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最担心的就是日军的进攻是持续的,前期的一些小做法是圈套,是花拳绣腿,故意示弱的阴谋诡计,所以,他已经派遣了一支骑兵营,几乎是平壤城里最大机动部队了,向着东面运动,目标是,掩护平山的牛团能够顺利地撤退回来。,沙院里的中国守军某旅,在接应了牛团以后,一刻也不要停留,立即就返回平壤,:“只有平壤才具备决战和长期坚守的条件!”
为了警惕各部队的主官撤退的必要性,孙武甚至还使用了和八年前中国北洋军阀头目李鸿章先生同样的语气:“谁要是不遵守军令,即使取得了胜利,也按照军法严厉惩处,”
这就是著名的“虽胜亦罪”教条。
这一条,曾经在八年前的中日甲午战争中,极大地限制了中国北洋水陆各军的机智灵活的应对战术,是战争失败的根本原因之一,同时,在八年后,确实英明睿智之举,挽救了数千名中国新军官兵的命运。
从追击敌人,缴获颇丰的河岸旁边转折回来,电讯处立刻就通报了军长的命令,牛团长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发现武器弹药不多,也知道了事情的危急,急忙将平山镇统统扫清,比如什么的韩国老百姓啊,什么财物细软啊,骡马驴牛羊啊,一股脑儿地扫走了,自然,所有的韩国人也被有效地区分开来,男的给老扛物资去,女的给老抱东西去,特别是那些高腰裙的韩国大姑娘小媳妇,都被牢牢地看准,绝对不能走了一个,那可是新军官兵的心头肉啊,一直忍耐了这多天不肯吃,不是不想吃,而是没有机会,等到了平壤城里以后,一定好好地消化吸收,千方百计地抚慰。。。。。。
沙院里的驻军旅长也派了人来接应,使牛团这个最尖兵的部队,能够顺利地来到了中后方。
一天以后,牛团和沙院里的两个团,一个,旅部,逐渐回到了平壤城中。
孙武军长得到了牛亮团长的详细汇报,并且,亲自检验了他们带回来的缴获物资,什么日本刀啦,马鞍啦,步枪啦,皮带皮鞋啦,东洋大马啦,还有大量的韩国物资与人口,都让他心花怒放,赏心悦目。
“军长,请您检验,这是我们的战果!”
“什么?”
“请您看看!”
“耳朵?”几大麻袋的人耳朵,让孙军长几乎要呕吐了,不过,当问清楚是日本士兵的头上割下来的以后,他就很舒服了。
“很好!我一定兑现我的诺言。”当即,这名很牛叉的团长就被提升为副旅长,军衔由中校上升到上校。这一级别,在战功卓著的中国新军中,是很难的。
这些,都不足以让孙武军长兴奋到极点,只有第二天夜里,平壤城周围四下里劈劈吧吧响起的枪声,才让他高兴得跳起来:“是谁的兵?叛乱的韩国人?”
“不是,军长,我们已经查明了,是日本军队或者是韩国的主力军队,韩国老百姓没有枪的,即使有几杆猎枪,也早就叫我们没收了。”
果然是日本军队赶来了,这就证明,孙武的感觉确实不错,日本人这一回动了杀机,主力部队上来了。
孙武亲自登城观察,发现,值班的战士们已经牢牢地守卫在各自的地点,坚固的平壤城外,有数座小山,都还在中**队的手里,在孙武的严格命令下,部队警惕万分。
在平壤城中,目前拥有中**队两万三千人,数量庞大,足以坚守,在城西一带的几个城镇里,还有数千士兵。
夜幕中,敌人的旗帜看不清楚,但是,那种篝火的数量之庞大,宛如夜空中的繁星点点,无边无际。
敌军距城十里下营,少数袭击战斗已经发生,但是,没有成功,在中**队的密集火力下,敌军稍一接触就败下阵去。
夜幕里,没有月光,只有满天的星光灿烂,更显得夜色之黑暗深渊,平壤的周围,山峰丘陵环伺,中**队牢牢地守卫着,更加修筑着新的工事。
平壤城的重要,不仅在于周围腹地的宽广,经济发达,更在于其同我国南京相当的地势,平原出峰峦,增加了守卫的便利。孙武决心守好这一带,同时,迅速向军团总部通报。
栗云龙立刻就指示,继续坚守,等待大军增援,勿得冒失出战。
日本陆军元帅大山岩还在半路上,就已经得到了秋山好古旅团受到严重挫折的事情,当即下令,主力昼夜兼程,绝对不停息一步休息,骑兵要将自己捆绑在战马上,不能停滞一分钟,否则,将以贻误军机罪惩处。
元帅在日本,本就有着无与伦比的威望,更兼和中**队作战,要洗刷外交被侮辱的惨痛,日本官兵的作战意志非常顽固,秋山中将没有被惩处,大山元帅原谅了他,只是要求他的骑兵为先锋,迅速为主力军的向导,同时,主力日军和更多的韩国部队,源源不断地向着西方挺进了。
