婆的话。
医生先是给他用镊子夹出来了很小的玻璃碎片,然后又给他包扎了一下那些创口。
但等给他涂冻伤膏的时候,司邵斐闹着怎么都不肯让医生动手。
乔颜一个淡淡眼神的扫视之下,他顿时乖了,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但等医生要动手的时候,他突然又乱动。
在乔颜做出反应之前,他讨好一般的将药膏拿给乔颜:“呜呜,老婆,我想让你帮我擦~”
那眼巴巴的渴望眼神如此明显,乔颜根本无法忽视。
“谢谢你,张医生,剩下的我来吧。”
“那好,乔小姐要是有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张医生说完,又给乔颜叮嘱了一些用药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乔颜关住卧室门的时候,司邵斐已经乖乖的自己躺在床上了。
乔颜先是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冻伤。
除了膝盖双肘关节,他的脚和手也冻的肿的不成样子,甚至冻出了皴裂的血口。
本来一双养尊处优,骨节分明的大手,如今看起来却很吓人。
“司先生,你忍着一点。”
乔颜给司邵斐在血口上上药,本来就很疼,司邵斐这个傻子为了让老婆更心疼自己,呻吟的格外大声。
那惨叫的呜呜声,让乔颜几乎都以为她是不是拿刀捅他了。
“司先生,你要是实在疼的话,不如就拿东西……”
乔颜一句‘咬着’还没说完,瞳孔中就映入了司邵斐那张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的帅脸。
“呜呜,老婆,你不能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从两人见面到现在无论是亲是抱还是蹭,都是司邵斐对乔颜做的。
乔颜根本没有回应过。
更别说主动。
这让司邵斐孤零零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呜呜,老婆~”
男人再次乞求,但乔颜却平静摇头,并给他嘴里塞了一块毛巾。
“司先生,咬着毛巾,你就能减少一些痛苦了。”
“呜呜~”
司邵斐咬着乔颜塞给他的毛巾,委屈可怜极了,但是也不敢吐掉,害怕惹他老婆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