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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这特么还是人么,完全是拿人当炮灰呐!
这跟杀人犯有啥差别?
一时之间,我满脑怒气,下意识朝后面退了几步,只听到咔嚓一声响,低头一看,是树枝。
也顾不上那么多,提起树枝,一个箭步朝前冲了过去。
“你干嘛吖!”那颜瑜柳眉微蹙,朝我喊了一声。
我瞥了她一眼,也没说话,猛地冲到最前面,手中的树枝极飞舞起来,或许是学了四段式的缘故。
我使出来的纯阳剑法极快,隐约能看到一个圆形的圈子。
那些小石子在树枝的瞬间,立马弹开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双眼的瞪得斗大如牛。
玛德,我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以前只听过胸口碎大石,独手劈砖头,没想到我特么居然能用纤细的树枝弹开拳头大的碎石。
这特么是人力能达到的么?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瑜尖叫一声,“小心,大石!”
我定晴一看,那飞过来的石头,足有半个成人那么大。
我有些懵了,玛德,先前那些小石头也就拳头大小,用这树枝能弹开,可,现在这石头,我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
我想过就此退开,但我身后是颜瑜、颜君山、吴老等人,那颜君山跟吴老的生死,我完全可以不顾,但我不能不顾颜瑜,还有就是我的那些队友。
虽说跟那些队友没有说过任何话,甚至没有任何接触,但那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至关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颜瑜,在她身上,我看到太多了苏梦珂的影子。
若说苏梦珂因我而死,是一辈子的痛!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苏梦珂。
或许正是出自这种心理,我绝不允许她再次在我面前生。
不为别的,只因当初那份最重的情分。
一念至此,我手头上的度不由快了几分,那颜瑜在后面喊:“你疯了啊!快跑!”
我微微扭头,瞥了她一眼,笑了笑,也不说话,手中舞树枝的度再次提。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右手好似快废了一般。
瞬间,那石头猛地朝我撞了过来。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胸口好似被数千斤重的石头撞了一下似得。
我不敢犹豫,左腿猛地朝后面退了一下,脚尖踮地,手中的树枝呈螺旋劲往前一挥,暴喝一声,“破!”
‘啪’的一声,那巨石应声而碎。
与此同时,我整个人朝后面退了过去,喉间一阵汹涌,再次喷出一口鲜血,甚至夹杂了一些内脏碎片。
“陈九!”
那颜瑜疯狂地朝我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你为什么不走啊!”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认识这么长时间,还从未如此认真的看过她。
“为什么啊!”她抱着我,不停地捶打我胸口。
本来就被巨石撞了一下,胸口疼痛的要命,现在被她这一捶,只觉胸口好似火烧一般,是那样难受、疼痛。
“瑜儿,痛!”我低呼一声。
她微微一怔,被我这话给气笑了,小粉拳换了一处地方捶了过去。
坦诚而言,刚才被巨石撞的那一下,内脏应该受了不少伤,奇怪的是,就在躺在地面的那一瞬间,那股疼痛感好似消失了,当真是怪异的很。
自从人皮棺那次,我愈看不懂自己的身体,平日里割破个手指,别的人需要好几天时间,皮肤才会愈合,我特么只需要半小时,整根手指便会恢复如初。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异人,就如某些新闻说的那般,三岁孩子从十八楼坠下,奇迹般生存下来,且毫无伤,又如九旬老太诞下六斤重的胖小子。
这种事根本无法解释。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瑜直勾勾地看着我,又摸了摸我胸口的位置,柳眉微蹙,问我:“你怎么像…没事的人一样?”
我冲她摇了摇头,低声道:“快哭,假装我快死了。”
我这样说,有着自己的打算,此时的颜君山跟吴老肯定以为我身受重伤,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向他们示弱,等到关键时刻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而在这种情况,颜君山跟吴老对我态度会有两种,一种是觉得我没用了,就地扼杀我,还一种情况是觉得我有用,不会动我,相反还会像恭敬爹妈一样供着我。
想要成为第二种的话,唯有露出一些底牌,方能保命。
我的第一想法便是他们忌讳的九曲黄河阵,虽说我对这种类似杀阵的九曲黄河阵了解不是很深,但相比跟礼仪式的九曲黄河阵有着类似的地方。
而阵法这种东西,一旦找到类似的东西,想要破阵也不是难受。
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闪过这念头,我朝颜瑜打了一个眼色,那颜瑜何等聪明,立马明白过来,转瞬便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那个伤心呐,我特么差点以为我自己快死了,不愧是混娱乐圈的。
那颜君山跟吴老等人一见这边哭了起来,一个个皱着眉也不说话,倒是那大兵朝这边凑了过来。
趁这会功夫,我稍微瞥了他们那边一眼,就现因为炸药引起的石头,此时已经停了下来,整个场面一片狼藉,令我不能释怀的是,那些被吴老他们当成炮灰的队员。
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不少人脸上陷入拇指大的石块,奇怪的是那些人居然没流血,就连最基本的叫疼声都没有。
活见鬼了,那些人不怕疼?
就在这时,那大兵走了过来,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对颜瑜说:“行了,一个快死的人有啥好看的,留着也是个包袱,等会大尊绝对将这人扔下万丈深渊。”
听着这话,我特想站起身煽他几个耳光,起先还以为这小子过来关心我的,捣鼓老半天,这家伙完全是过来叫颜瑜的。
那大兵见我望着他,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煽在我脸上,“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就扔你下去!”
“你试试!”我故作虚弱道。
“哟呵!都快死了,还特么这么猖狂!”他抬手又是一记耳光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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