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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看得燕无绝头皮直直地有些发麻。
也是这一瞬，燕无绝突然觉得，这眼神，真的熟悉得很！
好像之前，又在什么人的身上见到过。
只是现在的他实在是太愤怒了，所有的情绪全都被怒火遮掩住。
他没有多想，只是要将这件事故意翻篇过去。“自然如此。”
“可是，我怎么就听人说起过，他有你做那些的证据呢？”洛轻音继续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说道。
明明是平淡无比的神色，但是说出来的那些话，却是几乎要吓死人。
燕无绝吓得眼皮猛地一阵跳动？
“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来，楼子谦，你说说看。”洛轻音轻轻地眯起眼来，目光落在了楼子谦的身上。
自打那一日，楼子谦同意拆穿燕无绝后，他便不再像往昔那般对燕无绝过多地殷勤了，而是刻意地远离。
燕无绝本就只是将楼子谦当枪使，再加上前些时日中毒事宜，倒也是忘却了楼子谦。
对他不重要的，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
这会儿，看着楼子谦从人群之中缓缓地走出，燕无绝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子谦，你想干什么？”
燕无绝是知道的，他之前做的那些勾当，全部都是吩咐楼子谦去办理。
这楼子谦就是他的一个小跑腿儿。
换言之……
楼子谦知道他很多的秘密。
“还不下去？”他的面色冷沉得可怕。
那因为过多地瘦削而有些尖嘴猴腮的脸上，刮起了阴鸷。
楼子谦则是看了一眼燕无绝。
看着燕无绝满眼的瞧不起人的神色，脑海之中，划过了这些年来因为燕无绝而受到的耻辱。
这么多年，稍有不顺，燕无绝便对他拳打脚踢。
很多不好的事儿发生后，燕无绝也拿他来当做挡箭牌。
他，真的受够了。
他自认自己的各方面条件都不比燕无绝差。
唯独出身不如他！
他不甘心，所以今日，他便要毁掉他！！
如是想着，楼子谦心底生出了一丝莫名的快感。
他抬起头来，对上了燕无绝的眼睛。
随后笑道。“殿下，既然凌天大师想要知道你曾经做的那些事儿，那我便告诉他吧。”
他的清瘦的脸上，挂着邪肆的笑。
眼眸之中，更是酝酿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风暴。
随后，他转头，目光从众人的身上扫去。
“大家，我来告诉你们当年的真相吧……”
“楼子谦，你敢胡说八道，本殿下废了你！！”燕无绝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眼睛几欲喷火！
楼子谦压根不理会燕无绝，幽幽地说着。“当年，洛家大小姐是个废物一枚，三殿下认为，洛大小姐是他的耻辱，所以……”
“楼子谦！！”燕无绝已经急得要起身，想当场将楼子谦给击杀！
他知道，这些事情，绝对不能被揪出。
否则，他，真的完蛋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下来，然，这一瞬间，从底下凌天大师的身上传出了一阵威慑力，将他挡在了外面。
“好好儿的，被打扰咱们听故事。”凌天大师一只手托着腮帮子，一脸期待地等着楼子谦后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