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趁着两姐妹说话的时候,把巫神女上下看了一遍。
可惜啊,看不真切,苗族服饰的色彩太多了,而且裤管和衣袖都比较宽松,所以没法准确判断出巫神女是哪种身材。
不过,紧束的腰带透露出了些许雏形,绝对的盈盈一握————小蛮腰。
至于脸蛋,面巾蒙住了大半脸蛋,连鼻子都看不到,仅看得到眼睛和眉毛。
如果按眼睛和眉毛来评分的话,那绝对可以评95分以上,似杏仁般的好看双眸,像柳叶一般的清秀眉毛……
应该是个大美人。
叶凡如此想着,娄小玉都是一个美人坯子,那她姐姐绝对不会差到那里去。
这时,巫神女看向四人,轻声说道:“我听小玉说,你们想见我,是吗?”
“对。”叶凡头应道。
“有什么事吗?”
“这个,可以边喝茶边聊吗。”
哪说得出事哦。
叶凡纯粹是这样想的,先到巫神女这里转一圈,坐一坐,天南地北瞎扯几句,然后,再去血鸦宗的时候,血鸦宗的人就不敢乱来了,毕竟自己几人跟巫神女见过面,喝过茶,聊过天……
而血鸦宗又不知道自己跟巫神女是什么关系,也不可能冒昧到巫神女这里来问,到时自然会以礼相待。
这叫:扯虎皮,拉大旗!
不得不说,这家伙,大大的狡猾啊。
巫神女眼角弯了弯,似乎浅笑了一下,回头轻喊了一声,喊的是苗语,应该是喊的人名。
果真,木屋后面有人应了一声,随即一个少女小跑出来。
她面容清秀,也是穿着苗装,不过,卷着裤腿,撸着袖子,两手泥渍,可能是在屋后整理菜园。
这少女见到叶凡等人后,愣住,好奇打量着叶凡几人。
“阿玲,搬几条凳子出来,泡四杯茶。”巫神女轻声吩咐了一声。
那叫阿玲的少女立即进屋搬凳子。
娄小玉很乖巧,跟在后面帮忙,搬出四条木凳和一张小木桌。
叶凡和陈沐沐落座,两个鬼官没有坐,如木雕一般站在陈沐沐身后。
随后,阿玲和娄小玉端来四杯茶,搁在木桌上。
“阿玲,你带小玉到菜园去,我和四位客人聊一聊。”
“是。”
等两人走后,巫神女拿着木凳坐到小木桌的另一边,与叶凡和陈沐沐隔桌而坐。
这下子,更能看清她的眼睛和眉毛了。
叶凡和陈沐沐不由得暗暗惊叹:好纯净的眼神,好白嫩的皮肤,哦,应该说是,好粉嫩的皮肤。
先说她眼神,两颗眼珠又黑又亮,像两颗黑珍珠,没有一丝杂色,盈亮得似是泛着光泽。
再说她外露的皮肤,如双手和额头,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粉嫩粉嫩的,看着会觉得吹弹即破。
乖乖,光是这种肤色和肤质,就足以让人叫绝了。
叶凡和陈沐沐不由得生起很大的好奇心,想着她若下取下面巾,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几位,请喝茶。”
巫神女轻轻一抬。
怪事来了,只见她指间飞出四朵小小的花瓣,仿如精灵一般,轻盈落进四杯茶中。
叶凡和陈沐沐看直了眼睛,紧紧盯着那杯茶,只见那花瓣轻飘飘在茶水中旋转了几圈,然后慢慢沉入杯底。
而茶水瞬间变成一种异样的桔红色。
这是什么鬼?
这茶还能喝吗?
不会是下毒吧?
对方既然是巫神女,绝对有这种本事啊。
叶凡和陈沐沐下意识的对望了一眼,都不敢端茶杯了。
叶凡甚至想着,若是蓝蕊在这里就好了,管它什么茶,照喝不误。
可惜,蓝蕊不在啊。
“两位,这是月叶花瓣,清心静神,醇香甘甜,不想试试吗?”
叶凡认真看了看对方的眼神,实在看不出什么歪心思,索性心一横,端起茶杯浅喝了一口。
茶刚入口,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夹杂着一股清凉滑入喉间。
很不错的味道,就如巫神女刚说的那样,醇香甘甜。
陈沐沐见叶凡喝了,也端起喝了一口。
等两人放下茶杯时,巫神女才轻声说道:“月叶花瓣还有一个名字,两位想知道吗?”
“……”
叶凡和陈沐沐嘴角一抽,心中生起不妙的感觉。
“什么名字?”叶凡忐忑问道。
“又叫异心花,花瓣在盛开时,粉红如少女,但若碰到其他花瓣,则会红艳得滴出血一样汁液,直至完全枯萎。”
“……”
听到她这么讲,叶凡和陈沐沐越发不安了,恨不得把刚喝下去的那口茶呕吐出来。
巫神女接着又说道:
“苗族的巫师根据异心花的特性,研制出了一种蛊,叫异心蛊,作用是,被种下异心蛊的人,如果身怀异心,异心花则是一味巨毒,如果没有异心,则相安无事,我这么说,几位能听明白吗?”
“……”
尼玛,说得这么清楚了,能不明白吗,不就是被你下蛊了吗?
你妹的,太黑了。
叶凡心中万马奔腾,没料到对方一见面就给自己下蛊,太不地道了。
虽然叶凡不精通蛊术,但听闻过这种神秘的术法,就是起缘于苗族,比如有年轻情侣种同心蛊或独之类的,一旦对方变心,则会受蛊反蚀,暴毙而亡。
很玄乎,但无风不起浪,且,坐对方的人,就是一个号称“巫神女”的人,连擅长毒术的血鸦宗都畏惧她,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畏惧吧,总有两下子吧。
这真该到哪个角落去大哭一顿再回来。
“两位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啊,是哪里不舒服吗?”巫神女又轻声说道。
实在是好听的声音,但听在叶凡和陈沐沐耳里,却是格外的渗人。
“巫神女大人……”
“大人”都叫上了,先拍一句马屁再说。
叶凡无比诚恳的说道:“我们绝对没有异心的,我们跟你妹妹是好朋友,你看是不是把我们的蛊先解了。”
“我妹妹说,她跟你们认识还不超过半天。”
这小丫头,咋能这样说呢。
叶凡暗暗嘀咕了一声,继续诚恳:“是没超过半天,但相逢就是缘,多不容易啊。”
“我还会一种蛊,叫真言蛊,这种蛊种下以后,只要瞎说、胡说或乱说,就会穿肠而亡,你要不要试一试?”
“……”
你妹啊,我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