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那诱人的香气,还没进屋,林风就已经扯着嗓子大喊起来,“花姐,快来一杯冰啤解解渴!”
话音刚落,一个小萝莉就出现在门口,盯着林风,奶声奶气的说道:“林风,你这个坏人,又来蹭吃蹭喝了。”
望着眼前如同瓷娃娃般的小萝莉,林风老脸一红,故作豪气的说道:“小馄饨怎么这么说你林叔叔呢,你林叔是那种白吃白喝的人吗?”
“呵呵”小萝莉白了一眼林风没有说话。
“嘿,我还治不了你这个小馄饨了。”恼羞成怒的林风作势就要补过去。
“我叫云涒,不叫馄饨!”小萝莉很严肃的纠正了一下林风,样子十分可爱。
“云涒,云吞,可不就是馄饨吗?”林风哈哈一笑,将小云涒搂在怀里用力的揉了揉对方的小脑袋。
“小姨,你快来看看林风,他又欺负我了!”挣扎不过的林风的小萝莉只好大声的向屋内求救。
“林风你小子皮又痒了是吧?赶紧给老娘滚进来!”屋内传来一道霸气的声音。
“好嘞!”林风嘿嘿一笑,抱着小云涒就走了进去。
一进屋,林风就看到一个成熟的美妇人正撸着袖子站在烤炉旁,手里拿着十几个肉串,此人正是这家烧烤店的老板花姐。
花姐年纪不大,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面容一般,在林风所见的女人里面只能所算是中上,不说美若天仙的林灵儿,就是刚刚见面的张佳文也要比花姐胜上一筹,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美熟妇却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这种诱惑不是相貌上的,而是气质上的,就是那种一见面就想到春天的感觉。
这种妇人可能面容不是太美,但是却绝对是给男人最致命诱惑的那一种,就比如林风,虽然相识已经两年,但是每次见面都会让他眼前一亮。
此刻因为是中午,房间内并没有其他的客人,只有一个老太太在烤炉的一旁炸着花生。
看到老人,林风眼前一亮,也来不及打招呼,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老人的身旁,“哟,刘婆婆,您怎么在这呢,这花生是给我炸的把。”
满头白发的老人,抬头看了一眼林风,温淳一笑,“你小子是闻着味儿来的吧。”
“他呀,就是属狗的,专挑饭点来。”旁边的花姐嘴角一笑,毫不留情的挖苦着林风。
听到花姐的挖苦,林风尴尬的揉了揉鼻子,确实这两年花姐对他很是照顾,可以说如果不是花姐,林风原本就没有多少色彩的生活就更加索然无味。
不过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的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花姐,先给我来五十个肉串儿,十个掌中宝,十个板筋,十个翅中,十个肥牛。”
“你小子属猪的把?叫这么些你能吃的完吗?”花姐白了林风一眼。
“您就尽管上把,就算这些我还感觉不够呢”林风转身从冰箱里搬出一箱冰啤酒,对着花姐嘿嘿笑道。
“行吧,不过你小子要是敢浪费了,这顿饭一毛都不能给你便宜”说着话,花姐就把手中已经烤好的肉串递给了林风,“这些你先拿去,剩下的我在烤。”
“行勒~”林风接过肉串之后,又从刘婆婆那里抓了一把已经炸好的花生米。
“嗯~真香!”捏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嘴中,林风表情夸张的冲着刘婆竖了个大拇指。
“小涒,去冰箱在给我那些串,就按林风刚刚点的。”花姐冲着身旁的小云涒吩咐了一声。
“小姨,他要是不给钱怎么办!”小云涒显然有些不放心林风的为人。
“没关系,他要是敢不给钱,小姨就把他留在这里洗碗!”对于旁人,花姐从来都是不假颜色,但是对于小云涒,永远都是最美的笑容。
“啊~那还是不要了把,林风很能吃的~”小云涒惊愕了一声,小短腿快步跑到后厨去拿食材。
“咳咳~”正在喝酒的林风被云涒的话呛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个熊孩子,对于云涒,林风还是相当的喜欢的,而且对于她那小大人似的说话方式也是非常的了解的,所以他还是继续和他的肉串做抗争把。
刘婆的花生米,花姐的烤肉串儿,是林风这两年逛香芙街必买的两样,每次都是三块钱的花生,两块钱的肉串,或者两块钱的花生,三块钱的肉串。
之前因为没钱,每次林风都只买一点点,现在林风终于算是有点钱了,他今天就是要放开,好好的吃一顿。
而且,林风感受到在几遍海军锻体式演练完之后,他急需要大量的肉类来填补。
之后的时间,林风也没来得及和花姐,云涒唠嗑,光顾着和肉串做抗争了。
看着狼吞虎咽的林风,小云涒扯了扯自己小姨的裤脚,“小姨,这就是传说的猪吧?”
花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冲着云涒和蔼一笑,“大概是吧。”
林风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只不过现在他也来不及和娘俩儿较劲,现在的林风是越吃越饿,越吃越饿。
最后,林风消灭了一百五十个肉串儿,二十个掌中宝,十个肥牛,十个板筋,十个翅中,一箱冰啤酒,以及一盆刘婆炸的花生米。
在花姐和云涒震惊的目光中,林风面色如常的拿出自己刚刚取得的五百块钱,交在小云涒的手中,“那个,今天就带了这么多过来,是多是少就是这个数了,如果不够我下次来的时候在补上。”
小云涒把手中的钱飞快的放进了收钱箱内,不可思议的盯着林风,奶声奶气的说道:“林风你是猪吗?”
“这个,那个,哈哈,我还有事先走了!”林风实在受不了屋内老中幼三个女人的目光,打了个哈哈,就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望着林风消失的背影,花姐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询问着旁边还在炸花生的刘婆,“一个星期,身体直接突破a级,刘婆,你之前可曾见过这种怪事吗?”
一直默默炸花生的刘婆,抬起头,望着空旷的房间,仿佛在回答花姐的问题,又仿佛在喃喃自语,“活了几十年了,没想到,到最后还能见到一桩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