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来,小心走火!”
中国步兵端着大枪,威胁利诱着战俘。一个个穿着厚实的棉衣,腰间扎着宽大的皮带,虽然臃肿的冬装足够抵御严寒,就因为腰间那么一束,将所有的军人气质都勾勒出来了。
战胜了的中**队,一个个趾高气扬,那呼喊的声音都充满了自豪感。
“喂,那个东洋小倭瓜!说你呢,对,走过来,排好队伍,记住,给老记住,走好,否则,老的枪可不那么厚道!”
中国新军的举动虽然粗暴,可是,如果对比起后来日本人对中国人,对美国人及盟军在真实历史上的罪恶行径,则显得实在宽宏大量,仁义到家。
“你,过来!还有你,过来!”士兵发现了军官身份的山口,他正在两名士兵的搀扶下,以屈辱的目光,偷偷扫过中国士兵那威严冷静的脸。
山口过来了,急忙向中国士兵深深一鞠躬。尽管在心里,他倍感耻辱,可是,他的身体却条件反射般,不由自主地将此动作继续下去,好象是本能在主宰了他。
“哈依!中国新军的先生,你们好!”
日本士兵惊奇地看着他们的长官。
“你的,军官?什么阶级?老实说,否则,你会吃苦头的。”中国士兵威胁道。
山口说了。
“哈哈,师团长?中将?要西!要西!你,过来,站到另外一边。”
让师团长真心投降的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明明日本官兵撒开了兔腿跑得贼快,中国士兵怎么忽然就从地下冒出来又追赶上了呢?难道是有老天的帮助?太可怕了。
其实,中国士兵的追赶行动,已经得到了装甲部队的大力支持,骑兵的快速包围,冲击,虽然有速度上的冲击力,对日本人部队的震撼和瓦解影响还是不错的,经常将敌人堵截,吃掉部分,可是,火力不行,一旦日军反击,就需要强力战斗,而坦克部队的炮弹容量也有限,最后的战斗必须要步兵才能够来决定,善后处理。所以,中**队将刚刚下线的装甲运兵车都弄到了前线。五十多辆装甲运兵车的量虽然不大,可是,那种步兵突然闪现的威力,还是让所有的日本人目瞪口呆。
山口中将的眼睛,就盯着三名中国新军的步兵从一辆装甲运兵车上钻出来。看得他流了哈啦,直到被中国兵粗野地怒吼声打断。
猪口少将也有幸没有被流弹干掉,和山口中将一样,做了俘虏。不过,他比较顽固,虽然个矮小丑陋,面目狰狞,气势却丝毫不减少:“我不投降,我不投降,绝对不投降,我要和敌人战斗到底!”
几名日本战俘摇晃着他,试图使他清醒,可是,他就那么一直大声地嚷嚷,让中国士兵很不耐烦,中国士兵能够听懂得基本的日语,所以,一个家伙恶狠狠地走上前去,一脚朝着少将猪口的胸膛上踹去,直接将他踹了一丈多远,然后昏迷了过去。
之所以没有将这群日本鬼直接挂掉,是因为上级军官有命令,段军长在大肆追逐屠杀日本破兵的快感之中,得到了栗云龙和政委的联合指示,要求他不要滥杀日兵,尤其是不要滥杀日本军官,最好的方法是,将日本高级军官抓获,转为战俘,扶持起来,成为傀儡。“我们需要傀儡,”
中国新军的政策是,将日本彻底地占领,但是,中**队显然数量不足,那么,最佳的方法是,以少量的驻军,配合以大量的日本伪军。 考虑到九州的情况,固然要以军事的手段加以解决,可是,能够在过程中就及时地收集比较忠顺,容易被改造成狗腿的日本人,显然是合适的。
一名中国士兵走到了猪口少将的面前,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使之立刻就闭上了鸟嘴:“你这头母猪,再胡闹?看老用小刀割了你的小鸟!”
“我不投降,我是日本帝国的军官,是皇国的精英!我不投降,我要战斗到底!”猪口少将闭着眼睛,挥舞着拳头,其姿势之笨拙,就连日本士兵都为之叹息。
中国班长过来,“好吧,把他拴到装甲运兵车的后面!”
