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阳自知自己有错在先,忙阻止樊巧英道:“没关系,没关系,最近我的眼睛进了不少沙子,今给这位姑娘打了几下,嘿,还真把我眼睛里面的沙子都给打出来了,我应该要感谢这位姑娘,谢谢这位姑娘的救眼之恩!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啊!”
胸女人被代阳的厚脸皮弄得没有脾气了,没好气地道:“凭你也配问姑奶奶的大名,,你们为何上了姑奶奶的马车?为何要穿姑奶奶的裙子?”
樊巧英刚想开口解释,却被代阳用手按住。
代阳眯着一双熊猫眼,努力地挤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觍着脸解释道:“是这样的,刚刚我们两个经过你的马车时,突然被一阵香气吸引住了,我们忍不住顺着香气,就上了这辆马车,然后我们就到处寻找香气的来源,嘿,果然让我们找到了,香气就是从这个木箱子里传出来的,你猜后来怎么了,了你也不会相信,我们居然被香气吸引了,不知不觉就将带着一股幽香的裙子穿在身上,想亲身体验一下香气缠身的感觉...”
“啪...”
一阵响亮的声音!
“下流...”
胸女人被代阳刚刚的一番话,弄得是面红耳赤的。
代阳摸了摸红肿的右脸颊,不知道胸女人为什么要打自己,难道这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
一旁的樊巧英怒了,这个胸女人太凶了,怎么老是打她的五师兄,她忍不住伸出粉拳,想要回敬胸女人一拳,却不曾想胸女人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粉拳,还使劲地捏着她的粉拳,捏得她生疼生疼的,她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代阳忙抓住胸女人的手腕,道:“不要打我的师妹,你要打就打我吧!”
胸女人的手腕还真滑溜,代阳忍不住揉捏了几下。
“啪...”
又是一声巨响!
打得代阳左脸颊火辣辣地疼。
代阳怒了,猛地如老虎扑食一般,将胸女人扑倒在地,双手掐住胸女人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我靠,你这个胸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刚刚给你打了一下,就算是我之前的不对,咱们俩扯平了,你不能蹬鼻子上脸,打我一次又一次!”
胸女人措手不及,她没有想到一直老实如牛的代阳,居然会发疯牛病,猝不及防下,居然被代阳压在身下,她一边用粉拳没有章法地捶打着代阳胸膛,一边叫骂道:“无耻,下流,登徒子,快松开你的臭爪子,快从姑奶奶身上滚开!”
代阳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力量,他先是松开一只手,将胸女人的一只手给摁住,然后又松开另一只手,将胸女人的另一只手给摁住,而且还用双腿牢牢地将胸女人的双腿给制住,使得胸女人不得动弹,只有一对胸器因为紧张和挣扎,不停地上下起伏着,诱人至极。
“淫贼,快放开姑奶奶...”
老子无耻,老子下流,还老子是淫贼,今老子就无耻下流一个给你看,淫一个给你看。
想到这里,代阳精虫上脑,一张大嘴就盖在胸女人还在不停地叫唤的嘴上,吸吮了足有一分钟,在胸女人和樊巧英惊讶的眼神下,代阳“啧啧啧”地收起了大嘴,然后忘我地、仔细地品味着口中的余香,这个胸女人的嘴唇真软和,真香甜,真冰爽,就像夏里吃一杯冰激凌一样的冰爽。
“啊...我要杀了你...”
就在代阳回味滋味、分了神的时候,胸女人顿生一股无穷的力量,将代阳翻到在地板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利剑,她拔出利剑,就刺向代阳。
代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旁的樊巧英见胸女人要杀她五师兄,她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挡在了代阳的身前。
“哎呀...”
樊巧英痛苦地叫出声来,肩上中了一剑,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胸女人一看见樊巧英冲了上来,她就极力地收住了力道,但是她还是伤到了樊巧英,其实她并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刚刚被代阳一番羞辱,羞愤之下,她才动了杀机,自到大,她连蚂蚁都没有踩死过一个,何况是杀人伤人,今她却伤了一个无辜之人,自责和害怕涌上了心头,她手中沾了血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了。
当樊巧英的鲜血滴在了代阳的脸上,代阳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紧紧地抱着受伤的樊巧英,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师妹,师妹,你怎么样了?”
樊巧英见五师兄安然无恙,痛苦并快乐地笑了笑:“五师兄,你没事就好!”
代阳见樊巧英此刻心里只担心着他,他心中不由得一阵绞痛和感动,同时也暗骂自己太莽撞,太冲动,不该让樊巧英受连累,看见樊巧英肩膀上的伤口依然不停地流着血,他顿时反应过来,回过头来,对着胸女人喊道:“纱布,纱布,有纱布吗?”
傻愣了半的胸女人,才被代阳的叫喊声惊醒,她惊慌失措地转了几圈,口中念念着:“纱布?纱布...”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包扎伤口的东西,她着急地跺了跺脚:“我哪里有纱布啊?”
代阳狠狠地挖了一眼胸女人的胸器,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他二话没,就从身上的裙子上扯下了一块布。
“我的裙子...”
代阳却理也没理胸女人,他心地将樊巧英扶到座位上,让樊巧英靠在车厢壁上,然后心地撕开樊巧英伤口周围的衣裳,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伤口,他十分熟练地将布条缠绕在伤口上止血。
“姐!他们是何人?他们为何穿着姐的衣裙?究竟发生了何事?”
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在代阳背后响起,不过他没有时间回头看看是谁!
“嘘,待会儿跟你解释!”
胸女人话难得地温柔了起来:“喂!淫贼,我这里有金疮药!”
代阳立刻懵逼了,回头给了胸女人一个复杂的表情,哭笑不得地:“我靠,你不早,我都绑好了伤口你才,果然是胸大无脑!”
完,代阳伸出手来:“给我!”
胸女人正在想着“胸大无脑”的意思,见代阳伸出手来,讶然问道:“什么?”
我倒!代阳真想敲开胸女人的脑子,看看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当然是金疮药!”
虽然胸女人想不出“胸大无脑”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猜出“胸大无脑”绝不是好话,不过看在受伤的樊巧英面子上,她就不跟这个淫贼一般见识了,她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递给了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