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美,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走去竹屋里参观参观。”
竹屋在湖泊上方建起,所以四周很多长长的竹子做的长廊,长桥,走在竹桥上,湖水微风袭来,好不惬意。
还没有进屋子就听见了里面银铃般的孩童的笑声,还有打闹的声音。
几个比较小的豆丁在笑嘻嘻的玩着,而边上一堆大点的童子好像因为什么起了争执。
“这颗糖果是我的!”一个白衣小童子拿着一颗糖果说道。
“小寻胡说,这糖果明明是我们一起在夜白白的房间发现的,怎么就成你一个人的了!”另一个小童子红着脸气鼓鼓的说道。
夜白白?邹轻离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夜小白,夜小白脸红抓了下脑袋道:“他们平时就这么没大没小的叫我的。”
屋子里,那个叫小寻的童子,看着所以人都围着他,要抢糖果,小寻眼神贼溜的一笑,趁所以人呢没有注意到,一把把糖果放进了嘴巴里。
其他小童子呆住了,糖果没有了?
“小寻,你耍赖皮。”众童子说着就要上前揍小寻了。
屋子外面,夜小白突然反应过来:“轻离,他们是不是说糖果是我屋子里找的?”
“是啊?怎么了?”
闻言,夜小白顿时怒了:“这帮小兔崽子,居然偷我糖果!”
骂骂咧咧着,夜小白就推开竹屋的门,冲了进去,一把抓起一个最近的童子道:“打架,很能耐了?说,你们趁我不在都干了什么?”
夜小白的突然出现把所有童子吓蒙了,边上的小豆丁都呆呆的看着凶巴巴的夜小白。
小寻先反应过来,收拾了一下刚刚扯乱的衣服道:“夜白白,你回来了。”
“不许叫我夜白白。”夜小白咬牙切齿,这些小童子里就是小寻最可恶了,给他起外号。
这时所以的童子反应过来了,都围着夜小白。
“夜白白,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说你去干什么了?”
“夜白白有出息啊,居然敢离家出走,不怕迷路啊。”
“夜白白,你怎么出去了一趟还肥了呢?”
这些小童子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孩,他们会打闹什么的,可是面对夜小白,就是小大人一个,个个来挖苦夜小白。
夜小白被问的蒙蔽了,被他提着的童子不高兴了,一把揪住夜小白的头发:“夜白白,你把我放下了!”
场面有点失控,这些小屁孩简直是不给他面子,夜小白放下那个童子,双手插着腰道:“你们还好意思说话,说,你们是不是去我房间偷吃的了?”
糖果都被翻出来了,其他吃的肯定不保了,夜小白那个肉疼啊。
被抓包了,童子们心虚,默默的后退,最后根本不用什么眼神交流,所以童子都指着一个童子道:“我们没有吃,都是他吃的。”
那个整齐度跟练过的一样,统一动作,统一的话。
被指着的人俨然就是小寻了,小寻脸红了一下,厚着脸皮道:“当然都是我吃的,你们没有一个人抢的过我。”
“好了,我以后跟你们算偷吃的账,今天有客人来了,你们打打闹闹像什么样子。”夜小白可没有忘记邹轻离在门口,所以还是一本正经的大哥哥模样,特别装逼的训着话。
起身门口的邹轻离已经风中凌乱了,好像国师府那样精致懂事,成熟的小仙童形象在她心中破灭了,这些都是小恶魔,还有吃货啊。
应该说什么样的童子跟什么样的人,在山虚山的童子,调皮捣蛋;而跟着夜卿晟出山的童子,一本正经。
夜小白一说有客人,所以童子都向着门口看去,看见一身红衣的女子站在门口。
所以的童子齐齐问道:“这个小女孩是谁啊?”
小女孩,对,就是小女孩,谁叫邹轻离还没有及笄,在这些看不出活了多久的童子面前就是小女孩。
夜小白被呛到了:“不许没有礼貌!”
众童子:“切!”
接下来夜小白就和童子展开了,口水大战,童子都是异口同声,场面好不激烈,邹轻离一种风中凌乱,童子形象彻底蹦了。
而另一边,竹屋里,夜卿晟沐浴更衣好,拖着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去了一个仙风道骨的房间里。
一进门,天雷滚滚的鼾声响着,夜卿晟一头黑线,这么多年了,师父睡觉打鼾的毛病怎么还没有变,而且这邋遢的形象也没有变……
只见,一个身穿着一件脏的勉强可以看出是白衣的老人躺在竹椅上睡觉,手上还拿着一个酒壶,睡的香喷喷的。
夜卿晟走近唤道:“师父。”
可是竹椅上的山虚老人,一动未动,还在打鼾睡觉。
“师父,你不醒来,本座可走了。”夜卿晟说着就转身离开,脚步刚刚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了哀嚎声。
“小夜啊,你是不是太不可爱了,这多少年没有回来了,一回来就要走,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师父,都没有不舍得的啊,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啊。”山虚老人抹了一把心酸泪。
山虚老人是一个话痨,这是山虚山的人都知道的,这一醒来就是噼噼啪啪一大堆话。
“本座叫了。”夜卿晟意思很明显,本座叫了你,你不起来,本座不走干什么,看您老睡觉啊?
看夜卿晟不买账,山虚老人也不假哭了,坐直身子道:“小夜你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别问我为什么这么问,因为你没事不可能回来,哎呀,为师好伤心啊。”
话痨的说了一堆,说着又要假哭了,不过真的,山虚老人真相了,夜卿晟此次回山虚山就是因为有事。
夜卿晟找了把竹椅子坐下,倒了一杯茶,回都回来了,就不急,慢慢说,喝着茶,夜卿晟这才开口道:“本座的卜卦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