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首先来到了舰桥上,在那里,被五名战士严密监视的几个法国战俘正被绳索捆绑得严严实实,嘴巴上还塞了他们的破袜子,空气因为不流通导致他们袜子的气息浓郁地散发出来,将冲进来的兴致勃勃的孙武几乎呛死。
“他娘的,这是谁的破主意?”
“队长,这是我的错儿!”一个侦察兵怯生生地说:“他们反抗得很厉害。嘴巴很不老实。”“算了,你没错误!”孙武来到了战俘的面前,一个一个拔掉他们嘴里的破烂东西。
“哦,哦,”战俘们自己也在为自己的破袜子的能量付出惨重的代价,一个个咳嗽得满脸通红。
孙武用瘪脚的法语问:“谁是舰长?”
“没有。”在沉默了很久以后。一个四十多岁,身体很肥胖的家伙说,他的左眼睛似乎被海风吹得太多,只能习惯性的眯着,他穿着普通的法国军队的裤子,上身却什么也没有穿。
孙武的眼睛盯着这个家伙,同时在观察着其他法国士兵的反应,因为,这个家伙说话时,其他几个法国士兵都赶紧点头,似乎这家伙在士兵中有一定的威信。
孙武怀疑,他就是这艘军舰的舰长。可是,自己没有根据。
他的计划早在上了军舰之前就决定了,他的性格可不是一个按部就班,温顺服从的主儿,他喜欢自己特别的个性化的处世方式,侦察兵的特点就是这样,思维上也往往有随机性,跳跃性,他擅自将侦察行动改变为偷袭敌人海军战舰,捣乱破坏敌人整个的海军运输线的重大行动。虽然他在海上的行动也不怎么多,只进行过简单的为期两个月的蛙人训练,但是,他对自己的新构思的自信却不是任何人所能阻止得了的。
他再经过全面的训练,在纷繁的军事操作系统中也有很多陌生的领域,比如一百年前的军舰操作,他刚才就看了半天,可惜,毫无头绪,没有办法,既然要控制这艘军舰,并且做出惊天动地的行动来,就需要得到这些法国战俘的配合。
“谁是舰长呢?”孙武又问了声,不过,这一次,战俘们都感到了他威严的,犀利的目光里饱含的愤怒和残忍。
几个法国士兵禁不住颤抖了下。
那个中年老兵也用眼睛怀疑地看了看孙武:“东洋的军官,我真是怀疑,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们法国和你们日本帝国之间还存在什么纠纷吗?明明是我们联合起来对付大清帝国呀!您是不是疯了?”那个家伙还在奇怪。
孙武的身上还穿着日本军队的下级军官服装,就是战士们中间,也有好几个穿着日军的衣服,难怪他要发呆。
“我们是中国人!”孙武将日军的帽子鄙视地抓起来往头上面的天空里扔去,后者悲哀地落到了一片污油上。
“不可思议!你的法语怎么这么好!”那个中年男人眼睛垂下来,看着地面。
孙武看中了一个脸色煞白的士兵,上前一把抓住他,把他拖到了外面。在附近的一间屋子里,孙武审问他,要他说出这艘军舰上的战俘的身份。特别是,谁是舰长,谁是大副,二副,谁书炮兵指挥。
那个士兵见孙武态度严厉,手上却安静,就咬紧牙关不理。
孙`武冷笑一声,上前去抓住了那家伙的胸口衣服,将他提了起来,孙武一米七多不到一米八,那法国士兵却有一米八还多,两人体重也相差无几,可是,孙武的一只手却能将那家伙举起来,然后右手左右逢源地抽打着他的嘴巴。
血,从战俘的鼻孔里流了出来,从嘴角流了出来,又从那人的眼睛流了出来,那士兵悲惨地扭曲着身体,大声地嚎叫着。
孙武足足殴打了他五分钟,几十拳砸在他的脸上,他本来清清白白的脸马上句、就青肿了起来。
一个士兵小声地提醒孙武:“队长,这是违反规定的!”
“我当然知道,可这就是战争,我们要想尽办法来摧毁敌人的意志,使他们屈服于我们的要求!”孙武毫不留情地将那家伙丢开,狠狠地砸到了地面上。“说!你要是再不说,老子将用更加甜美的方法招待你!”
