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费舍尔明确再三表示这是自己的事情,不希望安吉拉插手。他之前没有告诉蕾拉和信玄也是这个原因。不过被安吉拉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一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顶回了。
费舍尔轻轻环着着安吉拉的柔若无骨的腰肢,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放心吧,再怎么说我也是更新过后的了,费舍尔2.0!”说着用右手轻轻捏捏她的腰。
“哈,还真的感觉不出来耶!”安吉拉娇笑一声,她指的是泰坦科技给“白狮子”机械臂预设的广告语,随即一脸严肃的伸手抱在费舍尔脸上,“但是我不管,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费舍尔看着她的眸子,能看到其中隐隐透出一份煞气。
“听到没有!你要保证!”安吉拉看着费舍尔的眼睛,声音中透出一丝不满,仿佛费舍尔不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她不会善罢甘休。
费舍尔无奈的挑挑眉头,声音轻声而深情:“亲爱的,你太用力了,我点不了头。我保证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不会再把自己搞伤了。”
安吉拉悻悻地松开手,双手放在费舍尔胸前,轻轻依偎在他的怀里。费舍尔更用力的抱着她的腰肢,轻轻把头贴在她的头上。两颗彼此靠近的脑袋,亦如两颗紧紧依偎的心。
安吉拉抬起头,看着费舍尔,“弹匣?”
“够了,有敌人的地方,总不会少了武器。”费舍尔自信一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安吉拉鼓着包子脸,撅起嘴唇。
费舍尔无奈一笑,轻轻一吻。
“surprise!”房间门突然打开,蕾拉和信玄两人跳了进来,一大一小两个逗逼作出熊瞎子张牙舞爪的模样,来回跳着。
费舍尔和安吉拉扭头白了两个活宝一眼,两人第一次接吻却是在这种关头,还被两个活宝打断,实在是让人开心不起来。
费舍尔一拉安吉拉的手一边往门口走,嘴里急匆匆说道:“走走走,我们出去。”同时还瞪了蕾拉和信玄一眼。
安吉拉一边笑着,一边如风般随着费舍尔走过。
蕾拉捂着嘴巴笑着,两道眉毛如同弯弯的柳月一般。而信玄还不开窍的问道:“干啥去啊?”
费舍尔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散步!自己玩儿去!房间里有yboxα!”安吉拉似乎笑的不行,整个人挂在费舍尔身上。
蕾拉无奈的一摊手,对于情商堪忧的信玄很是同情,她走过去关上门,回头叉腰对着信玄说道:“别人两口子约会,你问这么多干嘛?自己玩儿去,今晚不给他们留门了。”
信玄还在兀自懵逼,“为啥不留门啊?”
“去去去,玩儿你的yboxα去,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蕾拉不耐烦的挥挥手,伸手去拿安吉拉扔在外厅的背包,心里还想着这两人怕是早就安排好了,衣服换的这么快,安吉姐妆也画好了。不愧是神奇的化妆术,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耶!话说回来,安吉姐这么漂亮,还用化什么妆啊,真是不要别人活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蕾拉拎起安吉拉的背包。然而背包一入手,她瞬间发现不对劲。
背包似乎轻了好多?蕾拉挑挑眉,不过她和安吉拉两人认姐妹好多年,所以她丝毫没有会侵犯他人隐私的觉悟,拉开了安吉拉的背包。
蕾拉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回头对跳上跳下忙着打开游戏机的信玄说道:“大个子,你看下费米的包。”
“干啥?”别看信玄人高马大,但还是很听蕾拉的话,他走过去拿起费舍尔的包,犹豫了一下,还是如蕾拉所说,拉开之。然后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把枪和弹匣全部拿走了。近瞳目镜的盒子是空的。电池也拿走了。”
“安吉姐也是,她还拿走了注射器。”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两人放下背包,默默的拿出自己的手枪和弹匣放在桌上。
“我们快去帮他们啊!”信玄掏出枪套穿在身上,开始往枪套边上的备用弹匣插槽插弹匣。
“不,别急。费舍尔应该是遇到什么了,而且不想我们介入,只怕是他的私事。”蕾拉皱着眉头分析着,虽然她和信玄也是同样动作,“不然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叫上我们。”
“那咋整啊!”信玄看着蕾拉等她拿主意。
“别急等我想想。”蕾拉准备好武器后,皱着眉头坐下。然后她掏出手机,一边啪嗒啪嗒地打字,一边跟信玄解释道:“我先跟安吉姐发条消息,就说不给她留门了,装作很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信玄在一旁点头如捣蒜,“甚好甚好。”
“嘟”的一声,消息发出去。
五分钟过后,发出的消息石沉大海。蕾拉又拿起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跟信玄解释:“现在我打电话过去,如果接通了就说刚才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我就问问你们到底回不回来,用不用给你们留门。如果没接通,呵呵,你相信他们两个出去开房会关机拿枪么?”
