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见神谷洞宫殿一样的辉煌,九根雕龙画凤的柱子去了中间一根,两列鼎天而立,八根龙柱子的中端都燃有千年不灭的神灯。
这些千年神灯,似乎永世不灭闪着金色耀眼的光芒,时时刻刻都映得中间那根嵌凤的柱子前一尊石像更是活灵活现。
尤其在那尊石像的脚下巨石上还插有一把奇异的宝剑正闪闪发光,金光闪闪。
剑的下方,并闪耀着“天神剑神已”五字。
那把宝剑戾气十足,金光闪闪,闪闪金光,十分耀眼,令人向往!
着实令人向往。
“天哪,这尊石像,竟是造剑人神已?!”
“没想到俺风度子掉下崖来,竟有这等发现?真是因祸得福!”
“看来他日成为剑神,已不是难事?”
风度子思想之巅,差点惊掉了下巴。黑狐也赶紧捂住自己嘴巴怕弄出声来,仍异常小心,躲在风度子身后偷偷地静观其变。
“难道这就是段家那把至高无上的‘天神剑’?不会吧,若是那样,自己怎么那么轻易就能得到?”
风度子暗自揣摩。
可同时又感觉万分激动的时候,自己体下的那两个小肉球怎么再也不疼了?短暂一回忆,他似乎突然悟懂了什么东西,“天哪,爱情真是奇妙,有了这男女之欢,竟然还能治好我病?那那那,待会儿出得洞去,俺一定要真心报恩师姐!”
这样想罢,喜上眉梢,手中天一剑也自动归鞘,风度子双手合十,随手也对那神已的石像作了一个大揖。
看风度子一副非常虔诚的样子,也是很潇洒的样子。
连黑狐得意的都差点笑出声来。
但她怕露出破绽,只好又连忙紧紧捂住自己嘴巴。
这个时候,忽然空中飘来神已浑厚的声音,“风度子,你终于来了,有缘人。天绝剑造有九剑,其余八剑削铁如泥各有妙处,但基本不会相向毁灭。只有你眼前这把‘天神剑’曾是剑帝的化身,集天地之精气精华,锋利无比,毁其八剑似如玩偶,齐聚九剑能散能聚,并能并向迸发九剑法力,千变万化,所向披靡,天下无敌。所以这把宝剑也是天神剑至高无上之处,当称‘天下第一神剑’无以伦比。当初神已特复制一假天神剑愚弄石九真人恶徒仇一年,便被迫跳崖长隐于此地化石,其实本尊并无恶意,只是不愿天下纷争,再无有休止闹得民不聊生罢了。可是,谁曾想世事难料,四荒八野仍祸端百出,仙魔出落,争霸不休。所以,今本尊赐你天神剑,待你有一日聚齐天绝九剑,并悟懂剑根每一个字的奥妙,便可天下独尊,降妖除魔,为民尽善除害!”
神已声罢,天神剑嗡嗡作响,天地颤动,神已石像也兀地炸体粉飞。像似有三魂七魄的元神也化作一缕赤青交融的烟雾虚空武碎不见。
“天哪,这是为何?”
风度子青筋暴露,目光诧异无比。
刚想下跪。
忽然,那把天神剑也破石飞起,风度子慌忙直了直身子,右手五指弯曲,正要挥臂收剑,背后一道红光,突遭偷袭。当即,风度子口角流血便躺在背后假的时光仙子的怀中,唯唯诺诺断断续续说,“师姐,这几日,你你你,不是不偷袭俺了么,怎么还?”
“对不住了,风度子!”
不知黑狐用手给他眼前一挥施了什么魔法,但见风度子眼睛一闭滑落一滴眼泪,不明不白在某种遗憾中就昏迷了过去。
同一时间,在那个琵琶山前的山神庙里,魔一刀魔二刀也和仇一年师徒激烈打斗起来。
“妈的,你东荒遁地二鼠,也敢雀占鸠巢,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仇一年大怒,随即四个人一阵厮杀。
而在须句国城外,那个黑甲将军也和狗头将军如约在血湖相遇。
人面蛇身龟甲的黑甲将军挥枪问道丙狗头将军,“你个狗头唤我来何事?”
“你个鳖孙真是个傀儡,还不赶紧尿尿把自己给淹死算了?!”人面狗头蛇身的丙狗头将军,劈头盖脸冲黑甲将军这样愤恨骂道。
黑甲将军突被狗头将军骂的狗血淋头,一头雾水中急了眼,连问都曾不问是何缘由,挥枪便向狗头刺去。随即就连各自带来的兵丁都一团混战开来。
一阵刀枪相见,自相残杀,光跌落血湖就得淹死了好几个。
于是,越杀越红眼,眼看这场血湖之战就要兵败将亡。
邾国皇城,宫殿内。
君乔帝正被那个寻恶道未果的兵丁来报,所惊扰了他万箭射死须莲的梦境。醒后,不免惊出一身冷汗。可当他听那兵丁寻了那么久都还没有寻到道长仇一年,当即就变脸下了口谕,“拉下去斩了!”
“唯!”
大太监曹穹接了旨意。
“饶命啊,陛下!饶命啊干爹!”
尽管那兵丁哭天喊地求饶,还是被大太监曹穹当即令人把那兵丁拉出去给立即办了。于是也招来君乔帝一阵默念,“这个没根的货,心真狠哪,自己的义子拉出去砍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虽说见惯不惯,君乔帝心头也蓦地寒颤了一下,随后又问那曹穹,“那士大夫可安顿妥当?”
“回主子,一切都安排妥当,那士大夫浩天也领旨去寻那表弟道长去了。只是、只是!”曹穹突然磕磕巴巴起来。
“只是,只是什么嘛?有屁就快点儿放!”君乔帝突然有点不大耐烦。
吓得曹穹扑通都给跪下了。
“嗯嗯嗯,唯唯唯,小的只是感觉那、那士大夫安排到帝婿王府有些不妥?虽然说那帝婿君子在乱葬岗崩了囚车虚空武碎给升了天了,可公主乔影她日后还得回帝婿王府吧?”
大太监曹穹斗胆又这样磕磕巴巴了一番。
正想起身。
这一次却奇了怪了,君乔帝一反常态,脸一沉,说道:“这还有什么妥不妥的,既然公主她擅自领一锏二锏将军去闯了魔影窟,恐怕也必是有去无回了?!”
“啊,这这这?!”
惊骇当中,曹穹又一屁股仰倒在地,吓得似乎半天都丧失了自理能力。一时半会儿,看样子,是没那么容易再给爬起来。
于是,这一出,也惹得君乔帝和四座都喜上眉梢。
尽管当下是在忧苦当中,可谁也都隐不住了,几乎都笑出声来,接着又都哭丧个脸垂头不语。