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罗德知道佐伊很厉害,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将佐伊放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在面对艰难的情况时,不可控的元素远比负面条件更可怕。
坦白而言,在罗德的核心计划之中,佐伊本来就属于“在不在都不重要”的家伙。
虽然佐伊没有什么敌意,还说罗德身上的味道好闻——但罗德对这个小萝莉还是放不下心。
走了也好!
罗德摸了摸下巴,再次拉出了魔法餐桌。
而经过了一番短暂的修整之后,罗德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福光岛遗址的中心地带。
和之前的那一片前哨区域不同,黑雾略微消散了一点点后,出现在罗德等人面前的,是一个整整齐齐的城市。
而与之前的那些法师塔不同,这座曾经的城市……至少看起来非常顺眼。
就是强迫症如罗德,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座城市看遗址曾经是一座伟大的城市。
大量的古建筑在漆黑的迷雾之中时隐时现,罗德一行人警惕的接近,在确认了安全之后,才开始仔细打量起了这些建筑。
这座城市没有城墙——但是在整个遗址的边缘处,罗德发现了大型法师塔的痕迹。
这些法师塔可不是之前见到的那种垃圾货色——这些大家伙高度各个都超过了二十米,虽然距离使用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但罗德仍然不敢贸然进入。
没错,即使时间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但这些法师塔仍然没有彻底毁坏,贸然进入的话罗德不敢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从这几座法师塔的一些特征来看……这些大家伙是整个福光岛防御的核心!
巨型符文和棱镜偶尔还会闪过一道光辉,证明其中的能力仍未耗尽。
这种东西是最棘手的。
虽然罗德敢打保票,这座塔之中绝对有不少的前代魔法遗产,但很可惜现在并不是探险的时候。
一方面是时间来不及——好不容易让莫德凯撒自爆了,不趁机一波冲锋推平,慢慢等待莫德凯撒恢复实在有点蠢。
而另一方面……罗德实在不敢保证这里面的防御机制是否仍然存在,是否还握在莫德凯撒的手里,如果后者成立,恐怕罗德就自投罗网了。
处于谨慎的考虑,罗德只能眼巴巴地打量一番,然后转身离开。
罗德可以探索的区域在这座城市的内部。
……………………
福光岛上曾经是有居民的。
所以当罗德谨慎地走进了城市之后,他发现了大量的居民区——还有少数的几小块商业区。
这些地区对罗德而言毫无吸引力。
罗德毕竟是一个法师而不是民俗研究专家,对于罗德而言,了解上个魔法纪元人们生活的方式……意义真的不大。
罗德更在意的是那些看占地面积巨大的建筑。
看着架势,那些大号的建筑……大概都是实验室或者图书馆、宝物陈列厅之类的东西。
有趣的是,随着浙罗德逐渐接近城市的核心地带,这种建筑也越来越高大。
眼看着自己似乎摸到了某个门径,此刻的罗德心中满是激动。
然而,罗德并没有直接去某一栋显眼的建筑之中,去寻找有没有存留下的魔法和痕迹。
没错,即使面对的是这些“看起来没有特殊防御的”大家伙,罗德也充满了警惕。
然后,罗德的警惕就取得了效果。
当时罗德正在仔细观察着这座巨大建筑的外形——然后,就在其他人一样将注意力放在一边的时候,建筑物和罗德“一起动手”了。
没错,这些建筑物似乎察觉到了罗德等人的存在,像是活过来一样对罗德一行人发动了突击。
建筑物的窗子忽然张开,像是大嘴一样咬向了罗德,而围栏则是像鞭子一样,狠狠地砸向了罗德。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攻击,罗德的表现堪称完美。
之间罗德下意识地启动了萨弗隆烈焰的力量,大片的火焰在扭曲的立场下开始熊熊燃烧。
而借助着萨弗隆烈焰,罗德则是来去自如地第一时间脱离了战场。
这些建筑似乎“精力也有限”,它们只有在罗德阵阵靠近到一定程度之后才会出手。
建筑物的活化已经在发生之中了。
而罗德则是在仔细打量了目标之后,带着众人进入了一间没有活化的建筑。
罗德之所以选择这里,那是因为这座看起来像是图书馆一样的巨型建筑,内部还没有被活化完成。
没错,看样子这座图书馆建成之后还没有完成最后的活化工作——而在建筑物的内部,这里一本书也没有。
“怎么办?”透过窗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建筑,卢锡安眉头紧锁,“我从没有见过负能量如此充裕的城市……该死的,这些建筑都活了!”
“用词不当。”罗德纠正了来自卢锡安的笑傲错误,“这些建筑的‘复活’不过是一个再小不过的小手段而已,活化魔法和死灵魔法可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你是说,这是曾经福光岛人留下的东西,而且这种活化的目标也不是我们?”
“没错。”罗德面带微笑地看着一头雾水的卢锡安,“而且我的推测和你的完全相反,在我看来,这些建筑其实是在反抗。”
“反抗什么?”卢锡安显然没有明白罗德的意思,“难道你想说的是,这些大家伙其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答对了!”罗德愉快地打了个响指,“约里克,我没有说错吧?”
“很……准确。”约里克的声音依旧迟缓而沙哑,“这里是……福光城,曾经……的福光岛中心——也是那些混蛋——……一直盘踞的地方。”
卢锡安目瞪口呆。
“我……不过激活了一些……属于福光岛的东西……而已。”
“不过,据我所知锤石也曾经是你们教团的成员吧?你有信心从他的手中夺取控制权吗?”
“当然……我可是送葬者、掘墓人!”
约里克举起了手中的铲子,露出了一个极其勉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