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一样,恨得七窍冒烟,偏偏拿她没有办法。
梅恋雨玩得不亦乐乎,手段尽出,导致叶凡手忙脚乱,狼狈不堪,身上不知挨了多少下攻击了。
本是一个小时可以闯过去的,结果,满满的耗了两个多小时。
也就是说,这多出的一个小时,几乎全是梅恋雨欺负叶凡了。
可恨啊!
叶凡闯过阵时,第一时间就要找这疯婆娘算账,但梅恋雨早已不见人影,如同从没出现过一般。
“疯婆子,你等着,等我办完正事,我再火烧你屁股。”
叶凡恶狠狠骂了一句,小心翼翼前行。
不得不小心翼翼啊,叶凡以前跟梅恋雨交手过,深知她深出鬼没,潜伏和暗杀技巧都已致化境,随时都有可能从哪个意料不到的地方蹦出来偷袭。
果真,走出没多远,突然袭来一支回旋镖。
叶凡避过,也懒得去追她,反正知道追不到。
更何况,这是她的地盘,万一被她引到哪个陷阱里,那就是末日了。
往前走。
一直熬到竹林边时,叶凡松了一口气,就要甩开脚丫子往竹林里跑时,前面身影一闪,梅恋雨拦在了前面。
叶凡连忙刹住,两眼冒火的盯着她,想冲上去撕了她,但又不敢,万一有陷阱呢!?
不是叶凡胆小,而是真有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先不说梅恋雨魔障的个性,光凭她是白老头徒弟这一,就必须谨慎。
白老头,全名白夫子,就住在这边竹林后的木楼里,星辰阁的大能之一,精通卦象堪舆和岐黄之术,学识博古通今,绝对的高人。
像刚闯过的玄星卦境和千兵冢,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梅恋雨作为他的徒弟,岂会错到哪里去。
两人隔着几米对视,叶凡目光含刀光火影,梅恋雨目光如风如雨如雾如云。
她左手叉腰,右手持左轮手枪。
只见她用左轮手枪了头上的牛仔帽,痞气十足说道: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赫,十足的女土匪啊。
“呸,下流,卑鄙,无耻,龌龊……”
骂着骂着,叶凡突然身动,人如猎豹,扑向梅恋雨。
梅恋雨咯咯直笑,左手在腰间一抹,摘下鞭子,手腕一抖,抽了过来。
叶凡心一横,想要抓她的鞭子,但软鞭如灵蛇一样,又抽了回去,接下来,一大篷暗器扑面而来。
尼玛。
和她交手,最恼火的就是这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且她腰间的那布袋里,不知道有多少暗器,感觉取之不绝,用之不尽……
叶凡躲过暗器,再往前扑,忽然瞥到梅恋雨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糟了!
叶凡汗毛炸起,条件反射似的扫向四方,还有头,大爷的,一张网已落到了脑袋上方。
叶凡急骤一闪,躲过一劫,迎来又来了一把暗器,你奶奶的……
还是走吧,免得真栽在这疯婆娘的手里。
叶凡放弃了梅恋雨,撒开脚丫子朝竹林里跑。
梅恋雨咯咯直笑,兴奋的在后面追着。
这情景……哎,叶凡何时被人这样欺负过。
啥也不说了,留得青山在,总有报仇时。
在竹林中一路狂跑,终于看到了木楼。
叶凡当即敞开嗓子大喊道:
“白老头,你快来管管你这徒弟,哪有这样对客人的。”
“哈哈哈哈,难怪昨晚北星耀眼,原来是有客要来,恋雨,不得胡闹。”
被叶凡喊作白老头的白夫子从木楼中走出,一身简衫布鞋,白发银衫,浑身道骨仙风之气。
叶凡三五几下跳到他身边,总算松了一口气。
梅恋雨后一步到达,巴掌大小的、超可爱的脸蛋已跑得红彤彤的,秀巧的鼻尖上还有细细的汗珠,小嘴红润如樱桃,更加让她可爱得惨绝人寰!
她不怀好意的看了叶凡一眼,然后习惯性的了牛仔帽,理直气壮道:
“师傅,他欺负我。”
“……”
尼玛,叶凡差一口老血喷出。
果断指着脸上青紫的伤势道:“喂,你眼睛长屁股上了吧,你好好瞅瞅,这是哪个混蛋折腾出来的。”
“反正不是我。”
“分明就是你。”
“好吧,那就是我,你想怎么地,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我……我懒得跟你这小屁孩计较,免得你师傅怪我以大欺小,白老头啊,你要好好管管你这逆徒了,简直是越来越魔障。”
“呸。”梅恋雨嘴唇一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给我当丫环。”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就你这德性,给我做丫环都不要。”
两人像两只公鸡一样,相互撕咬。
白夫子哭笑不得,使劲干咳了一声,训斥徒弟道:
“恋雨,叶凡是客,你不得再胡闹了,不然,别怪师傅罚你。”
白夫子哪会不知道自己这徒弟的脾性,说句不夸张的,星辰阁从上到下,都被她折腾过,只要见着她,往往是老远就绕路走。
梅恋雨撇了撇嘴,横着眼望着叶凡,没有再说话。
“小叶,屋内坐吧,我已经给你煮好茶了。”
叶凡跟着白夫子进屋。
梅恋雨同样跟了进来。
叶凡落座后,先喝了一口茶,解过渴后,才认真说道:
“白大师,我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麻烦你把她叫出去吧。”
“想得美……”
“恋雨。”不等梅恋雨说完,白夫子轻声念出两字。
这两字顿时如针扎一般钻进梅恋雨耳朵里。
后者不乐意的噘了噘嘴,只好往外走。
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叶凡突然动了,全力爆发。
可以说是:自出娘肚子里起,叶凡从没这种拼命过,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一个闪身,扑到梅恋雨身后,右手一抄,直接把措不及防的梅恋雨夹在腋下。
啊哈,成功了!
这可是千载难缝的报仇好机会啊,绝对不能错过。
二话不说,叶凡夹着她,直接冲进了旁边一间房里,果断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