中**队坚守不战,因此,就丧失了一个绝佳的击溃敌人的时机,实际上,这是英明狡诈的大山元帅的一个阴谋,他派遣的前锋部队并不多,主要是扰乱中**队,一路上,冲过了临津江,沙苑河,直扑平山城,再进沙里院,已经人去城空的环境让大山元帅恼羞成怒,遍地的日本兵尸体也让他清醒了许多。
只有一千多名的日本骑兵,张开了形势,在夜间布置了许多的疑兵,同时,派遣若干部队,对附近的山峰和丘陵高地进行试探。^^*_首发这样,使情况不明的中**队,不得不坚守在城市里,没有机会敢来打击日本军队。其实,日本军队经过连续的长途跋涉,非常疲劳,队伍`也散乱不堪。如果直接投入战斗,其战斗力远远不能发挥正常。
等到了白天以后,日本先锋部队继续施展阴谋诡计,将兵力隐蔽起来,布置在周围的树林和沟壑之间,以少量的骑兵往来巡视,同时,也不断地派遣步兵去窥探中**队在城外的防御线,制造紧张气氛。
等待主力军前来的孙武军长,比较谨慎也比较呆板地执行了婴城固守的战略,没有去理会日本人的花样,在他看来,不管怎样,只要日本人敢来进攻,那都是他们的错儿!他在等待着。
中日两**事将领的谋略结果,使战场上出现了三天以上沉寂的场面,直到第三天的中午,冷静才被打破。
日本大山岩元帅终于来到了平壤城外,用望远镜窥探着中**队的阵地,一面观测,一面评价。他威严的气度,漂亮的元帅服装,让所有跟随出行的日本官兵一个个噤若寒蝉,战战兢兢。
“不错,中国新军的城防系统很坚固,做得很好。”目空一切,居高临下的心态,使元帅并不妨碍对中**队的准确评价,好象是一个高明的老师,在欣赏着小学生的作业,夸奖你的好,并不是完全赞赏你,而是一种轻蔑。一种欲擒故纵,欲抑先扬的手段。
果然,元帅冷笑着说:“和他们的祖先一样,都是善守的将军,不是敢于野战的大将。我真奇怪,汉唐天朝的身影,怎么再也听不到了?”
元帅把前锋部队秋山好古的失败,当成了他以骑兵猛冲步兵城池的愚蠢指挥。对中**队的野战能力,非常怀疑。“满洲人的精锐铁骑,被我们八年前证明,不过是好事者的信口开河!”
“元帅,韩国汉城第三师团到了,”
“好,让他们的将军来见我!”
“嘿!”
第三天的中午,日本军队和他们的盟友韩帝国的军队,已经聚居起来十万大军,将平壤城完整地进行了环状态的包围。主力是大山岩元帅的日本鸭绿江兵团核心的日本第一军黑木为桢大将,参谋长藤井茂太少将的部队。总数是三万。
元帅的布置相当精彩,以主力在东部队突击驱赶,压迫中**队向城中退缩,然后,再占领了附近的高地,对城中敌人进行炮轰,迫使中**队突围向西溃退,那么,在西部很零散的韩**队,就可以起到很重要的阻截作用,大量地杀伤中国人。
几乎是围城缺一的日本版,大山元帅很精于战略谋划,他的暂时参谋长是内山小二郎少将,年轻的少将是日本皇军小有名气的战略家,倍受天皇和元帅的宠信,他们直接指挥下的日本军队有两支,一是第一军。管辖之下的日本军队有:近卫师团,第2师团,第12师团,兵站部后备步兵十二大队,同骑兵,炮兵各一中队,并同工兵若干。
第二部分是鸭绿江军两万八千余人,司令官川村景明陆军大将,参谋长:松永正敏少将。所管辖的部队有:第11师团,后备第1师团,后备第16旅团。
韩国的汉城方面,也调集了相当的部队归于大山元帅指挥,其实,整个韩国的军队,已经在日本人的控制之下。韩国的正规军,目前经过大半年的整编和日本军队的武器装备供给,日本方式的训练,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高,总数达到十五万的韩帝国兵团,在汉城就聚集了四个师团,三个独立旅团,其首席的顾问和训练总监都是日本人,每一个师团或者旅团的参谋长一职,照例由日本军官来担任。
韩国第一师团,第二师团,第三师团,第四师团,目前已经到达了平壤前线,独立一旅,二旅正在运动过程中,韩国的第五到第十师团,正在后方逐渐往西运动,一部分将担当物资运输和保护的部队,一部分继续上前线作战。
为了便于控制,韩国的师团级别虽然高,其具体的士兵编制并不多,基本上一个师团就是一万人。
“进攻吧!让韩国一师团来!”元帅命令道。
守城必守山,是中**队的宗旨,也是日本人要拿下平壤的障碍,周边的高地是日本军队必须取得的。
“炮兵准备!”