电话自然没有接通。
蕾拉想了想,很认真的问信玄:“虽然费米没有告诉我们,多半是因为私事,告诉安吉姐,多半是因为瞒不过安吉姐的‘读心’。我们到底帮不帮?”
一旁的信玄点头如捣蒜,“帮!”
蕾拉一翻白眼,真是简单粗暴。她内心也想要施以援手,但还是得考虑信玄的意思。不过着急之下,她完全忘了信玄简单粗暴的一根筋。
“好,等我打几个电话先。”蕾拉站起身。
话分两头,费舍尔和安吉拉先后走出酒店大堂。费舍尔招手上了一辆无人出租车,“上海路和中海路交叉路口。”这自然不是小白卡片上的地址,不过现在时间尚早,他还来得及踩踩目标位置附近的地皮。
“检测到携带武器,请在三十秒内……”车载终端话没说完,费舍尔拿出特管局工作证刷了一下。合成语音戛然而止,车子开始缓缓开动。
这次费舍尔带了一把电打火的手枪,声音小,没有枪口火光,打开消音模式之后,更是隔绝了机械响声,缺点是在此模式下不能全自动射击。他拿出枪,检查了一下保险位置,在大腿上一蹭上膛,收回枪套。再检查了一下左手的配置情况,光子盾附件显示工作良好,剩余的能量相当充足,预防万一,他在腿上的多袋裤里放了一块备用电池。
他收回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静静等待着。
目的地并不远,何况费舍尔还要从十字路口走过去,要下车时候他想了想,伸手拿出工作证在车载终端上刷了一下,报出一串字母和数字组合的代码,然后向终端下命令:“停在中海路211号门前右边处待命。”
终端发出嘟的一声,合成音发出确认的声音,还颇具人性的补充了一句:“能为联邦特工效力是我的荣幸。”然后慢慢驶离路边,忠实地按照费舍尔的指示去执行了。
费舍尔双手揣在裤兜中,之所以没有选择揣在沙滩卫衣的口袋里,是因为轻薄宽松的沙滩卫衣如果揣手,会将枪套的形状勒出。现在时间不算晚,汴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路上行人不少,他不想引起普通人的关注。
沿路走过街道,一边用肉眼环顾四周在近瞳目镜上标注出可疑位置,一边借着第二视野的便利用不同角度去检查周遭的情况。他在近瞳目镜上标注出的有威胁的可疑位置,随后而来的安吉拉会负责处理。
一路慢慢走着,慢慢打量,一边规划好自己的撤离路线,一边给安吉拉留下足够的时间清扫可疑点。他从街对面走过211号,那是一家叫做“b&g”的小咖啡厅,现在还在营业,里面有5或6桌人。没有白天在沙滩上看到的西装男的身影。
他还是慢慢走着慢慢打量,一直走到中海路和上海路的交叉路口才折返。他走过路口,从小咖啡店所在的一侧开始往回走,途中看到之前标注在目镜上的光点消失,确认了安吉拉的清扫状况。
他站在咖啡店门口,看了看表,2155,还有五分钟,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咖啡店的门。
站在门边的侍者立刻微微鞠躬,向费舍尔问好。
“有约。”费舍尔言简意赅,侍者点点头,退下了。他环顾一圈,看到其中靠近角落的男子转身冲他压了压帽子。而在男子前面的位置,则有两桌西装男子,看样子应该是保镖。
费舍尔走过去,两桌西装保镖站起,站成一排拦在费舍尔身前,挡住身后的男子。费舍尔从第二视野中看到咖啡店中的其他几桌顾客竟然没有丝毫扭头的意思,心中顿时雪亮。拔出手枪和弹匣,慢慢放在西装保镖坐的桌上。然后抬起双手平举,任由保镖搜身。身上已经关机的手机钱包和电池也被拿出,放在他的枪边。搜身的保镖冲其中一人点点头,挡成一排的保镖让出一个缺口,费舍尔耸耸肩走进去,身后的缺口立刻被合上,一排保镖转身,双手微微合拢,抱在小腹前,看着费舍尔和男子。
