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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作法太耗费体力，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已是接近中午时分，代办公司早已把相关的协议发到了我的邮箱，可以说从今天开始，我自己的律师行就算是正式挂牌营业了。但如今之际，最需要的还是一个办公室主任，否则的话，那边也是空荡荡的，无法运营下去。
这时我想起了何思淼来，尤其是她那两条大长腿，总是让人能够浮想联翩的。
“哎呀，是王哥啊，有买卖照顾我吗？”她依然是那么热情的接起了我的电话。
“嗯，你还在卖车吗？效益怎么样？”
她似乎情绪有些变得低落道：“就像你说的，我和那家车行犯冲，就连卖您车的那笔提成都没发给我，于是我一气之下就跳槽到别家的4S店了，可疫情始终没有过去，买卖不好做啊，再这样下去，我估计离喝西北风不远了。”
“哦？那有没有兴趣过来帮我呢？我成立了一家律师事务所，需要一个办公室主任，兼我的律师助理。”
“真的吗？我行吗？法律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办公室主任不涉及到法律，主要是管理办公室的日常运营就行了，大部分的工作是采购办公室用品，分发些节假日的福利，开业前期做个准备工作，然后还需要招聘些专职的律师。”
她似乎有些犹豫，最后唯唯诺诺的问道：“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工资吗？”
我还没想过工资的事，因为大部分律师事务所都是以合伙人的形式搞起来的，日常的办公人员费用，由所有合伙人均摊。于是我问道：“你期望是多少？”
“那当然是越多越好了，不过我也知道，疫情期间哪的工资都不高，我年龄小，按照现在的经验看，如果勉强在北京活下去，最少得每个月7000以上吧。”
“噗，你就这点追求啊，这样吧，如果你能完全胜任的话，我给你每个月两万，不包括保险和公积金。这个条件如何？”其实我对行情也不是很了解，只是此前那个律师所的办公室主任朱珠可以拿到一万五，又因为何思淼要兼任我的律师助理，所以索性给她开到两万，这个钱日后即便有了合伙人，也是需要我出的。以我目前的实力，就算养到她到80岁，也是不在话下的。
“嗯嗯嗯，行行行，太行了，王哥您不是忽悠我吧？”何思淼此刻的声音能高上八度去，她顿了一下又道：“那，除了办公室主任之外的助理的活，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吧。”很显然，她把我想的有些复杂了，以为我要潜规则她。
我噗嗤一笑：“别闹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了，这可是律师行，又不是做违法生意的地方。”
“那就好，那就好，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现在就去办离职吧，然后到新安里的元茂大厦去，律所在7楼B座，速度快的话，还可以赶上午饭。”
“好嘞，好嘞，马上办。哈哈哈哈。”
挂断电话后，又将这个好消息告知了师兄，他那边也有些意外，毕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看来帮助梁琪琪的事给我带来了福祉，就连事业也都更丝滑了些。最后他那边说处理完手头的案件后，就直接辞职，奔赴我们新的战场。
正当我春风得意的开始洗漱的时候，电话的铃音突然响了起来，抓起一看，是周小迪。
“周警官早。”
“你的作息时间都是这么紊乱的吗？”
“还说呢，昨晚替梁琪琪超度，太累太困，睡到了刚才。”
“王九张，你如果再跟我说这些神神鬼鬼的事，信不信我拘你来支队？散播妖言惑众的罪名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哈哈，知道，知道。利用封建迷信骗人就是一个虚构事实的行为，其目的是非法占有，是否构成犯罪就看骗了多少钱了。如果骗了2000元以上，就构成诈骗罪。不够2000元，就是违反治安管理的行为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上升到骗钱的行为，所以暂时是没有罪名的。”
“少跟我臭贫，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李汉光的案子我们已经移交给公诉机关了，证据链充足，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放心，绝对放心，咱们警-察绝对不是吃干饭的。不过周警官，我始终有一事不明，您能帮我指点一二吗？”
“还有你这神棍不明白的事？”
“李汉光被抓不过两天时间，怎么就撂了？按理说这种杀人的罪名，从犯罪心理上来说，是绝对不会招供的啊。难道你们......你们刑讯了？”
“神棍，我奉劝你一件事，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打听的也不要打听，侦破手法有很多，但人命关天的事，我们是不会搞刑讯那一套的，也许是李汉光自己心理素质太弱了呢？接受不了你所谓的鬼神折磨，这才突破的心理防线也说不定。”
“别闹了，您一个中国警官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和我说心理素质太弱？谁临死前不做抵抗啊，而且任何有预谋的杀人，都是拥有极强心理素质的人，这点根本不成立。您还是和我说个实话吧，怎么刑讯的？”
“你在录音吗？”
“当然没有，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再说了，录音根本不能成为呈堂证供，尤其是电话录音。”
“你知道就好，既然你这么八卦，我也不妨和你说，有时候刑讯未必不是一种手段。”
我有些惊讶，她这是默认了我的猜测，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上学期间，罗老师曾经讲过的一节课，他说刑讯是警-察机关侦破案件最好的手段之一，当时我们还质问过他，难道不怕出现冤假错案吗？罗老师回答说：“大数据表明，一旦警-察机关锁定了犯罪嫌疑人，那么真相就快浮出水面了，而70%以上的刑讯是不会造成冤假错案的。之所以不允许刑讯，真正的原因是手段不正义，程序不正义，而不是怕冤假错案的产生。”
周小迪见我许久不说话，于是自顾自的说道：“神棍，下面的话我本是不想说的，但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代表她和我们警-察机关，对你说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