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阳“哎呦”了一声,躺在地上,仰望着苍,道:“大爷,我可是个大活人,不是个东西,我靠,我怎么就不是个东西呢,我是个东西,不对不对,我不是个东西,我靠,我特么今这么了,话都语无伦次了。”
老者一双黑眼珠,在代阳身上骨碌碌地直打转,突然他像一只灵猴一样,跳到代阳身边,用右手一把握住代阳的手腕,双眼射出一道精光,脸上掩饰不住兴奋:“啊哈,终于让我找到你啦!”
代阳一愣:“我大爷,我好像不认识你啊,别跟我套什么近乎,告诉你,我可是三无青年,无钱无房无车,你别跟我来什么套路。”
老者的双眼贪婪地盯着代阳,笑道:“无钱无房无车,都没有关系,我只要你。”
“我靠,原来你是个老玻璃,告诉你,劳资可不好这一口,赶紧离我远些,呕...”
代阳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恨不得马上跳悬崖自尽,可恨的是他浑身无力,由不得自己。
老者却像一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抓住代阳的手腕,挤眉弄眼地道:“好不容易才让我遇到你,我怎么舍得离你远些呢。”
代阳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老玻璃的眼神,他闭上双眼道:“刚才侠女你是个神医,能给我解毒,我你到底是不是神医啊,如果不是神医的话,麻烦你还是把我还给侠女吧。”
老者用一只干枯的左手扒开了代阳的眼睛,调皮地向代阳眨了眨眼睛,道:“我当然是神医了,你中的是血虺之毒,是不是?”
代阳眼睛一亮,眨巴眨巴眼睛,惊道:“这么厉害,你什么都没做,就知道我中的是血虺之毒!”
老者摇了摇握住代阳手腕的右手,道:“我不是给你号过脉了么!”
“这样也行?”
老者得意地点点头,不停地上下打量着代阳,道:“嗯,真不错,也只有你才能把剧毒无比的血虺给消化了!”
代阳有些懵:“只有我才能把血虺给消化了?这么血虺已经被我给消化了?”
老者依然舍不得放开代阳:“是啊,你知道血虺之毒有多么厉害么?一头大象,被血虺咬一口,不到一刻钟,大象便一命呜呼!”
代阳更加懵了:“那我怎么还活着?”
老者眼中又射出一道贪婪的目光:“那是因为你的身体,你是一位百年难遇的纯阳之体。”
代阳紧皱眉头:“纯阳之体?”
老者点点头道:“对,纯阳之体,只有纯阳之体,才能把血虺给融化了,然后血虺的血水融入到你的血液中,成为一体。”
“呕...这么恶心!”
代阳都能感觉到那条血虺一节一节地被他的血液给化掉了,我靠,这么来他的血居然能当化尸水使用了,太特么恐怖了。
老者眉头一挑,不高兴地道:“恶心?这是你的造化,许多修道之人都想要得到这一份造化,你居然是恶心!”
此刻代阳都恶心透了,满嘴地爆粗口:“造化个屁,劳资现在浑身都不能动弹,这特么是什么造化,谁爱造化谁造化去,劳资可不想!”
没有想到老者居然一点也不生气,还乐呵呵地笑道:“呵呵呵!你不想也不行了,因为你有百年难遇的纯阳之体,而且你又恰好吞了一条血虺,这份造化你想躲都躲不了!”
代阳自知造化弄人,他躲也躲不掉,只好叹了一口气道:“唉,算了算了,造化就造化吧,还真特么是皂滑弄人,既然你是神医,你赶紧给我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吧。”
老者双眼一亮,显然他一直在等着代阳的这句话,他眯着双眼,一付讹诈的模样,道:“你想解毒啊?可以!不过...你得先拜我为师!”
代阳一愣,这是什么套路?前面不会有坑吧:“拜你为师?我又不想学医,我还要造大炮呢,哪里有时间学医!”
“造大炮?”老者遇到了新名词障碍了。
代阳得意洋洋地道:“是啊,这是一个很厉害的神器,只要我看谁不爽,我就给他来一炮,保证他的零件东一块西一块,永远也凑不到一起来!”
老者不屑地道:“我管你造不造大炮!你现在到底想不想我给你解毒,要是想的话,赶紧拜我为师!”
代阳眼珠一伸:“我靠,只听过强买强卖抢新娘的,从来没听强要别人拜师傅的。”
老者先是笑了笑:“今日就让你碰上了,哎,我臭子,你到底拜不拜我为师,若是不想拜我为师,你赶紧哪来的,回哪去!”
完,老者故意转过身去,还像孩子一样,不时地回头看看代阳的表情。
代阳没好气地道:“我要是能回去,我早就回去了,还跟你这个老玻璃磨叽什么!”
老者马上转过身来,一脸兴趣地凑近代阳,与代阳鼻子对鼻子,好奇地问:“老玻璃是什么?”
代阳心内一阵恶心地翻腾,翻了翻白眼,偏过头去,道:“你的好奇心还挺重的嘛,告诉你,好奇会害死猫滴!”
老者收回脑袋,不高兴地撅了撅嘴,挥挥手道:“不就不,还废话了什么,都让你弄糊涂了,你到底拜不拜我为师?”
代阳咬着钢牙道:“拜,拜,我拜死你,我以后每年清明都拜你,好不好!”
老者居然乐呵呵地拍了拍掌:“好!好!好!果然慧根不浅,还未拜师,就懂得尊师重道了!”
代阳是一头黑线,这特么是什么神医啊,我不会碰到一个假神医了吧。
“好,你让我拜你为师,那你也应该先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要不然我怎么拜你为师啊!”
看来他还是躲不过当这个老玻璃徒弟的命运。
老者猛拍了一下额头,道:“哦,对对对,我都忘记了,你的几处大穴已经被血虺的血水堵塞了,看来我只能先吃亏些,先给把你的腧穴弄顺畅了,不过你先发个誓,保证你能动弹以后,立刻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