坐在桌前的男子转身向他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笑容,右手扶着椅背,左手伸出平摊,示意费舍尔坐到里面靠墙的位置去。费舍尔心中冷笑一下,两面靠墙,的确有些时候可以减少暴露面,减小受到射击的方向。而这种时候,无意就是请君入瓮,瓮中捉鳖之意,大大限制了费舍尔活动的空间。
不过他只是耸耸肩,顺着男子的意思坐到里面去。
“很准时。”男子的声音不算浑厚,带些烟酒嗓的沙哑。他掏出一个小巧的方盒,按了一下,小盒子上开始闪烁红光。同一时间,费舍尔的目镜停止工作,和安吉拉失去联系。他故意揉揉眼睛,对方露出满意地笑容。
“你不是他。”费舍尔双手放在桌上,身体前凑,试图给对方形成动作上的压迫感。
“是的,我不是他。我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喽????诽毓ぁ!倍苑轿⑿ψ盘??郑?谎缘愠龇焉岫?缃竦纳矸荨?p>“你们的情报收集能力我很赞赏。”这句发自内心,“开门见山,有话直说吧。客套就免了。说实话我有些急。”
“呵呵。”对方轻笑一下,“这样的开场不像你。”
“我说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费舍尔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
“这样就像了。”对方偏偏头,刻意做出一个点头的表情。
费舍尔看着他没有说话。
“克里斯?温斯顿,贝尔?格丽斯,雷诺?德里克。这些人都是你曾经在联邦驻帝国德米尔大使馆的同事。”对方慢条斯理的说着,“一年多以前轮换前最后一次任务。”
费舍尔依旧没有说话。
“其中是有原因的。”对方说着,停下来,喝了一口咖啡,“要不要试试看,这家的咖啡其实挺不错的。”他用下巴点点费舍尔面前放着的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
“我不介意像挤牙膏一样挤你。”费舍尔躺回沙发上,双手放在大腿上,看着对方。
“哎呀哎呀。”对方假模假样的叹息着,“年轻人要有耐心。”
“年轻人从来不缺时间。”费舍尔一句话顶回去。
对方皱皱眉头,本以为话语的主导权会在自己这边,然而两人却在没营养的垃圾话上你来我往几个回合,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其实要说的也不多,只是你或许应该从德里尔大使馆最后排给你们的任务查起。我的话带到了。”男人一口喝光咖啡,站起身,整整领带,拿起拿起方盒。压压帽子向费舍尔示意,转身准备走开。
“这可不够!”费舍尔的语气冲了起来。
“哎呀哎呀,年轻人就是火气大。我也知道你很能打,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你还没有武器呀!”男人转过身摊开手,用令人恼火的语气陈述着他以为的事实,在他身后的保镖也恰到好处地亮了亮腰上别着的手枪。
费舍尔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弹,脚趾微微扣紧。
男人很是绅士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晚安,特工萨姆。”
费舍尔嗤笑一下,回了句:“回见,不知名的情报贩子。”
