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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难道在她眼里,我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那诸葛晴明好似看到我面色有些不喜,连忙瞪了一眼诸葛思锦,责备道:“别乱说,我们的宫主怎么可能滥杀无辜。”
“爸,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啊,刚才是他自己说的,必须得有活人陪葬,而现在死者只有江小燕一人,到哪去给他找活人陪葬?”诸葛思锦紧紧地盯着我。
我苦笑一声,笑道:“要活人陪葬不假,但万事无绝对,别忘了我昨天夜里跟你说的,江小燕跟十二个生肖相冲,最终不也是找到办法了么?”
她一怔,好似没明白我的意思,一脸疑惑地问:“陈九,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倒是诸葛晴明在边上帮我解围了,他说:“思锦啊,你就别问了,相信宫主就行了,你放心,他要是敢做什么违法的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那诸葛思锦一听这话,紧绷的脸色好似松弛了一些,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对此,我直接无视了她的眼神,便扭头朝韩秋望了过去,沉声道:“韩秋,我想委托你去办件事。”
“宫主,你尽管吩咐就是了。”韩秋毕恭毕敬道。
我也没跟他客气,就说:“去找黄浩,无论黄浩在干什么,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宫主,如果是夏荷花想要伤害他,怎么办?”韩秋稍微想了想,低声问。
我想也没想,就说:“只要别伤她性命即可,记住,黄浩是抬棺匠,我们抬棺匠不能被人欺负,即便是夏荷花。”
“可,宫主,要是我真的伤到夏荷花,陈忠国那边你怎么交代?”韩秋微微皱眉,轻声道。
我冷笑一声,“如果夏荷真对黄浩不利,我相信陈忠国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那韩秋一听这话,面色一喜,忙说:“好,有宫主这句话,我心里也有些分寸了。”
说完,他朝我抱了抱拳头,然后扭头朝村外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黄浩或许出事了。
待韩秋的背影彻底消失时,我才收回眼神。
我这边刚收回眼神,诸葛晴明凑了过来,低声道:“宫主,如果真的伤到夏荷花,陈忠国那边可能会对我们有意见。”
我深呼一口气,罢手道:“顾不上那么多了,黄浩千里迢迢跑到这边来,我决不允许他出现任何意外,如果陈忠国真的不能理解我们,我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这话一出,诸葛晴明面色一喜,忙说:“好,有宫主这句话,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我们抬棺匠肯定会越走越远。”
我有些不懂他意思,满眼疑惑地望着他。
他一笑,说:“宫主,如今我们身在牛头村,而陈忠国在牛头村地位特殊,你能冒着得罪陈忠国,让韩秋去找黄浩,足见你内心没考虑丝毫人情,这样的宫主,才是我们抬棺匠所需要的宫主,无论任何人,任何事,只要考虑到人情,就会变味了。”
我懂他意思,微微点头,也没再说话。
而那诸葛晴明也不知道咋回事,愣是说了一大堆话,大致上说我们抬棺匠以后应该怎么发展,又说哪天他要是犯错了,让我别给他面子。
对此,我当真是哭笑不得,就说:“行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们眼下最重要的是怎样捣鼓好这场丧事。”
话音刚落,那诸葛晴明连忙开口道:“宫主,你刚才说的陪葬,打算怎么办?”
我挠了挠后脑勺,“实不相瞒,最初我是打算用孔伟陪葬,而现在暂时还没想到办法,只能暂时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九,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歹毒之人。”诸葛思锦沉着一张俏脸冷冰冰地说,“即便那孔伟真的害死了陈浩北,你这样做,也太歹毒了吧!”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笑道:“以诸葛姑娘的想法,应该怎样解决呢?难道你认为害人之人不该得到惩罚?又或者说,被他害死之人就应该死?”
说完,我紧紧地盯着诸葛思锦,声音沉了下去,“诸葛姑娘,孔伟怎么死,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个事,所谓的陪葬,并不是真的陪葬,而是用他的精气神陪葬。”
“精气神陪葬?”那诸葛思锦忙问。
我微微点头,也不想理她了,倒是诸葛晴明在边上惊呼一声,诧异道:“宫主,你难道打算用那种方式?”
我嗯了一声,轻声道:“眼下这种情况,只有那种方式了。”
说完,我怕诸葛思锦会问下去,连忙蹲了下去,大致上检查了一下孔伟,就发现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状态,没个四五个小时醒不过来。
按照我的想法是,把他弄醒,然后询问一下关于我父亲的事,但考虑到先前出村时,整个牛头村空荡荡,我心里有些不放心,便让诸葛晴明搭把手,将孔伟抬到江小燕边上,然后让他跟江小燕并列而趟。
做好这一切,我紧紧地盯着孔伟,深呼一口气,淡声道:“希望你所知道的事情,别让我失望,倘若当年真是我父亲对不起你们家,作为他儿子,我会尽全力补偿你,倘若是你父母罪有应得,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罢,我招呼了诸葛晴明几句,又让诸葛思锦在这边待着,我则打算回一趟村子。毕竟,现在离中午12点越来越近,我必须要知道陈忠国他们准备的怎样了。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我在村口待了好长一会儿时间,除了韩秋跟老田,压根没看到任何人进村了。
而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九点半,按说这个时候的村子应该很热闹才对啊!
考虑到这个,我没敢久留,立马朝村内走了进去。
刚进村,还没来得及细看,一道凄惨的尖叫声从堂屋方向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