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爱笔楼]
http://www.biquzw.net/最快更新!无广告!
我提着电筒又朝两侧那些奇形怪状的石块照去,绿幽幽的光点也不见了,什么情况?
我揉了揉眼睛,定晴看去,没错,四周黑暗的要命,并没有那些绿幽幽的光点。值得庆幸的是,电筒光线照的很远,十米内的东西能大致上看个轮廓出来。
在水面浮了一会儿,趁这功夫,我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奇怪的是,先前看到的水面是无边无际,而现在看到的水面只有二十米宽的样子,咋回事?
按说,人站在高处看东西,只会将东西看小,可,我却将这水面看宽了,这根本不合适自然界现象。
愣了一会儿神,我想起阴宅秘笈中的一句话,盖闻天开地辟,山峙川流,天为日,卦为干卦,为阴,性刚强,为山。地为月,卦为坤卦,为阴,性温柔,为川,混沌未开,无山川之别,混沌初开,风与气相摩,水土土相激、高者为地峙立为山,柔者流人而渐去为水,形成山水之分。
水分二水,一者为山间流窜之水,二者为地下平淌之水,一者为山水无情也,二者为****有情也。
有情则吉,无情则凶,来水有情,温柔而偎依,任凭使唤,去者无情,欲去还留,疑恋回顾,或聚于明堂前,使主家发福。
想起这话,我浑身猛地一怔,倘若没有猜测错,我身下这些水应该是有情水,难道…
我扭头朝身后看去,我记得先前从涵洞掉下来时,整个身子是倾斜而下。玛德,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那沈军的墓**就在这有情水之上,按照分水来说,百丈为气,那墓**是充满灵气。
如此以来,也难怪沈军会同意那个墓**,捣鼓老半天,那墓**表面上的风水不咋好,地下却隐藏着如此巨大的有情水。
可,我心中又生出另一个念头,既然墓**下方是有情水,那么问题来了,沈军的女儿以及他的原配老婆为什么会死,老王跟小老大为何又会变成这样?
依照风水而言,有情水度人,温柔而偎依,滋润大地,根本不会造成人命伤亡。但,还是两死两伤,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水面滑了两下,这水有些温,与涵洞口的水完全是两种温度。这下,我更疑惑了,按说,这里面的水,应该是那些涵洞流下来的,属于山水,称无情水,为什么到了这里却演变成有情水?
肯定有人会问,你凭什么确定这里面的水是有情水?葬经跟阴宅秘笈同时记载着一句话,去水无情直奔行,来水有情载而行。
我整个身子浮在水面,属于载而行,真好对应那句诗,不是有情水又是什么?
确定这个想法后,我松下一口气,既然在地下遇到这有情水,命应该保下来了。
人嘛!在紧张的时候松下一口气,脑子会变得格外空明,我也不例外,抬头朝水流的另一头看去,很远,一眼看不到尽头,按照我原本的打算是爬上岸边沿着水流朝那尽头走去。
可,想起身下淌的有情水,恐怕上了岸才危险,只有浮在这水面才是最安全的。毕竟,有情水的名头不是一两天了,就连老秀才也跟我提过有情水,据他说,有情水极难形成,具体咋形成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就说与中国十八条龙脉有关的****才能称之为有情人。
当然,这是老秀才的说法,就如民间传言一般,也没得到证实过。
顺着水流飘了一会儿,我来到一处特别奇怪的地方,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而我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我对自然界的认知。
只见,距我七八米的地方有一处往上的斜坡,那水奇怪很,竟然朝那斜坡流了过去,形成了水往高处流的异相。
怎么会这样?看着那异相,我愣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种异相,这根本就脱离了万有引力定律。
压下心头的疑惑,定晴看去,恍惚间能见到那些斜坡四处有些绿幽幽的光点,正是先前吊在空中看到的那些光点,玛德,怎么会出现这里?
扭头朝身后看去,那水面变得无边无际,十米开外的地方,泛起一道道奇异的涟漪,好像有个黑色的影子正在缓慢地朝我这个方向漂浮过来,伴随着,低沉、幽怨、诡异的怪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玛德,这一切是咋回事?先前看到水面只有二十米左右宽,咋一下又变成无边无际,只是在水面飘了一会儿,为何两者差别这么大。
就在这时,两岸那些奇形怪状的石头开始坠落,下起了石头雨,正砸在那道黑影上,沉闷的撞击声在水面悠悠阔散,像是某种奇怪的鬼语一样。
我特么被这一幕整懵圈了,压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还顾得上身下是有情水,把电筒往嘴里一塞,奋力朝岸边游了过去。
也不晓得咋回事,那些落石好似在躲着我,每次快砸中时,都会以奇怪的弧形改变方向,这让我疑惑的要死,难道祖上显灵了?
费了一番气力,总算游到岸边,我正准备抖抖身上的水珠,就见到我离那处斜坡只有两米不到的位置,整个身子能感受道一阵阵阴冷的微风。
我一愣,这里属于地下,哪来的风?扭头朝四周看了看,我彻底懵了,哪有什么石头雨,哪有什么黑色的影子,眼前的景象正如我先前的一模一样,四周一片死寂。
我死劲揉了揉眼睛,刚才那一切是怎么回事?幻觉?我掐了掐大腿,剧烈的痛疼告诉我,压根不是幻觉,可,我刚才明明看到了。
我隐隐约约感觉这里有些不正常,正准备跳下河逆着斜坡爬上去,就觉得四周有无双眼睛看着我,提着电筒看去,我吓了一大跳,头皮有些发麻。
只见,我四周密密麻麻布满了蛇,那种蛇小拇指大,浑身泛着绿幽幽的碧光,正朝我吐着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