男人转身向外走去,在保镖让开一个小缺口让他通过时候,费舍尔终于动了。
他猛地用右手掀翻桌子,同时向前翻滚,桌子砸到左边两名保镖身上时,他已经滚到右侧两名保镖身前。他一个转身,左臂借着惯性狠狠砸在最右边的保镖膝盖外侧,伴随着骨折的声音,保镖发出惨呼,软倒。
费舍尔用右手拔出保镖配枪的同时,第二个转身,背对右手第二名保镖的时候,他从第二视野看到一脸震惊的保镖左手撩开西装右手正在掏枪。他一边转身,一边起身,同时展开光子盾,借着第二圈的惯性,把光子盾当做门板一般,狠狠地将刚掏出枪的保镖砸晕在地。右手的手枪往大腿上一蹭,拇指拨开保险,人半蹲下将自己严严实实护在光子盾后,右手肘顶在光子盾内侧,连开四枪,废了左侧两名保镖的双手。
“拦住他!”之前的情报贩子大惊,推开门冲出去,费舍尔的战斗力远远高于他的估计,尤其是那条情报之外的机械臂。
“让他走。”这句话是目镜通讯恢复之后,费舍尔跟安吉拉说的第一句话。
在咖啡馆另一侧的,几名较远的便衣保镖已经拔出枪,向着费舍尔开火,但是都被光子盾弹飞,一时间咖啡馆的墙上玻璃上遭到了流弹的洗礼,费舍尔进门时招待他的店员抱头缩在收银台后,瑟瑟发抖。
费舍尔好整以暇的往身边两名倒在地上的保镖手臂上各补两枪,然后靠着光子盾的掩护,右手捡起落在地上的另一把手枪,架在撑着光子盾的左手手腕上。
向着费舍尔开火的几名保镖很快停止了射击,其中两人开始换弹匣,另外三人则依旧双手持枪瞄准着费舍尔。场上形势一下沉默了起来。当两人换上弹匣后瞄准着费舍尔,另外三人才开始换弹匣,由于他们要将换下弹匣放回口袋中,所以动作比正常情况稍慢。
费舍尔结合第二视野看到三人退下弹匣后,微微将左臂向右侧一倒,右手的枪口顿时从光子盾侧面边缘探出,他连开五枪,三人失去战斗力。
费舍尔脚下一蹬,顶着光子盾发起冲锋,两名大惊失色的保镖对着他连连射击,子弹被光子盾弹飞,打坏了咖啡机。
不超过十米的距离,转瞬即逝,打光子弹的两人一前一后,前面的保镖抬腿,飞起一脚向费舍尔的光盾踹去,这和费舍尔举着一张防爆盾没有区别,如果力道够大,还是能够将费舍尔踹倒或是踹歪。一旦费舍尔被踹倒,光子盾就不能完全遮盖住他倒在地上的身体。背后正在换子弹的同伴就能及时补射。这便是飞在半空的保镖的心思。
不过他忘记了费舍尔的盾是一面收缩自如的光子盾,也错误的估计了机械臂的力量。在他鞋底和费舍尔的光子盾接触之前,费舍尔一收光子盾,保镖顿时露出吃了屎一般的表情,因为惯性,他继续前飞。
当保镖的飞腿越过费舍尔手臂之后,费舍尔调整光子盾的角度,一下展开光子盾,麒麟臂,呸,机械臂全力运转,像是用打棒球的力道打苍蝇一般,将空中飞人拍在地上,保镖当即晕了过去。然后右手举枪,一枪打在正在举枪的最后一个保镖枪上。强劲的力道将手枪击碎并且从保镖的手中飞出,小碎片划得他满手鲜血,虎口迸裂。
保镖背靠着墙壁,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身体发颤,举手投降。费舍尔指向他脑袋的枪口下移,一枪打在他的大腿上,保镖发出一声惨呼,倒在地上。
房间里的保镖已经全部失去战斗力了,费舍尔环顾一圈,然后收起光子盾,去捡打斗中翻倒在地上的自己的东西,钱包手枪弹匣和电池。当他把自己的手枪弹匣插回枪套,站起身时,头也不回的一枪甩在原本藏在柜台后的侍者手上,一把和保镖们同样制式的手枪配着侍者惊魂不定的眼神掉在地上。费舍尔扭头看了他一眼,又是一枪打在他另一条胳膊上。跨过地上失去行动能力的保镖,顺手扔掉捡来的手枪,推门走出去。
面前的是之前自己乘坐过的出租车,先前跑出去的男子正坐在其中猛砸这终端上的加强玻璃,脸上气得通红。