在日本战俘的围观中,猪口少将被拴到了装甲车的后面,中国士兵准备了很多的绳,这下派上了用场。随着车辆的怒吼,开动,猪口少将肥沃的身体在地上飞快地滑动着,拖拉着,因为沟壑,土坡,荆棘,少将的身体飘摇得象是一根无助的滥草。
“啊!救命啊!”少将终于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投降不投降?”停滞了车,中国班长用匕首比在猪口少将的裆下,“你麻辣隔壁还投降不?不投降?好,你有种的点点头!老最喜欢!老在当兵前,是个杀猪阉羊的行当,今天终于有机会发挥特长了!”
猪口少将痛嚎一声:“我投降,”就昏了过去。
这一群日本战俘,被押解回西部,很快就见到了骑马赶来巡视的段大鹏军长。段大鹏的步兵正在广大的日本农村进行地毯式地搜索。工作,“凡是日本人,统统地抓起来,一个也不能剩下!哦,我说的是成年人!”
这不,正有一个村庄,中国新军士兵重演了上一世纪日本侵略军在中国农民常常扮演的角色。不过,因为中国登陆军最高司令在此,使得这一场搜索和鉴别工作,显得格外不同。
中国大兵端着枪,大多是日本人玩的德国造步枪,能够上刺刀,比中国人的冲锋枪更有派头,在村口,中国人的十余辆坦克散漫地拉开了距离,欺负日本良民也使用这种武器,实在是奢侈,不过,这不是战斗,而是战斗间隙的休息。完美的狩猎行动。
将村包围严严实实以后,十几名士兵向村口走去,这个方圆半平方公里,呈现狭长形状的日本村庄,估计能有一百多户人家。
不久,一个排的中国大兵继续增援。
村里,不久就听到了挨家挨户撞击院门的声音。
中国大兵完全一副野蛮无礼的侵略军模样,一个个神气呼呼的。,日本人都隐藏起来,再也不敢出来。
三名中国兵踹飞了日本人的家门,然后,用日本步枪刺刀在院落里乱捅,最后,进了屋:“出来,再不出来就放火了!”
在威胁下,日本村民一个个都出来了。
四个日本人,一个三十余岁,马上成为中国士兵的目标,“走!”
一名士兵将之押解出来,接着,另外两名日本人也被连拽嗲打地赶了出来。
日本人几几歪歪地哀求着。出了院。
中国人虽然好起来,是世界上少数几个还有人味的国家,而一旦坏起来,则恐怕是世界上也罕见的坏。
“哈哈哈,花姑娘!”两名中国士兵将这家日本姑娘堵截在屋里,然后左右包围上去。
年轻的日本女,估计在十七八岁,身材刚刚长整齐,眉目也算青春端正,皮肤雪白鲜嫩,吓得急忙躲避,双手连连摇晃着,身向后面退。
“好了,我们不吓你了,走吧,前面去,”一名士兵说。
日本姑娘如释重负,虽然她知道中国兵不是好鸟儿,可是,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些鸟儿有多坏。
她急忙向外面走,就在两人一错身之际,被那名阴险狡诈,脸上写满了邪恶和淫笑的中国大兵一把抱住,在日本姑娘的尖叫声中,将之推倒在地,然后,三下五除二,两个坏蛋一起扑上来。
类似的情况,在村庄里重演着,几乎所有的日本男人,老人孩都被驱赶到了外面的空地上,然后被中国大兵包围和威胁着,剩下的日本年轻女人,则被滞留在各家个户,遭到了中国大兵的侵犯。中国新军士兵轮流作业,一群群分散到了各家户去做坏事儿。
“呀,这么些天都没有碰过女人了!真爽啊!”几个中国新军的士兵,很没素质的家伙,一面回味着刚才的罪恶行径,一面还品头论足。
段大鹏军长骑马在村外观察着形势,其实在构思着下一场战役的细节,他绝对没有福气想到他的部下们在这个距离他只有三百多米的村庄里干了些什么。
带队的中国大兵是一个连长,。腰里挎着缴获的日本军刀,神气得象是日本天皇。摇头甩尾,骑在马上,这匹马,是刚从日本军队的人群里缴获的。“你们,投降不投降?”
日本人听了半天,才能从他古怪的中国山东口音里听出了一些内容,立刻点头。还有几个直接趴到了地上,表示投降。
“那好,都跟着我们的士兵向西走,”
于是,在村外,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中国士兵只有三个人,三支步枪,就将二百多名日本人带走了。
“我们需要劳动力,虽然日本倭瓜的体力不咋的,可是,毕竟还能用,就将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