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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管家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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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总裁的病都是不公开的。

    总裁的全家人做保密工作,都做得很好。

    任何人问起,都不会承认总裁有病。特别是这种家族病史,所有人都不会承认。也没有媒体敢乱写。

    而贞高兴为什么能够查到呢?

    贞高兴去了一趟宫殿建筑,从员工那里得知了这种情况,后来贞高兴顺藤摸瓜,去了宫正初经常光顾的医院调查。

    贞高兴其实并不是光明正大去查案的。

    只不过是假扮成送外卖的,和里面的员工聊了下天。特别是和前台两个人聊得非常的投入。

    贞高兴,还送了一份多余的外卖券给前台。

    前台拿人手短,实话实说了,说他们总裁其实有一种癫痫病,平时都要靠吃药物。

    不过,前台再三交代,让贞高兴不要说出去。

    否则的话,她的工作都要被炒掉的。

    贞高兴答应得非常好。

    她立马就跑出来,直接跑到学院路警察局,把这个事情立马就告诉白子琪。

    因为这件事情,可能对这个案子有很大的帮助。

    果然,白子琪看到贞高兴的那一刻,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他立马就跑过去,伸手就要抓贞高兴的手。

    贞高兴立马就摆手,说道:“白子琪!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说一下。”

    咦?这么严肃?

    看来真的有事情!

    白子琪立马坐下,认认真真看着贞高兴。

    贞高兴特别严肃看着白子琪,说道:“白子琪,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白子琪非常期待看着贞高兴,然后,贞高兴还是没有说。

    白子琪催促着说道:“高兴,你倒是说呀!”

    贞高兴像是卖关子一样,变换了一个姿势,声音不大也不小。

    他说道:“白子琪,我觉得如果你们知道这个消息的话,对于这个案子一定会有很大的帮助。也许这就是最关键的关键。”

    贞高兴还是卖关子。

    白子琪实在是非常焦急,说道:“高兴,我请你吃饭行不行?”

    这个时候,贞高兴再也不卖关子了,毕竟这里有饭吃。

    要知道,想让白子琪请吃饭,还真的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白子琪这个人,虽然是富家子弟,名副其实的一个富二代。

    可是,从来不会无聊到请别人吃饭。

    既是请女朋友吃饭,也是少之又少。

    最多就请女朋友吃一个早餐罢了。

    他总是说,他很穷。可是谁不知道他是富二代呢?

    白玉集团,在这个城市,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企业,一个数一数二的企业的大公子,能够没有几个钱么?

    当然是不可能的!

    贞高兴立马就对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查到了总裁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

    “是什么?”白子琪已经被她吊足了胃口。

    “原来宫正初有癫痫病!”

    天哪!

    当白子琪听到这个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上去宫正初非常好,整个人也非常清醒,一直以来都是健康达人,似乎身体很棒。

    可是突然之间,白子琪却听到一个天大的秘密。

    白子琪一下子没有缓过劲来,靠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椅子靠背,而下巴搁在椅子上面。

    大概是过了几秒钟,白子琪立马扭头,趴在办公桌上。

    白子琪面对着贞高兴,反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宫正初有癫痫病?”

    “千真万确!”贞高兴非常肯定。

    “所以宫正初每天都要吃药。这种药就叫苯巴-比妥,对吗?”

    贞高兴使劲地点头。

    贞高兴打听到的,就是这些。白子琪听到这里,双手托着下巴。

    白子琪在回忆尸检报告。尸检报告显示,死者的体内,还有苯巴-比妥,和少量的酒精。

    这就没错了。所有的一切都迎刃而解。

    不过,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那么,到底是谁,让死者去死的呢?

    这是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

    白子琪本来以为解决了一个问题,可以放松一下。

    可是,没有想到,一抹愁云爬上了他的额头。

    白子琪又认认真真看着贞高兴说道:“贞高兴,你觉得凶手可能是谁?”

    高兴摇了摇头,说道:“目前凭现在的一些资料,还有证据,要断定哪一个是凶手,恐怕很难。不过,我们可以从死者身边的一些可疑的人入手。”

    白子琪听到这里,一下子站了起来。

    对!

    没错!

    死者身边的人挺多的。

    那么就从身边最亲近的人开始排查。

    能够让死者死在餐桌上的人,当然是这个餐桌上的其他人。

    也就是说是别墅里面的每一某一个人。

    那么这某一个人到底是哪一个人的?

    首先怀疑宫韵流,似乎找不到任何证据。

    而且宫韵流也风风火火,来无影去无踪。

    要找到宫韵流,难上加难。

    主要的是,即使找到宫韵流,也问不出来什么。

    宫韵流太过于强悍。

    对于宫韵流的强悍,白子琪也有所了解。

    白子琪,不再考虑大女儿这边的问题。

    但是,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在这个家里,巴不得想让死者去死的原因,当然有很多。

    但是,纵观整个别墅,想要死者宫正初去死的原因,无非就是一个。

    这一个是什么呢?