他当时看到费舍尔突然暴起时候的动作和展开的光子盾,心中一凉,知道情报有误,于是丝毫没有犹豫的扔下保镖,自己夺路冲出咖啡馆。当他慌忙撞开咖啡馆门时,着眼的是一台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心中大喜,来不及细想,一把拉开车门坐上去,连连拍着终端的玻璃罩子,“快开车,随便去哪儿。”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该死的压根儿不理他。气得他一顿猛砸,各种威胁。
然而终端回了他一句:“我就是个机器人。”同时还在全景车窗上打出一个随他目光着点不断移动以保证他始终能看到的颜文字:?(?_?)?。
费舍尔走出咖啡厅,把工作证从钱包里拿出来,夹在上衣上,右手撑着车体,左手掏出烟叼上搓燃,好整以暇看着车里面色由通红转向铁青的家伙,“有本事你吞毒啊,嚼舌啊!”说着吐了一口烟,把脸凑近车体,咬着后槽牙,露出一个残暴的表情,“不然会更惨哦!”
男子吞了一口水,仰躺在座椅上,没想到出租车的终端指挥靠背猛地一弹,他差点撞在风挡上。
费舍尔不等他有任何动作,阴笑着说道:“电他。”终端忠实地执行了他的指令,车里男子毫无征兆的一通痉挛。
费舍尔打开车门,一把拎出冒烟的西装男,扔在地上。男子艰难地想要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这……次算……你赢……了,牙都……没……换的……小屁……孩。”
费舍尔叼着烟蹲下,左手一拳砸在他的嘴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两侧,迫使他合不上嘴,伸出右手将他一嘴碎牙和藏在后槽牙里的毒胶囊掏出,扔到一边。取下嘴上的烟,往他脸上弹弹烟灰,再伸手拍拍他的脸,“你现在不就可以长牙了么?牙都长不齐的小屁孩。”
然后他站起身,前俯着身子像是拍老朋友的肩膀一样亲切地拍拍车载终端的玻璃罩子,“干的不错,这次服务我打满分,不怕你骄傲。”
终端没有说话,只是在风挡上打出一个颜文字表情:~\(???)/~。
安吉拉从对面的大楼里走出过街,站在费舍尔身边。费舍尔弹掉烟头,偏头问她:“怎么样?”
安吉拉挥挥手,“他的后援26人全部解决了。”
一听安吉拉准确说出自己后援的人数,躺在地上还略微抽搐的西装男原本心底的一丝丝希望破灭,脸上露出绝望的神采。
费舍尔低头看着她的脸,好好欣赏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甚是满意。
不远处警笛声响起,费舍尔看过去,目镜的放大功能让十字路口甩尾转弯的警车被他看的十分清楚。
“看来汴京市的人民群众觉悟也是颇高啊。”感叹一句,保镖们用的不是消音武器,枪声挺响,听到枪声报警的老百姓在费舍尔看来完全不奇怪。“给他一针,我要好好审审他。”
安吉拉这次出行没有带她的医疗枪,但是并不表示她没有带自己的注射器,她拿出一根淡蓝色的药管放入注射枪,往西装男脖子上一针。西装男脸上依旧保留着绝望的神色,眼睛兀自睁得老大,不过已经失去了意识。
安吉拉拿出工作证夹在胸前。两人就站在路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一旁的出租车里的终端不时冒出一个颜文字表情,直到如临大敌的警察和特警跳下车,举枪将两人团团包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