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郭北县就只是一个很正常的县城,和其他的县城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如果在地球上,以这个名字进行搜索的话,会得到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倩女幽魂》。
主角宁采臣这一位敢日鬼的奇才,就是从这里开始自己传奇的生涯。
不过这或许只是一个雷同的名字,但等到宁志国仔细询问后就知道,这就是倩女幽魂中的那个郭北县。
因为就在这座县城的附近,就有一座兰若寺。
而他之所以听到这样的名字,就是因为华夏军队所做出的承诺,让一名逃到这座城市的郭北县居民来请求去救救自己的家人,被兰若寺威胁的郭北县里的家人。
如果只是普通的威胁,军队随便派出一些人可能就去尝试了,但是这郭北县……倩女幽魂实在是很多华夏人记忆中的经典,里面别说有黑山老妖,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姥姥,都可能是一个棘手的存在。
所以让进来这里最强的宁志国出手,自然是最佳的选择。
宁志国对此也非常好奇。
虽然张青曾经也告诉过他们,这些下界有很多都是经历了地球的信息扰动,有些似是而非的场景和面目。
但是突然出现了一个实打实的兰若寺和郭北县,确实还是引起了他的好奇。
虽然他心中也有着一些嘀咕,毕竟旧往的记忆实在太过强大,但是他仔细想了想,就以屏幕上的表现,除了黑山老妖有些不明之外,所谓的女鬼和姥姥,似乎都不是他的对手。
另外,那边或许还有燕赤霞,以他嫉恶如仇的性格,可能也是有大功德之人。
宁志国可还没有忘记,他怀里还有一些阴神符诏,需要寻找大功德之人来就位阴神鬼神,来维持这阴间地府的秩序。
可惜永安城他找了许久,也没有一个合格的,到了如今阴神符诏依然还是那么多的数量。
“明白了,我现在就过去。”
宁志国没有带其他人,自己一个人就上路了。
郭北县距离永安城有点遥远,他足足走了三天的时间,一路上灭杀了七八个鬼怪,这才来到了郭北县内。
宁志国很小的时候曾经看过倩女幽魂,他记不清这里的环境究竟如何,但此刻在他面前,郭北县这里似乎已经成为了一座空城。
城门口没有守卫的士兵,路上没有什么商家开设店铺,唯一见到的一个人也都是神色匆匆忙忙,不知道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
看到宁志国的时候也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稍微避让了一下就走远了。
对方的脸色有些苍白,脚步也很虚浮,给人的感觉似乎时日无多。
宁志国有些叹息,这座县城似乎就要灭亡了。
“那么宁采臣是已经来到了这里,还是还未到来呢?”
宁志国摸着下巴刚长出来的胡须,“干脆先去兰若寺看一看吧。”
兰若寺的地址很容易就能找到。
郭北县的县衙外面的墙壁上,就有悬赏解决兰若寺的通告,不过县衙里都没有什么人了,几个年老的衙役缩在屋子里任凭外面喊话也绝对不出去。
不过通告上已经画了大致的地图,虽然可能不太准确,但方向有了就可以了。
宁志国顺着指示赶路,花费了两三个小时终于来到了一片林子里。
接下来似乎就不需要他再费心去寻找了,在远处,一股巨大的阴气猛然爆发,还夹杂着一声声的怒喝,显然是有什么人正在那边和鬼怪搏斗。
宁志国快步赶了过去,却已经来晚,他只是看到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甩着手里的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至于其他,周围似乎看不到什么异常。
“喂,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那络腮胡子对着宁志国瞪眼道,“小心被这里的妖怪给吃了!”
“妖怪?”宁志国嘴角弯了一下,“不是鬼怪吗?”
络腮胡子嘿嘿笑着不说话,宁志国看向四周,“这周围有什么可以休息的地方吗?”
“有是有一个,兰若寺,敢不敢去啊?”络腮胡子哈哈大笑起来,“看你的样子,似乎有胆气。”
宁志国呵呵笑了起来,怎么宁采臣就是让他回去,自己就能在这里住下来?是看自己不是书生吗?这也太职业歧视了一点。
他也不在意这一点,而且也没有什么想扮猪吃虎的想法。
因此直接开口说道:“刚才和你战斗的是那个树妖姥姥吗?”
络腮胡子摸着胡子道:“没错,一个老妖树,麻烦的要死,打死一次又能复活,烦不胜烦。”
随后他才反应过来:“咦,你怎么知道的?”
“我接了一个人的委托,过来清理兰若寺。”宁志国开口道,随后才正式的询问一声,“你是燕赤霞?”
“燕赤霞?不,我不是。”络腮胡子说道,“我叫燕子衙,昆仑剑派的弟子,游历到了这里发现这个树妖,准备干掉他之后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燕子衙?宁志国深深吸了口气,忽然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而却还有一个昆仑剑派,这又是什么?
“不管这些了。”宁志国有些郁闷,没有看到记忆中的经典角色,他掏出一张阴神符诏,随后就看到这阴神符诏猛然升腾起了一缕火焰。
火焰漂浮不定,却不对阴神符诏造成任何伤害,一缕缕的光辉照耀着四方。
他通过这一点就明白,面前不管是燕子衙还是燕赤霞,依然还是那个人,具有着大功德的人。
所以他举着阴神符诏,对着燕子衙问道:“你愿意成为阴神吗?”
“阴神?”燕子衙有些不明所以。
“没错,阴曹地府之神,维持阴阳两界的安定。”宁志国说道,“只要你接受了这阴神符诏,即可拥有神明般的力量。”
燕子衙眼神瞬间钉在了这阴神符诏上,他很难相信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的东西,让人直接拥有神明一样的力量。
而且还是维持阴阳两界安定的神明。
他语气干涩问道:“代价是什么?”
“一切。”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