那个士兵用双手捂着红肿的脸,终于战战兢兢地屈服了,他告诉了船上的情况。船的类型为中型巡洋舰,速度每小时二十一节,载重最大为三千一百吨,满员的编制为二百零一人。使用燃煤蒸汽动力,因为在安南装运军火粮食等货物,从安兰湾出发时,大部分的海军官兵都停留在那里休息,这次的军舰只有七十三人,刚才督促军火搬运以及到岸上接洽的,趁机偷着玩了去的,一共是四十多人,船上估计还能有三十人。
孙武很吃惊,因为刚才战士们汇报,说在船上总共才干掉六个法国兵,俘虏五个,难道这个俘虏说了假话?否则,就不会有二十人的巨大差别。
孙武急忙命令他带着战士们到下面去找人。于是这个俘虏就艰难困苦地爬起来,在前面带路。
在船舱下面,一个坚硬的钢门关闭的地方,战俘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呼喊敲打着门。不久,门开了,一个法国士兵的大扁脸惊讶地出现在战士们面前,孙武的拳头早就等待着,一个直拳砸到了那家伙的太阳穴,使他闷哼一声就昏迷过去。
战士们持枪冲了进去,将所有的法国人俘虏了。
果然,在这里还有十八名法国士兵,一个个都没穿衣服,有的吸着香烟,有的在呼呼大睡,有的则在赌博,还有的在那面跪着双腿,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着。直到战士们上前用枪逼迫住他们的脑袋,他们才惊呼一声,双手抓着裤子跳下来。
十八名法国战俘一个个双手举在头顶,面向船舱蹲下去,他们之中只有四个还穿着裤子。
孙武惊奇地看到,在这个巨大的空间里,空气因为有窗户的沟通,并不显得郁闷,相反,潮湿的海风带来新鲜的气息,十分惬意。
在很大的地铺的角落里,有八个浑身上下光光的女人,她们胸前的突起和光洁的大腿暴露了一切。
显然,她们不是白人,而是黄种人,孙武毫不犹豫地抓住刚才一个在女人身上快活的家伙的头发,将他抓起来审问,他告诉孙武,这八个女人,有三个是安南人,三个是菲律宾人,连个是日本人。
那士兵战战兢兢地说:“日本的朋友,我们愿意向您道歉,至于这两个日本渔船上抢劫来的日本女人,我们立刻就交还给你们。”
孙武一笑:“那也好,你告诉我,你们的身份!”
法国战俘没有因为语言的问题就怀疑孙武,因为联合军队的需要,各国都派遣了一些精通语言的军官,这是正常的,法国战俘还以为是两个日本女人惹的祸。
在这两个战俘的供认里,孙武了解了这艘军舰上的法国军队的构成,也明白了谁是重要人物。在这帮战俘里,他将另外一组负责船只驾驶,作战控制,动力供应的关键人物都挑选出来,然后加以控制。
两个日本女人哭叫着冲上来,因为孙武他们都穿着日本军人的衣服,她们以为是来拯救她们的,她们激动地控诉这群野蛮的法国人怎样在大海上抢劫了她们的渔船,然后将她们的丈夫们杀害抛弃进大海的罪恶行径,要求将他们都处死,给日本居民报仇。
孙武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他看出,这两名日本女人都还很年轻,估计是少妇,身材虽然很短小,皮肤却还不错,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强多了,他的目光在两名日本女人精光的身躯上扫描着,又观察了那六个安南人和菲律宾女人。说实话,这六个人实在不敢恭维。
孙武将有用处的六名法国人带到了门口,又将八名被法国兵折磨的八个妇女带出来,下领开枪。
士兵们不敢开枪,面面相觑。
“记住我的话,一切要以战争的胜负为前提!”孙武抓过来一杆枪,沉重地,安静地压上了子弹,一颗两颗,然后举枪瞄准,先后将十个法国战俘的脸打开了花,而且,个个都是爆头,鲜红的血,雪白的**飞溅到了周围,也飞溅到了他的身上,吓得那几个妇女连连尖叫。
那剩余的几个法国战俘彻底吓瘫软了,当孙武结束了战斗的时候,他们的裤子下面每一个都是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