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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苑16号别墅。
两个保安时不时地在别墅前面那条路走过,落地窗前那个绿了叭唧的窗帘拉了下来,将里面遮了个严严实实。
按门铃之前,过来一个小保安拉着一张脸,严肃地问海棠是谁?来找谁?干什么的?
海棠在准备该怎么回答小保安一连串的问题的时候,门开了。
从里头探了一个人头出来。
“是海小姐吗?请进来。”
这个女人,海棠见过的,和司正北的离婚官司上见过的,海棠那时候猜这个女人是潘朵朵的妈。
还真是。
帝豪苑的安保还是挺严的,进来之前,海棠已经光明正大地和16号别墅主人,通了可视电话。
她可不想再去劳烦土豪富总。
一劳烦富总,他又得拉着打跑得快,一打又得半天。
关键是这个富总,喜欢打跑得快吧,你有点智商也行,总是跑得最慢的那人。
多事之秋,没空陪他打跑得快。
潘朵朵倒是挺大方,让海棠来了。
数天未见,潘朵朵的神色不太好。
挺着大肚子坐在沙发上,脸色腊黄,原本纤细的四肢如今肿胀得厉害。
都是女人,海棠明白,这是孕晚期的症状。
她勉强挤了一个笑,先介绍了中年女人。
“这是我妈,之前跟你说过的,一个老是被男人骗还一直相信男人的女人,她现在在这儿照顾我。”
“燕子呢?我看她照顾你挺周到的。”
“她,毕竟是老司的表妹,真相被揭穿之后,她留在这里就不太合适了。”
“也是。这门外头是怎么一回事?小保安好像是你家私人保镖似的。”
“还不是以防万一,老司家的疯老婆子,和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妹妹已经提刀来闹过好多回了。”
“还住在老司给你买的房子里,住的安稳吗?”
“房子是以我的名义买的,没有什么安稳不安稳的。五年的青春,难道还不值一套套子?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套房子,不到最后关头,我不会让步。”
“司正北呢?你给他戴了那么大一顶帽子,他没有表示表示?”
“自从真相瞒不住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迟早是要来质问的。
不过,挺令我意外的,他一直没有什么表示。这么多天了,他连电话都没打一个,更别说见到他的人了。”
“像他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这倒不像他的风格。”
“这也是我害怕的原因,我害怕他在背后憋着什么坏。”
潘朵朵拿手理了一下额前掉落的一缕头发,艰难的移了移身子。
这身子比上次笨重了许多。
“这孩子,我要猜的没错的话,他的父亲应该就是王戈吧!”
“事到如今,否认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王戈呢?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我不知道,我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了。”
“他这个父亲当得也太不衬职了吧!你都快生了,他还舍得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受苦?”
潘朵朵苦笑:“男人嘛,总是长不大,何况,他自己本身就还是一个大男孩。”
潘朵朵的母亲泡了一杯茉莉花茶,她话不多,笑起来也很好看,动作也优雅。
“海小姐,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花茶,你喝喝看,清火的,热天喝最好。”
声音轻柔动听,张驰有度,王晓燕跟她简直没法比。
可惜,漂亮的女人,脑子总是不太够用,容易遭男人骗。
茶喝下去,满口生香。
“你真的不知道王戈在哪儿?”
“姐,我以为你今天是来找我的。”
“朵朵,天真不是你的风格啊?你觉得我闲得慌,专门穿了大半个城,堵车堵了一个多小时,跑来跟你聊天的吗?”
她沉吟了两秒。
“我真的不知道小戈在哪儿,其实我们闹翻已经很久了。”
“你不会跟我说,去年大雪封山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经跟你闹翻了吧?”
“姐,何必拿我开涮。”
“因为什么闹翻,分赃不均?”
“姐,你要一直挖苦我,咱们这个天还有聊下去的必要吗?”
“好吧,我就直言。警察说,王戈应该就是绑架福宝的那个人,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
“我知道,警察来找过了我们了,我们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
“福宝是在二审开庭之前失踪的,我不太明白,王戈带走福宝的用意是什么?在福宝和身世被揭穿之前,他是一直认为福宝是他的女儿吗?”
“嗯,他和我都认为福宝就是我们的女儿。”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绑架自己女儿的用意是什么?为了钱?敲诈司正北这个冤大头,还是打算敲诈我?”
“不是的,是我们两个闹了矛盾,才导致他做出过激的行为来的。”
“也就是说,在我们满世界找福宝的时候,你一直都知道福宝是被他带走的?”
“是的,我求他来着,求他将福宝还给我,但他不同意,一直拿福宝来威胁我。”
“威胁你什么?让你给他钱?”
“自从我和大叔在一起之后,他一直不肯放弃,拿我们的过去威胁我。
如果我不跟他好,他就将我们的过去告诉大叔。
两个月前,我已经打定主意和他断绝一切来往。
但他一直纠缠不休,以福宝为筹码,让我离开大叔。”
“所以呢,你宁愿为了财富,地位,不顾自己孩子的死活?”
“那到没有,我认为福宝在他手里是安全的,他也答应给我一些时间来处理我和大叔之间的关系。”
“他有没有透露过,有可能将福宝藏在哪里?”
“没有。”
冷气开得很足,潘母又拿来了一条毯子给潘朵朵盖在膝上。
半杯茶下去,潘母又添了水。
海棠转移了一个话题。
“你和司正北之前真的有爱情吗?”
“有,的吧!”
“那,你和王戈呢?”
“有的。”
“那么,在王戈和司正北之间,你爱谁多一点。”
“这个,不好说。”
“如果非得要给个答案呢?”
“我觉得都一样,爱来了的时候,我认为都很浓烈,但爱不一定一直浓烈对吧?跟这茶一样,总有淡下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