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黄源这架势,林羽就知道、这家伙此行不是去做生意那么简单。
黄源犹豫了一下,才道:“这次,缅境那边发现了一个上等玉石矿,我和一位老冤家都想争上一争,所以就……”
“你身上的伤也是你那位老对头给你吧?”林羽冷笑道,“胖子,你敢拿我当枪使,胆子不小啊!”
许曼灵一听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凤眸一挑“黄源,你想找死吗?敢算计我们!”
说实话,许曼灵倒不是很为林羽的安危担心,令她气愤的是这黄胖子竟然敢在合作中夹带私货,想借重林羽来对付老对头、这是将林羽当枪使啊。
声音刚落,小凤仙双拳一握、冷厉的双眸锁定了黄胖子,大有一句话不对就立即出手的架势。
黄胖子连忙苦笑着解释道:“林兄,许总,这件事儿是我不对,不过我也没存心想要隐瞒啊。”
“林兄,这事儿本来我是想找你帮忙来着,可是你最近又太忙了,所以准备见了面之后再和你商量的。”
林羽笑了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敢这样,别怪我无情。”
“是是是”黄源连忙陪笑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那行,走吧,上飞机再说。”林羽点了点头,不再纠缠此事。
“林羽,小心点,如果事情太乱就别管了,爱谁死谁死。”许曼灵走上前来,给了林羽一个大大的拥抱。
黄胖子听着许曼灵这话,脸色更加尴尬。
“放心,没事的,在家洗白白等我。”林羽嘿嘿一笑,在她殷红的朱唇上香了一口。
云省西部,接近缅国的地方只有支线机场,并没有临海直达的航线,所以、林羽他们只能先飞到云省省会然后再转支线机场。不过、这些事情都不需要林羽去操心,一切由黄胖子代办。
在飞机上,黄胖子也将事情老实交代清楚了。
原来,最近缅境那边发现了一个上等的玉石矿,引来了不少富商巨贾的争抢。
缅境那边,与云省不同、云省西部虽然地处边疆,但因为是在华夏国,就算有些混乱、但也能维持起码的平静、各方都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是有争夺也只能在暗地里进行,但缅国就不一样了,那地方混乱得很,尤其是发现玉石矿的那地方,正好是军阀割据之地。
去那种地方捞钱,没点真本事还真不行。
黄源那个老对头也是做玉石生意的,而且比黄源做的还大,整个东南地区,除了临海之外,有八成的玉石都是出自此人手中。这次向黄胖子下手,却是想把临海这边的市场也给吃下去。
云西,这地方林羽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不过以往来的时候都是藏在雨林中进行野外生存训练,或者与敌对势力的一些武装交手,难得有闲暇享受。
“林兄,刚才那两个小妹不错吧,啧啧我看她们上菜的时候一个劲儿朝你看呢,要不胖子我去说说,让她们陪你两天?”吃饭的时候,黄胖子一脸银笑的对林羽说道:“这便的傣妹子开放的很,又水灵又纯情,可惜了,老哥我这一身肥肉,谁也瞧不上啊。”
“行了,你就别骚了,赶紧吃饭,然后上路,我可没时间陪你穷蘑菇。”林羽撇了撇嘴,这傣味菜做的不错。
“得勒,吃完饭就走。”黄胖子嘿嘿一笑。
吃完饭之后,一行十人,分乘两辆车向边境地区挺近。
通往边境的道路,一开始还是柏油路,到后面就是土路了,因为恰逢雨季,路非常难走,好在黄胖子准备的越野车给力,两个司机技术也不赖,没过多久就到了山路尽头。
再继续走下去,对面就是缅境了。
“黄胖子,你这是要越境啊?”林羽侧目看了一眼黄源,“越境走私?”
“不,不是,越境是对的,但却不走私。”黄源连连摆手道,“我们兴泰珠宝在临海也是有点名声的,每一批货都是走的正常渠道。”
“不过,这次有些特殊,因为那个老对手可能会对我们不利,如果走原来的路,通过口岸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埋伏。”
林羽微微一笑,这黄胖子还是有些头脑的。
车子,缓缓在一个略显破败的小木屋前面停了下来。
屋前,一个六十来岁皮肤黝黑的老者慢悠悠的吸着水烟筒,一见黄胖子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老木,东西准备好了吗?”黄源劈头就问。
“好了,早就准备好了。”老者嘿嘿一笑,“就在山对面,过去就能拿到。”
“好,和你老木做事情就是痛快。”黄源点了点头,一挥手、立即有保镖送来了一个小皮箱,老者也不推辞,当面将箱子打开,一箱子足有三十万的红票子。
“胖子,你这是?”林羽有些疑惑。
“枪”黄源笑道:“华夏这边是禁枪的,所以我在这边付了款,翻过山进入缅境之后再取枪,那边乱的很,没有点家伙什防身是不行的。”
林羽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林羽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喂,林羽!”
一听声音,林羽便认出来了:“哦,原来是馨儿美女,找我有事吗?”
“林羽,你现在是不是在云西,准备去缅境了?”叶馨儿问道。
林羽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
“是这样的,接下来跟你们做生意的那位将军,是我们龙魂要拉拢和保护的人,我们得到消息,有人要杀他、所以请你顺道保他一命!”
“哦,看情况吧,能帮的我就帮。”
叶馨儿:“你还不知道吧,这件事儿有蓝玫瑰杀手组织参与!而且、我们也一直在怀疑,蓝玫瑰可能有一个训练分部就在缅境!”
“蓝玫瑰?”林羽冷笑一声,“看来这个忙我还不能不帮了!”
翻山越岭,对于林羽和那八名保镖来说都算得不得什么,不过黄胖子可就有些费力了,一路上累得气喘吁吁。不过这厮也是个狠人、虽然累得的跟死狗一样,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