日本的炮兵部队能够赶到前线,是大山元帅所兴奋的,也是他放胆进攻的底气。
“可惜,儿玉将军没有来!”
日本总参谋长而玉源太郎,是公认的日本第一使用大炮的专家,就连一向傲慢的大山元帅,也不得不佩服。
通讯兵将电话线架起来,使元帅得以直接和韩国第一师团的朴知敏少将通了电话。那边,韩国少将头如捣蒜:“嘿,嘿!嘿!”日本式样的军事训练,在军官们的印象,远比士兵要强烈得多。
孙武一直在紧张地观察着形势,他认为,目前的情况下,等着敌人进攻固然消极,可是,不到时机就反击,危险更大,擅长于特种作战的他一直按捺不住派遣少量兵力偷袭敌人的**,都是参谋们一再以军团总部的要求才忍耐住了。
“没关系,不到日本军队疲惫不堪时,我的特战部队是不上的。”
第二军也有精锐少量的特战部队。
日本军队的大炮开始轰击了。
炮声隆隆,硝烟弥漫,将平壤城的东部两侧的高地完全覆盖住了,巨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一团团浓烈的烟雾腾起来,携带着乌黑的泥土,炸弹碎片,象一张黑色的幕布,试图遮盖天空,泛滥的火光在这黑色的烟雾中闪烁,大地震撼,响声震耳欲聋。
坚守在工事里的中**队急忙躲避,闪进了早已开挖好的坑道中。士兵们抱着枪,倾听着剧烈的爆炸声,一面高声地评论:“我靠,这么猛的大炮啊。”
“不错,够劲儿,”
“幸好我们在这里猫着,要不是,早就给鬼的大炮给打碎了,”
“可不是,碎德连渣渣都不剩下了。”
“我的娘,要不是这坑道,我老哥这么粗这么长,这么漂亮的。。。。。。”
“大噶,你的什么?”
外面,传进来的硝烟呛得官兵们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的这个,这一辈可就白长了,还没有祸害一个大闺女呢!”
“去你爹的蛋!在打进平壤的路上,你没有对韩国那些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做过什么坏事儿?老就不信,你个谗嘴猫就不吃鱼。”
“二娃,不怕你笑话,老确实上了好几个,但是,都不是黄花大闺女呀。”
“扯**的头!”
天南地北荤作料的战场聊天,就在轰轰烈烈的敌军炮声中进行着。其实,谈话内容低俗不堪,在面临着随时随地死亡的威胁面前,没有人还能够讲究道德的面纱。
日军的炮火猛轰了二十分钟,几乎将那些高地上的可疑工事都炸平了,大将才回到自己的临时指挥部,让其他军官具体指挥。近卫师团的师团长浅田信兴中将自然地接过了指挥的重任。
作为近卫师团,日本号称第一流的荣誉模范师团,浅田信兴中将决心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极限,只要拿下城外的工事群,就是死伤多少人也没有问题,都不会受到责备的,反正,近卫师团又不会伤亡一个士兵。
日本的炮兵一停,嚣张的韩国第一师团就派遣了两个连队,向着中**队据守的高地冲来。紧接着,朴知敏少将又派遣了两个联队,使进攻的波次显得非常协调,体现了他精湛的指挥艺术。
日本军队,韩**队,无数的军官们都高高地昂起了望远镜,开始观察那些进攻士兵的位置。
五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韩国士兵由小心谨慎地半弯曲姿态到大踏步地冲锋跑步,手里端着明晃晃的日本制造的步枪刺刀,那个贱步如飞啊,比他们的足球队员还要猖獗。
突然,寂静的高地上,涌现出一片黑铁色,还有少许的反光,一洞洞的枪管就平地生出,在韩**队还在哇哇乱叫着飞奔时,那些枪管里已经喷射出可怕的火焰。
火焰是那么密集,那么嚣张,那么令人难以置信,象密集的雨线,封锁了所有的道路,韩国士兵开始跳起了战场舞蹈,不是美国夏威夷人和巴西人民的桑巴舞而是“伤疤”舞。
无数的弹将无数的韩国士兵绞杀在战场上,扭曲着各种各样姿态的韩国士兵,无一例外地最后倾倒在被炮弹耕耘得火热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