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国师府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动?”东行皇边批改奏折边问道。
“回皇上,没有异动,国师闭关了府上和往常一样很安静。”
“闭关?怎么又闭关了,夜卿晟最近闭关很频繁。”东行皇隐约觉得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国师闭关是很正常的,因为要修炼,可是东行皇的第六感告诉他,不对劲。
王公公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东行皇的喃喃自语。
批改好奏折,东行皇打算去淑贵妃那里,可是刚刚起身就有人来报。
“皇上,几位御史大人求见。”
东行皇蹙眉:“宣。”
以为御史进来,东行皇问道:“诸位爱卿是有何事吗?”
东行皇看了一下,这些朝中御史来的这么齐肯定是约定好的,不过不知道要说什么,方正面对御是东行皇最头疼的事情。
因为御史永远都是深明大义说不得骂不得,可是他们总是有一堆的道理,还很多分歧,每次来都是吵吵,吵得他头疼。
果然从王御史开始了,他道:“皇上,原大理寺少卿徇私枉法被处死刑,可是居然越狱,还侮辱国师,臣觉得这样的人就该除以极刑,不能让他这么简单的死了,而且还要载入史册中,让后人唾弃。”
东行皇知道了,这些御史是为了林余的案子来的,这也是他头疼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处治了,因为这罪名太大了,不妨听听这些御史的想法。
东行皇点头:“嗯,王御史说的有些道理,林余的确应该除以极刑,不然这么多错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东行皇话一落雷御史突然道:“皇上不可啊,错是错,可是除以极刑,这样未免太过残忍了,这会让百姓对您留下不好的影响的,而且载入史册,林余再怎么也是淑贵妃的亲哥哥,烨王殿下的亲舅舅,载入史册有辱国体啊。”
闻言东行皇思考着,这样也是,他是皇帝要是让百姓觉得他很残暴,这不是得不偿失吗?至于载入史册,的确会对烨王以后有影响。
东行皇看着雷御史问道:“既然雷御史觉得这样不可,不知雷御史有什么更好的计策?”
东行皇到是期待雷御史的点子,可是他一问雷御史表情躲闪,结巴着道:“这……这,臣还没有想好。”
说着雷御史把头低的很小,东行皇脸上的笑容裂开了:“没有想到?雷御史做这御史也有好几年了吧,朕听说新年才俊里有不少好苗子,正打算提携,你说让他们接替你的位子,怎么样?”
雷御史吓的顿时冒汗,他慌乱的跪下,磕着头:“皇上,皇上,臣知道错了,臣立刻就想怎么处理立刻就想。”
东行皇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形的威压放射出来。让人不敢直视他。
终于不一会雷御史想到了,他道:“皇上,不如将林余游街,让百姓来谴责他,再到正午时分到城门口斩首,至于这件事情可是不指名道姓的写成书记,给后人观看,即不有辱国体,还可以让后人看见这事情。”
说完御书房一片寂静,雷御史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不知道皇上觉得怎么样。
终于……
“雷御史,你还没有老糊涂,很好,就按这个去处理。”
闻言雷御史终于松了一口,最后无力的摊在了地上道:“谢皇上。”
雷御史这个方案的确很好,游街可以解决百姓的民愤,而且对林余也是一种处罚。
正午斩首,斩首不残忍,可是正午就是太阳最毒的时候,传言那时候斩首的人,会魂飞魄散,而林余死不足惜。
写成故事,不指名道姓,是给了皇族面子,后人会理解的。
雷御史出了御书房叫脚都是软的,还是一个小太监扶着,一出御书房,王御史冷笑着:“雷御史以后没有准备还是不要来拆本官的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雷御史推开扶着自己的太监,道:“本官是没有准备,可是王御史那么鲁莽的计策也是计策吗?还不如本官临时想的。”
“你!”王御史吹胡子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雷御史笑道:“王御史不服?您可以回去好好想想更好的计策,去告诉皇上,看皇上会不会临时改决定。”
说完雷御史不管王御史的脸有多么难看,就笑着大步离开了。
离着雪朝节越来越近了,各国来东行的使臣都出发了,西行国边界的官道上,两辆装饰大气的马车在前行着。
一辆马车是金色的走在前面,一看就知道马车里坐着的人身份不凡,后面的马车要小一些,装饰很典雅。
马车到了沿途休息的驿站,马车停了下来,一个身穿紫衣的男子从马车里下来。
男子手拿着一并玉骨扇子,下车的时候,他那一张俊朗的面容引得一些婢女当场娇羞脸红,他嘴角勾起,耍的一下把扇子打开了,偏偏公子一样的摇着折扇。
顿时引得那些婢女尖叫,西行木锒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时后面马车里的一个白衣女子下来了,女子一身白衣,身形曼妙,仙气飘飘,给人一种人间仙子的感觉,再看去,仙子的脸上蒙着面纱,更显得神秘,让人忍不住想揭下她的面纱看看那真容。
西风灵月一下马车就看西行木锒在调戏那些婢女,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一瞬间后,她端庄的走了过去。
“大皇子殿下,不是说要尽快到东行吗?为什么这么快停下来了?”西风灵月没有发现自己的话语带着一丝丝的迫不及待的感觉。
西行木锒没有回答只是捏着一个丫鬟的下巴,玩味的笑着,那丫鬟故作娇羞道:“殿下,你好坏啊,就知道捏人家的下巴!”
西行灵月看不下去了,西行木锒好歹是西行大皇子就不能顾及点颜面,她直接恶狠狠的看着那个丫鬟道:“没有教养的贱俾,勾引大皇子殿下,还不拉下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