    当然是利益关系。

    宫正初死了,直接受益最大的是谁呢?

    当然是大女儿。

    因为大女儿立马就可以登上总裁的位置。

    但是,也不排除其他人。

    比如说,死者的哥哥宫正德,还有死者的一个侄子——宫致远。

    想到这里,白子琪立马就说道:“高兴,你觉得死者的哥哥——宫正德是一个好人吗?”

    贞高兴听到这一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这还需要问么?

    众所周知,死者的哥哥宫正德并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

    至少外界是这么认为的。

    宫正德不仅仅是没有文化,而且脾气也非常的怪异。

    最主要的是还总是独断其行,一个人说了算。

    当然,现在就算是,想一个人说了算,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宫正德是最憋屈的一个。

    所以因为憋屈,报复弟弟宫正初。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贞高兴,想了一下,然后,又一屁股坐下了。

    贞高兴缓缓抬起头,认认真真看了一下白子琪。

    贞高兴也不笑,也不怎么地,对着白子琪,说道:“白子琪,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是一个问题吗?这需要问我吗?

    白子琪苦笑了一下,伸出手,拍了一下脑袋。

    白子琪认为,也许是自己的脑袋生锈了。

    他问过之后,才知道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有多么可笑。

    宫正德当然并不是一个好人。

    有几个人是好人?

    我们能够说,宫正初就是一个好人吗?

    似乎也不能够说。

    那么这个别墅里面,有几个好人?

    讲来讲去,最好的这一个人应该是管家。

    管家,才是死心塌地地为宫家的,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下人。

    对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白子琪立马改变了方向。

    与其无端去猜测凶手,何不问问死者身边最亲进的人。

    最关心死者的人,也许知道死者和哪些人非常不合。

    在宫正初临死之前,或许和什么人吵过架。

    别墅里面的人可以不说,但是,管家一定会说的。

    白子琪立马就站起,然后,看着贞高兴说道:“走!我们去个地方。”

    贞高兴立马就说道:“我去干什么?”

    我又不是警务人员。

    我可没这个义务,查案。

    白子琪笑了笑,拽着贞高兴的手,说道:“你是侦探,你接触了这个案子,当然不能够逃脱责任。”

    贞高兴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有问题。总之,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侦探的职责,还真的不能够忘记。贞高兴半推半就,上了警。

    贞高兴和白子琪来到了宫殿建筑别墅。

    管家叶永安正在别墅里面。

    管家见他们俩个人来了,眼神有些慌张。

    白子琪,一直在观察管家的眼神。

    而贞高兴,却环顾四周,一直在观看别墅里面的摆设。

    果然是有钱人。

    那富丽堂皇不用说,里面的家具,每一样都是进口的,几乎是天价。

    有些东西,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呢。

    高兴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

    每样东西,对于高兴来说,都感觉是珍奇异宝。

    而白子琪却没有心情看什么家具,也不会无聊到看什么装饰。

    对于白子琪来说,像这种家具还有这些摆设什么的,都是司空见惯的东西。

    因为他自己家里比这些还要好呢。

    当然了,这别墅里面,有别墅里面的好处。

    也有些东西,他们自己家里是没有的。

    不过,无论是什么一种情况,他都不觉得稀奇。

    他主要是把精力全部放在了管家叶永安的身上。

    从管家的头顶看到管家的脚底下。

    几乎管家每一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发现管家不仅仅是眼神慌张,而且手脚有些不太利索。

    似乎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看来这个管家有很大的问题。

    虽然说,在传说当中,管家和宫正初的关系处理得很好。

    宫正初把管家当成父亲一样。

    而且管家也把宫正初当成亲儿子一样。

    像这种关系,几乎是无可厚非。

    可是,那只是传说罢了。

    实际上是一种什么关系呢?

    这谁都不清楚。

    白子琪认为,他也不清楚。

    有些东西听说的是没有用的。

    听外面的舆论,也是半真半假。

    毕竟外面的舆论,体现的东西一定是好的。

    万一,管家和宫正初之间,关系没有那么好呢?

    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两个人,也许是观察太久,一个观察管家本身,另外一个却在观察整个屋子里面的摆设。

    然而,管家,似乎也觉得有些别扭了。

    你老是盯着我看干嘛?

    还有这小姑娘,这是没见过世面吗?

    所以,从管家的眼神里面透露出一种看不起人的意思。

    关于这一点,白子琪看得清清楚楚。

    白子琪认为,如果说是一个充满慈爱的父亲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鄙视一个小姑娘呢?

    不过,一个喜欢鄙视小姑娘的人,他就没有父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